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今後要面對的,可是比這個更讓人難堪的局面。當然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轉過身去。”
很顯然,何田說的這些話,讓沈溪完全沒有弄明白。她試探著問道:“哥,你的意思是說,我進去以後,可以自己選擇,是勇敢面對,還是轉身逃避?”
何田的手已經放在了門上,他轉頭笑道:“說起來差不多吧,但是也許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回事。我說過,你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但是你最終還是無法逃避的。”
沈溪迷迷糊糊地進了門,吳耐已經怪叫著迎了上來道:“啊,你最後還是來了。真是抱歉,我這裡現在還沒有什麼新聞線索。不過你想看看我這裡的貨嗎?嗯,連人都帶來了?你不會是想當場試用吧?”
何田嘆息一聲,轉過頭去看了看沈溪。而沈溪剛進來的時候,確實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現在看清楚了屋裡那大大小小的盒子,沈溪馬上就羞怯得連耳朵上都滿是紅暈。現在吳耐在一邊胡言亂語,幸好她心慌意亂下沒有聽清楚。否則的話,又不知道會害羞成什麼樣子了。
吳耐的眼中滿是讚歎,他對何田說道:“了不起啊,在這個年頭,竟然還有女生會臉紅。如果讓我遇上一個,就算是演技派的,我也甘心了。”
何田也不好和他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問道:“我的導師到了嗎?真抱歉又要借用你的地方了。對了,我突然在想,萬一你這裡的鄰居犯事了,會不會殃及池魚?”
吳耐也知道何田是在把話題扯開,不過他也不是真想要尋根問底,當下倒也配合地回答道:“那倒不怕,主要是我們這裡的情況太複雜了。比如說最底下主要就是……嗯,那些女人在做生意。我們下面一層,是他們自己搞的小旅館。我們這層主要是以公司單位居多,再往上走,就是居民佔多數了。不過在任何一層,都有居民住著。這樣複雜的情況,將使得搜查工作變得相當麻煩。”
“當然最關鍵的是,我們這裡確實他們不可能有什麼東西搜出來。按照他們的技術,是不可能發現暗門的。”吳耐得意洋洋地說著,“你要知道,警察們是不會在普普通通的順帶搜查時,太過於賣力的。”
兩人又談了些閒話,沈溪也慢慢地鎮定下來了。雖然她還是下意識地不敢往那些貨物看過去,更是把視線避讓開了。但是她已經可以安安靜靜地站在何田身後,低著頭聽他們說話了。
何田故意和吳耐說些戰鬥的事情,比如說回憶起了在那次進攻賓館的大行動。雖然當時最光彩的一個人,就是何田本人。但是何田也儘量說起了其他的一些事情,比如說負責運輸的那些人,配合得還不錯。
還有進攻地下室的時候,其他的那些戰士們,是如何協同作戰的。說起這個,何田還真是不大清楚呢。畢竟他是在邪神信徒全部都被壓縮到地下室一角以後,才下去的。而吳耐剛好就是第一批突擊地下室的戰士,他講起了當時的情況。
對於這些,何田當時還是比較有興趣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必須讓沈溪知道這些。想想看,這樣一個女大學生,就算是在她那群同學之中,也可以算是有點不開放的樣子。現在更是一下子就要她接觸到那些血腥殺戮,可想而知,這會對她造成多大的衝擊。
沈溪這女孩子,就連電視上的血腥鏡頭都不大敢看,更別說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了。雖然事先何田對沈溪也說了一些相關的事情,但是現在,何田與吳耐兩人,用一種平和的語氣,如同聊天一樣,講起了不久前,自己親身經歷的戰鬥。這就更是讓沈溪迅速地適應自己的新角色,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身份了。
突然,吳耐抬了抬手,何田會意地停了下來,站到一邊。果然,是卜冠遂進來了。吳耐還是按照上次一樣,微微地鞠躬,然後又回到了旁邊的房間。
卜冠遂也沒有管何田,而是仔細地打量著沈溪道:“你說的就是這個人?”何田急忙回答道:“是的,請允許我詳細彙報。”
看到卜冠遂點了點頭,何田便說道:“實際上,沈溪就如同是我的妹妹一樣。雖然大家認識的時間不太長,但是關係相當密切。在此之前,我沒有發現她有任何的異常。對於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卜冠遂不置可否,何田繼續說道:“就是在上午,您說起了我們身邊可能還會有未被發現的靈能者。其實當時我也並不是想到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遇到的可能性並不大。當然了,正是因為有了這件事情,才讓我在接下來的時候,注意到沈溪的異狀。”
“我在與您告別以後,就直接離開了這裡。沈溪唯一的哥哥因為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