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嘿嘿一笑,秦哥,你他媽就是賤,其實你骨子裡比誰都狠,偏偏裝的跟個菩薩似的,媽的,這才像諸葛臥龍的風範,我喜歡,就這麼定了。
諸你妹,趕緊想法子吧。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當面對生死關頭,為了活命,只能以殺止殺,同時一路的血腥也激發了我骨子裡的狠勁。
這些部落的人是沒有人性的,一旦被他們抓住,不光是我和菜花,封先生也難逃一死,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奮死一搏。
我和菜花繞過一個山坡,往樹林裡疾衝了過去。
那拿著木劍的黑衣人領著部落蠻子追了過來,他們很快追到了我和菜花潛伏的地方。
這是一片密樹林,四周都是那種茂密的老槐樹,遮天蔽日,很是陰森。
嗚哇,嗚哇!樹林深處不時傳來幾聲詭秘的鳥叫聲,黑衣人舉起手示意眾人停下來,嘴裡快速的唸叨了幾句。
他舉著火把小心的在周圍探查著,神情顯得很緊張,作為一個玄門中人,並不是因為他膽小,還是這片林子太……
嗚哇哇!一個蠻子指著樹下的封二,嗚哇的大叫起來。
黑衣人神情一凜,喝道:“都給我小心點,他們肯定就在這附近。”
我細數了一下,連著黑衣人,一共有七人,若是與之強爭硬鬥,我和菜花是絕對沒有勝算的,不過現在的局勢對我們有利。
前面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現在角色完全相反。
也不知道黑衣人對那些蠻子說了啥,透過火把的光亮,我可以看到每個人的脖子上不停的滴著汗珠,他們為什麼這麼緊張?
難道是懼怕我和菜花,不應該啊?
不過我沒時間再分析了,兩個劇烈喘息著的蠻子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我輕輕的懸下身子,腳倒鉤在粗裝的樹枝上,先放走第一個,待第二個人剛剛經過的時候,雙手猛的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咔嚓一聲,他悶哼一聲,不再動彈。
這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徒手殺人,我的心情很是緊張,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上,直到他徹底不再動彈,我才用胳膊肘夾著他的腦袋緩緩的提起他,將他的屍體放在樹幹,一個倒翻身子懸了上去。
被老八公精訓以後,配合著乾陽真氣的霸烈,我現在絕對不會比任何一個特種兵要弱,缺乏的只是實戰與膽魄。
殺了他,我只是稍微喘了口氣,飛快的從他的身上取了箭支,他的弓已經掉了,我正在琢磨是否跳下去拿弓。
走在前面的那人似乎發覺了不太對勁,轉過身,舉著火把往樹邊照了過來,當他看到我的臉那一刻,我猛的從樹上躍起,閃電般的舉著箭支刺入他的喉嚨。
“嗚嗚!”巨大的衝力,讓我把他釘在了地上,那人喉管的鮮血噴了我一臉,我一個轉身急忙推開,轟,煞箭煞氣爆裂,將他的半邊腦袋給炸飛了。
“籲!”我擦掉臉上的血,拾起那人的弓箭繼續繞著那些人遊走,時不時放一冷箭,不到片刻就被我幹掉了四個。
我的心情又緊張又興奮,也不知道菜花那小子怎麼樣了,他那邊連上黑衣人還有三個,以他的本事,在黑暗中應該更加猶魚得水。
我開始往入口摸去,封先生還在那呢,現在只希望老天爺開開眼,這夥人沒對他這奄奄一息的老人下手。
沒辦法,若是帶著他,別說狙擊這些武藝精湛的蠻子,就是逃生都難。
我正一想,頓時分了神,黑暗中一道人影炮彈般的向我襲來,森寒的殺氣如霜刀一般切割,我感覺自己的氣場牢牢被他鎖死,甚至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
那人長長的鬍鬚垂在我的面門,遮住了我的雙眼,揚起拳頭,夾雜著冰寒的陰風向我的面門砸來。
我也不能等死啊,關鍵時候,體內乾陽真氣猛然催動,頭一偏,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地上,爆出了一個小坑。
我就勢一滾,彈腿頂開了他,怒喝道:“狗日的菜花,你連老子都想動手。”
那人站在原地沒動,口中發出低沉的野獸般的咆哮,雙眼紅如血,片刻他才愣了愣道:“草,秦哥,怎麼是你,好險!”說著,他就走過來。
我彎弓搭箭,冷喝道:“你他媽先別過來!”
菜花解釋道:“秦哥,你沒事吧。”
我警惕的看著他,直到他眼中的血芒散去,才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弓箭道:“媽的,你他媽紅著眼,要吃人啊。”
沒錯,有那麼一刻,我感覺菜花就是一頭嗜血的野獸,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