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這倒是,狗日的一個個跟演電影似的,犀利無比,咱們哥倆還是悠著點的好。
菜花目光堅毅,在桌子上一拍豪氣說,目前只能是這樣,不過咱們遲早會超越他們,成為玄門的絕頂高手,下黃泉,誅逆鬼,還天下太平。
你們整天玄門、邪派的掛在嘴邊,到底他媽是什麼玩意?
玄門是指正統的佛、道各大門派,以及一些得到正統門派承認的小流派的統稱,而與玄門相對的是邪宗,邪宗是所有邪派的統稱,不過在華夏建國之初,981和玄門合力打壓下,早就銷聲匿跡了,邪宗的人很少露面了。
不過陰姬、冥犬突然出現,我懷疑邪宗的內門弟子可能出山了,菜花皺眉猜測。
什麼是內門弟子?我問菜花。
我草,這都不懂,邪宗宗主就是實力最大的邪派掌門,宗主一派就是內門,菜花鄙夷的掃了我一眼說。
完了,封二說你小子那什麼陰山派就是邪派,不會是真的吧。
邪你個幾把,老頭子瞎說的,我師父是最正派,最好的人,封二老頭就這點不好,老是喜歡說我師父的壞話,估計肯定以前被我師父草過,吃了虧,這才懷恨在心。
嗯,一定是這樣的,菜花點了點頭,自言自語肯定道。
我知道菜花最反感別人說這點,沒有再多問,瞎聊了一會兒,王志的警車在樓下按響了喇叭。
一上車,王志鐵青著臉說,經過排查和法醫屍檢報告,楊家確實是被滅了滿門。
我心一沉,陳美芝呢?
王志說,陳美芝,半個月前就與楊志離婚了,而屍檢報告顯示楊志的死亡時間正是半個月前。
我和菜花面面相覷,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陳美芝今天剛剛給了我希望,如果她是兇手,或者說就是那個可怕的陰姬,這對我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
我看就是這騷娘們乾的,老子上次都差點被她迷了,栽在她手裡,她厲害著呢,菜花咬著香菸,冒了個煙泡說。
王志岔開話題說,先不要管陳美芝,咱們的重點是破了孕婦慘死的那樁大案。
我還想再多問點陳美芝的訊息,不知道是因為楊偉被殺的案子太複雜了,還是別的原因,王志總是避而不談。
我草,那個幾把陽痿的案子就不是事?我看你小子就是怕李昌盛,不就是個市長麼?爛幾把一個,就他媳婦是人?菜花不爽的嚷嚷起來。
王志的臉色很不好看,咳了咳,沒有說話。
我用肘子點了點菜花,示意他安靜。
一路無話,到了停屍間,王志領著我們到了冰凍屍體的冰庫,指著兩具蒙著白布的屍體說:“因為發生了郭大炮的事情,這兩具屍體現在由我們專門看管。”
一說到屍體,我就頭皮發麻,想到被馬臉怪附身的郭大炮還有成為貓臉屍怪的劉俏,尤其是後者,陰魂不散的跟著我,雖然最近消停了幾天,但誰又能保準,這娘們會不會哪天又殺出來偷襲老子呢?
可以開始了麼?秦醫生、張天師?王志沉聲問。
當然,菜花被他這頂高帽捧的有些飄飄然了,漫不經心的掀開屍布。
“啊!”我和菜花陡然被嚇了一跳。
老子草過女鬼,下過陰司,屍體見了不少,牛頭也被我草死了,但是面對這兩具屍體,還是嚇的不輕。
兩具女屍的臉完全扭曲了,眼珠子鼓凸的像燈泡,因為充血,瞳孔變的血紅無比。
她們的鼻子和嘴扭曲到了一起,左臉歪到了下巴,就像是整個面部的骨骼成了橡皮泥,被人隨意亂捏了一把,歪歪扭扭的不成人形。
真正讓我們心驚膽寒的是她們腹部的巨大血洞,由於血早已流乾,以及法醫的處理,肚皮上的肌肉與面板泛白,腸子與腹部的器官,黃的、紅的、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屍臭。
我和菜花臉色鐵青,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爭先恐後跑到外面,黃膽水都差點給吐幹了。
王志也不說話,雙手環抱在胸前,靠在門口抽著香菸看著我倆。
“吁吁!媽的,兇手真他媽禽獸、畜生!我草,可惜晚上的雞肉。”菜花擦了擦嘴,抱怨道。
他的忍耐力向來很強,生吞雞血、啃咬綠毛怪都沒吐,現在卻吐的一塌糊塗,足見屍體有多麼的慘烈。
罵幾把,草了那狗日的才算本事,我冷冷道,兇手的殘暴,激起了我的血性和鬥志。
重新回到停屍間,王志說,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