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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俊臣垂頭喪氣地說道:“我嚇唬你的時候,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真是失敗。好吧,你說得沒有錯,正是你所期望的那樣。我也旁敲側擊地對江北區的那些官員說了些話,已經比較有效地讓他們認為,應總管在相當長一段時間裡,都會對你保持關注。”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的意思是說,你是用了什麼理由?”何田興致勃勃地問道,“不會是說,我是應總管的遠方親戚吧?那樣的藉口也太老套了。”
楊俊臣輕蔑地說道:“那樣的藉口經不起有心人的調查,你一定要記住,真正的謊言,一定要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如果撒謊是個從來都不撒謊的人,那效果就更好了。我的說辭很簡單,就是讓他們認為,應總管比較欣賞你而已。”
在手機的這一頭,何田一時失聲,他等了下,才問楊俊臣道:“完了?”
“還能怎麼樣?你還指望應總管請你吃飯?”
何田有些窘迫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會不會太兒戲了一點?要說是應總管比較欣賞我,這個連我自己也不信啊。”
“那只是因為你不是官員,所以才不瞭解他們的想法。”楊俊臣毫不客氣地說著,“我之所以這樣做,那是有事實依據的。你想想看,應總管首先是被你的傳奇經歷吸引住了。這一點不會有人懷疑,因為大家都知道,應總管對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然後呢,那個記者從橋上掉下去,手上還是血淋淋的,就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