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輛破舊的公交車正緩緩的駛向他們,那公交車的車牌正是444。
“噠噠噠!”公交車的聲音,聽在林藝涵的耳中,就好像一個催命的樂曲。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啊,這是怎麼回事?那車不是在我們的身後麼?”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眼中滿是震驚。
張澤凱轉過身。
十幾個剛才在公交車上看到的猛鬼正帶著陰冷的笑容,向他撲來,嘴上流著血,滿是貪婪,彷彿張澤凱和林藝涵是他們的盤中餐的一般。
“啊……”這些惡鬼,早已沒有先前的偽裝了。那猙獰可怖的樣子,讓林藝涵嚇的幾乎腳軟。
但此時張澤凱的神色卻是漸漸的肅穆了起來。手捏著幾張符紙。
“天元太一,精司主兵,邪怪消滅,五帝降威急急如律令……驅魔咒!”
說著,張澤凱手中的符紙丟了出去。
那幾張符紙丟出去,化作幾道金光,落在那些惡鬼的身上。
“啊……”“啊……”那些惡鬼宛若慘厲的尖叫一聲,宛若冰雪消融的一般化為一趟腥臭的膿液。
張澤凱和林藝涵撥出了口氣。剛轉過身。他們驚駭的發現,那444公交車已到了他們十米開外。
“和我上黃泉路吧!”
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從444公交車內傳來。發出聲音的,正是那開著公交車的司機。
一隻蒼白的手從公交車內伸了出來,向著林藝涵的身上抓去。掐在她的脖子上。一股大力,拖拽著林藝涵向公交車內飛去。
“藝涵!”張澤凱連忙撲了上去。抱住那隻可怕的手。想要將林藝涵拉回來。但是那隻可怕的手的力氣太大了。張澤凱雖然抓住那隻手。但是那隻手,卻一直將他們向公交車內拖去。
張澤凱知道,如果真的被拖進公交車,兩人就完了。
此刻,他真恨自己當年為何不好好和爺爺學道法。正是道法用時,方恨少。
就在危急時刻,張澤凱摸到了身上最後一張符紙。
也不管有用無用。
“天元太一,精司主兵,邪怪消滅,五帝降威急急如律令……驅魔咒!”張澤凱一紙貼在了那隻大手上。
“吱吱吱……”就好像菜燒焦的聲音。那隻手鬆開了。
張澤凱抱著林藝涵摔倒在了地上。滾了幾圈。兩人摔的七暈八素的。
張澤凱抬起頭,覺的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咦,那公交車呢?”張澤凱抬起頭來,發現那444路公交車不見了。
他有些奇怪,連忙拿起手機一看時間,此時已是凌晨兩點了。
“好險!”張澤凱撥出了口氣。
他看著躺在地上暈倒過去地林藝涵,搖了搖她喊道:“藝涵……藝涵醒醒啊!”
“嚶嚀!”
林藝涵幽幽的醒了過來。看著張澤凱正望著自己,連忙坐了起來,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問道:“那公交車呢?沒追我們麼?”
張澤凱看著林藝涵迷茫的神色。他遲疑了一下,對她問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沒有啊,我記得你拉著我跳下公交車,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林藝涵睜著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點了點頭,知道也許是林藝涵大腦的保護機制,選擇性的忘記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這樣也好。
“我們找家賓館住下吧!明天再回去。”張澤凱對林藝涵道。
林藝涵雖然總覺得張澤凱在對自己隱瞞什麼。但腦袋一直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索性也不再問。
張澤凱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那444路公交車消失的地方,暗忖道:真險啊,要不是過了鬼時,最終還真的指不定會如何呢!
張澤凱卻沒想到,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再次和444路公交打交道。
兩人在縣城找了家賓館,一人要了一個房間。直到第二天早晨十點,兩人才回到西江大學。
在回宿舍前,林藝涵看著張澤凱問道:“現在我們該如何找下一個線索?”
張澤凱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道:“我回去將張思城的日記本找個時間翻一翻,我覺的那裡面,應該會隱藏一些線索。”
“呵呵,那日記本挺厚的,我可沒有耐心去看。這就交給你了。”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笑了笑。
張澤凱苦笑著道:“我天生就幹粗活的命。認命了。”
說著,頓了頓,張澤凱看了林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