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信。當年父親將這封信交給我,讓我交給文忠叔叔。當年我雖然只有十三四歲,但也知道這封信的重要性。我火速的趕到了文忠叔叔的家裡。準備將信交給文忠叔叔。可是那個時候,文忠叔叔家大門緊鎖著。根本就沒有人,我進不去。時間緊迫,所以當時這封信我根本就沒有送出去。”
張浩天看著手裡的信,知道一切答案就在裡面。他對張寧光問道:“寧光叔,這封信能交給我嗎?”
張寧光點點頭道:“這封信也沒什麼用了。你要就拿去吧!”
張澤凱心頭一喜,點點頭道:“寧光叔,我知道了。王奶奶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解決好的。”
張澤凱相信,有了這封信,張文忠應當相信當年這一切都無關張耀民的事情了。
在和劉曉倩幾女一起回到家裡。一進入房間,張澤凱就將張文忠放了出來。此刻,張文忠的力量已被張澤凱鎖住了。張澤凱倒不怕他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張澤凱將張寧光的那封信交到張文忠的手裡,對他淡淡的道:“這封信你看看,也許就知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了。”
張文忠雖然有些不信,但還是下意識的接過了那封信。待他看到這封信上面內容的時候,心頭不由的一震。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張文忠狂吼著。
張澤凱看著張文忠說道:“張文忠,你錯怪好人了。這件事情,的確是和張爺爺沒有關係。”
張文忠有些不解的道:“不是張耀民,到底這幾十年是誰在害我。到底是誰在害我。”
張澤凱看著張文忠說道:“張文忠,其實那個偷偷舉報你的人,應該才是真正害你的人,你只要想想,你死後,到底誰最開心,得益最大就是了。”
張文忠忽然想到了什麼,吼道:“難道是他?”
“誰?”張澤凱看著張文忠問。
“那個是我的堂弟,當年他一直在暗戀桂蘭,這些我都知道。”
張澤凱皺著眉頭,看著張文忠道:“文忠叔,雖然這般,但這也不足以認定他就是害你的人啊?”
張文忠慘然一笑道:“因為也只有他才有機會對我栽贓嫁禍,才會讓我蒙受不白之冤。”
透過張文忠的敘述,張澤凱知道了一些內情。張文忠的堂弟叫張寬,小他一歲。因為父親死的早,家道中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住在他家。當時,桂蘭是高坑村的一朵花,和張寬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時間長了,張寬也喜歡上了桂蘭。只是因為桂蘭是他的堂嫂,張寬才忍住。
雖然張寬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感情,但張文忠還是透過一些細節感受到了。不過他也不以為意,覺的時間長了,張寬在找到屬於自己的感情後,會慢慢淡忘的。只是張文忠卻沒想到,張寬會因此而對他下手。
在張文忠入獄後,張寬將一切都栽贓給了張耀民。說他如何到張家耀武揚威調戲桂蘭。這讓張文忠對張耀民恨的咬牙切齒。也更讓他擔心桂蘭的處境。最終,張文忠覺的自己也許再無迴天之日。遂將桂蘭託付給了自己的堂弟張寬。並將這個願望告訴了桂蘭。桂蘭雖然不情願,但因為肚子裡已有了張文忠的骨肉,孤兒寡母的,在這個動亂的年代也沒有辦法生存下去,最終答應了。
就這樣,在張文忠死後,桂蘭改嫁給了張寬。
張文忠也是聰明之人。在將前後一對應,頓時明白,自己竟然被最信任的堂弟給陷害了。自己當年,還傻逼的為自己的仇人拉紅線,他知道,當年如非自己的囑咐,以桂蘭的姿色,完全有更好的選擇,絕對不會答應改嫁給張寬。
“啊……為什麼,張寬,你好狠毒,騙了我這麼多年。讓我一直以為,是耀民對不起我。我好恨……”張文忠仰天狂吼。
張澤凱知道,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騙是什麼樣的感覺。而且這一騙,就是幾十年。
“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嗎?”張文忠看著張浩天,眼神中,滿是乞求。
張澤凱知道張文忠想要做什麼。他想報仇。
“你覺的這樣值得嗎?你在這個時候,再製造罪業,是很有可能會影響你轉世的!”張澤凱看著張文忠鄭重地說道。
張文忠點點頭說道:“值得,當然值得。如果不殺了這麼一個卑鄙小人,我是無法安心轉世投胎的。”
張澤凱點點頭道:“好,你去吧。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去做。”
“謝謝!”
張文忠說完離去。
按照道理來說,張澤凱不應該答應。但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