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之涵也沒法責怪張澤凱，都是她自己的錯。她現在只希望剛才張澤凱沒有看到什麼。但是，想起剛才張澤凱那目瞪口呆的樣子，顯然不可能。
雖然如此，程之涵也只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在洗漱完畢後，程之涵和張澤凱一起離開。
兩人走在西江醫科大學的小道上。一路無話，氣氛有些沉悶。張澤凱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程之涵強自將早晨那羞愧摒除腦後，想到張澤凱說過自己身上的那個怨引。她看著張澤凱問道：“澤凱，我身上的怨引沒法驅除麼？”
張澤凱愣了一下，看著身邊的程之涵。他到沒有想過要驅除怨引。他沉思了一下，這怨引其實不是沒有辦法驅除。只是過程有些不方便。
怨引是什麼，它是厲鬼的一個詛咒。也相當於座標和能量。既然是能量，怨引可以透過真元驅除。不過怨引是一個再生能力很強的能量。只要一絲絲沒有驅除乾淨，它就會無限再生。這和病毒的原理是一樣的。
所以，這個怨引能量就必須在雙方毫無遮攔的情況下由施法者用真元從身體內逼出來。所以，衣服就必須去除。否則怨引能量只要還有一絲絲沾染在衣服上就會反噬。這也是張澤凱從未想要用這方法為對方去除怨引的緣故。著實太不方便了。張澤凱相信自己即便說出來，程之涵會不會以為自己要佔對方便宜。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對程之涵說道：“老師，其實您現在的怨引弱了很多，只要能堅持到那元兇被消滅，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程之涵瞪了張澤凱一眼，讓她堅持幾天，這幾天她還能好好的安生睡覺麼。誰知道，那厲鬼什麼時候出現。到時候萬一死的不明不白的，她要找誰哭去。
“張澤凱，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程之涵也不是傻子。看著剛才張澤凱臉上的那一絲猶豫。證明其實他不是沒有辦法。
張澤凱苦笑，他確實有辦法。但是那個辦法實在有些……
“老師，我有辦法，但那個辦法太不方便了。您不會接受的……不過我保證，最遲不過半個月，那個元兇應該就會伏誅。您會沒事的。”張澤凱誠懇的看著程之涵。
“不方便，怎麼個不方便法？”程之涵有些訝異的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看著程之涵那不善的目光，知道再不說，自己在她的心頭就要淪為見死不救的惡人了。張澤凱只好將那“不方便”的方法告訴程之涵。
程之涵聽了張澤凱那方法。簡直要羞的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真的？”程之涵看著張澤凱半信半疑。
張澤凱聳了聳肩膀，很無辜的看著程之涵說道：“老師，就是因為如此不方便，我才不敢出手的。不是我不願意為您驅除怨引。”
“你……容我想想……”
程之涵雖然是張澤凱的輔導員。但也大不了張澤凱幾歲。要和他……還是要有很大的勇氣。
張澤凱看著程之涵逃也似的背影，搖了搖頭，苦笑說道：“我就說了嘛，你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張澤凱正要回宿舍。忽然接到了一條資訊。他皺了皺眉頭，立時趕到了公安局。
在公安局的冰庫內。
張澤凱找到了林藝涵，正是林藝涵發訊息找他來的。
“藝涵，這麼急著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線索？”張澤凱看著戴著口罩，正忙碌著的林藝涵笑著問。
林藝涵現在是公安分局編外的法醫。雖然不是正式的法醫。但有了這一層的身份，無疑她的行動方便了許多。
林藝涵在一具屍體前站起身，對著張澤凱說道：“澤凱，你還記得這次我們案子的幾個受害者麼？”
張澤凱點點頭說道：“知道。他們的屍體找不到任何的傷口。”
這也確實讓張澤凱很是迷惑。厲鬼的攻擊手段很多，但他還真的無法想明白，到底是什麼手段，可以讓受害者全身找不到一點傷口。
林藝涵看著張澤凱正色的說傲：“澤凱，我這段時間，仔細的對幾個受害者的屍體進行解剖，終於有了一個發現……”
張澤凱也被林藝涵的話調起了興趣，看著林藝涵問道：“藝涵，什麼發現？”
林藝涵對張澤凱正色地說道：“澤凱，我透過對幾具屍體大腦的檢測，發現，他們的腦細胞幾乎在一瞬間被殺死……也就是他的大腦，在一段時間內，忽然腦死亡。”
“什麼？”張澤凱頓時吃驚了。
在一瞬間被殺死？張澤凱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