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哥昏迷不醒,也是被銬上了,都還是有好幾支手槍是指著他的。這倒不是說鷗哥有多危險,不過是習慣了而已。有的警察就是覺得槍桿子拿在手裡,腰桿子才感覺要硬上幾分。
而對於那個女人,警察們都沒有用槍指著她。那些警察還是警惕地,面對著她那邊,不過也沒有拿著槍對她比劃的。當然了,警察們面對著她的方向,也不一定是警惕著什麼。
何田看了看牛局長,他現在正強迫著自己別去看那個女人,低頭思考著什麼。何田便低聲說道:“這個鷗哥看體型就不怎麼強壯,如果是剛剛劇烈運動了,突然又被嚇了一跳,再待在那裡被冷風一激,恐怕真會暈倒。牛大哥有沒有聽說過?如果是在剛剛喝了酒以後,就急急忙忙地去洗桑拿,那就確實很容易暈倒的。有些事情看起來都是小事,但是如果不注意,說不定就麻煩了。”
牛局長抬起頭來看著何田,突然展顏一笑道:“老弟莫非還覺得我是在懷疑?哪裡的話哦,既然剛才你都說了,我自然是相信的。這個女人就照著你剛才說的,按規矩辦就是了。不過我覺得多半也問不來什麼,要是老弟你不想多等的話,反正大家是要一起回局裡的。到時候麻煩那位作個筆錄,你就直接領回去?”
看著牛局長正壞笑著的表情,何田知道,這也不過是牛局長想通了而已。剛才應該是牛局長權衡利弊,覺得為了這麼個女人,就要和自己翻臉那實在是不划算。再加上邏輯推理,也該知道這個女人不可能牽扯到什麼大事。
所以牛局長現在也就來討好賣乖了,不過他倒還算是謹慎的,還是要把這女人帶回去作筆錄。到時候如果真的問出點什麼來,那何田也怪不到牛局長頭上。真要是問出了什麼隱瞞的事情,那牛局長還要反過來怪何田了。
不過看牛局長這樣子,倒像是想要何田欠個人情,這讓何田有些不滿。這麼一點小事,難道還以為真是我求你不成?
何田淡然一笑,瞟了眼那邊的女人道:“公事公辦嘛,可別為我一個人壞了規矩。再說了,她也未必需要我來做什麼。說不定這邊剛把她帶回去,那邊讓放人的電話就來了。”
“那位……有什麼後臺?”牛局長驚愕地問著,他可沒有想到,何田竟然說這個話。何田如果是點頭同意,或者是不願意為了這個女人出頭,都在牛局長的意料之中。但是現在何田竟然還暗示著這女人背景不簡單,哪又怎麼不會讓牛局長疑神疑鬼的?牛局長又半信半疑地說道:“她這個樣子……家裡人也該管管吧。”
牛局長這話,分明就是懷疑著,既然那女人有後臺,那怎麼可能還容忍她與鷗哥鬼混?對於一般那種傻乎乎的小女生來講,鷗哥這種男人,那是相當有魅力的。不過這女人的後臺,如果可以輕輕鬆鬆地從警察局裡面撈人,那又怎麼可能沒品位到這種程度?
“社會不同了,生男生女都一樣啊。”何田語重心長地說著,他還拍了拍牛局長的胳膊,沉痛地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大家都是自由的。不要用老觀點看問題了,不要覺得就是鷗哥佔便宜了。”
牛局長目瞪口呆地說道:“這個……老弟你的意思是說,到底誰玩誰還說不一定?”他皺著眉頭看了看鷗哥,還用腳撥弄了幾下,低聲咕噥道:“看他這樣子,還沒有老子帥呢。現在的女人啊,素質,素質啊!”
雖然牛局長心中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何田的話,不過現在也不覺得有了這個女人,就是可以抓住何田的小辮子了。如果不是擔心這個女人睚眥必報,恐怕牛局長就要大喊“晦氣!晦氣!”了。
牛局長揮了揮手,警察們就行動起來。一些人把鷗哥抬了出去,另外一些人就要把那女人也請出去。還有人已經在開始搜查了,說不定還能夠找點好東西出來呢。不過那幾個警察剛一走過去,其中一個就把其他幾人的袖子扯了下道:“等等,我們這是幹什麼啊?”
“把人弄出去啊。”旁邊的警察正覺得莫名其妙,這位老兄不是腦子裡有些貴恙吧?那警察皺眉道:“等下,別讓兄弟們拿個燙手山芋,我去請示一下。”
那警察走到牛局長旁邊,恭恭敬敬地問道:“牛頭兒,那邊那位……女士,恐怕是沒有穿好衣服。你看我們今天又沒有女警跟來,是不是有點不方便啊。”
他說著這話,眼光就在不停地往何田那邊瞟。牛局長一愣,只是想了想,就點了點頭,轉身對何田說道:“老弟啊,你看這個事情,我們也難辦啊。現在又不可能就是把她這樣裹著被子抬到警察局去吧,我們也不敢讓她一個人在這裡,畢竟這裡還是現場啊,要保護的。剛才你好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