到基地去。
兩人堅決地拒絕了吳耐推銷的神油,急急忙忙地出門而去,楊俊臣還要趕回花都去呢。正準備說再見,何田突然說道:“對了,我懷疑應總管手下也有人和那邊勾結在一起。這種事情,從古至今都不少見。你要是有空的話,留意一下應總管這邊的人。”
楊俊臣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說的是邪神信徒,還是侯山海那邊?”
何田苦笑道:“應該兩邊都有可能吧,本身侯總督敢在自己處於劣勢的時候搞點小動作,就顯得很奇怪。如果說在應總管這邊沒有內應的話,那也太離譜了。而邪神信徒更是防不勝防,你可以透過接觸知曉誰是邪神信徒,但是卻不可能這樣找出誰是他們那邊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也許你可以去親自監視幾個可疑目標。犧牲一點你晚上的時間吧,我相信這是值得的。”
楊俊臣沉重地點了點頭,他感覺現在事情變化得實在太快了,以至於都有點讓人猝不及防的感覺。不過他也不是混吃等死的人,楊俊臣很清楚,自己想要繼續享受這一切,說不得就要犧牲點東西了。如果只是犧牲點晚上享樂的時間,雖然可惜,但是卻也不是捨不得的。
第六十三場 誰是漁翁
何田對於這件事情雖然關心,但是卻不會越俎代庖地去監視某些人。(理想@)原先他其實只是出於野心,還有一點偏執,才會不死心地尋找武鷗事件中的邪神信徒。
不過現在,既然何田想明白了楊俊臣面臨的處境,自然就不會傻乎乎地顯露出很著急的樣子了。平心而論,確實楊俊臣要比何田更著急,由奢入儉難嘛。
所以何田壓抑下自己一探究竟的願望,繼續若無其事地上班、訓練。本來他還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找楊俊臣尋根問底,但結果卻是自己一忙起來,似乎根本就沒有空來想這些。
何田在週五下班以後,不由自主地猜想著,楊俊臣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啊,打探訊息,監視目標,總該有個結果吧?自己雖然沒有主動問,但是你也該回個話呀。
何田正想著,突然手機的簡訊提示音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吳耐。他的簡訊真的很短,就是一個字“來”。
沒辦法,何田只好匆匆地趕了過去。吳耐現在的精神好了很多,估計傷好得差不多了。他將何田接了進去,低聲說道:“楊俊臣來電話了,說是他馬上過來,有事情要對基地彙報。另外他說這件事情也是和你有關的,所以乾脆也叫你過來了。”
何田心知肚明,那必然是武鷗那一家子的事情,現在有眉目了。但是他馬上又不由自主地想著,如果楊俊臣調查的結果是與邪神信徒無關……哦,即使與邪神信徒無關,但是如果發現侯山海總督其實有實力讓應漱流總管下臺的話,那楊俊臣也是可以名正言順地要求基地提供援助。
所以現在何田其實是猜測不出什麼來的,可能性太多,只好耐心等待了。那邊吳耐倒是全然沒有何田這種心情,又相當敬業地推銷道:“我這裡新進了一種羊眼圈,絕對不掉毛……”
何田漫不經心地敷衍著,心裡卻在想著,這次無論如何,牛局長也應該是逃過一劫了吧。畢竟站在他一邊的,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
沒有等多久,楊俊臣就來了。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吳耐還是有點那種淡然無謂的樣子,楊俊臣的臉色卻不怎麼好。
何田也沒有先開口,努力讓自己臉上表現出有些好奇,又有些無聊的樣子來。楊俊臣看了看這兩個人,自己先嘆了口氣道:“事情麻煩了。”
這話一說出口,吳耐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楊俊臣繼續說道:“我到處求人問訊息,又一連幾天監視一些可疑的人,終於發現了一些事情。”
何田坐在旁邊,臉上都是關切,心中卻在苦笑,楊俊臣這傢伙在官場裡待習慣了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忘記說這些話?那聽起來像是開場白之類的東西,不就是隱蔽地提醒大家,你有多辛苦嗎?
“給武鷗一家人幫忙的,其實是應總管這邊的人。”楊俊臣這話一出,何田急忙問道:“那是什麼意思?窩裡鬥?還是內奸?”
楊俊臣搖了搖頭道:“我最開始的時候,認為有可能算是派系內的爭鬥。這種事情其實也不是很少見,派內有派,系內有系,也是正常的事情。說不定就是牛局長的什麼仇家,剛好也是應總管的人。”
何田疑惑地問道:“那以前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會怎麼辦呢?總頭目會出來干涉吧?畢竟這個是內耗啊。”
“內耗?我們從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