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手機,開啟相簿,找到了拍的簡短資料,報了兩位死者的死亡時間和出生日期。
菜花手指一掐,皺眉說,這兩人的八字居然是同一天,陰曆七月初七,太巧了吧。
七月初七咋了?
七月初七是陰氣最重的一天,這天出生的女人乃是陰身,懷中的胎兒,也就是陰胎,比普通的元嬰煞氣更大,菜花解釋說。
這點我知道,用來煉邪陣,養小鬼,威力會更猛,我說。
王志的手機看起來很新,挺好使的,我手指不經意一滑,冒出一張孕婦的照片,照片上美豔的孕婦挺著大肚子,穿著寬鬆的裙子,笑容甜美、溫暖,有種異樣的魅力。
哇,王志,嫂子真漂亮,瞅這架勢快要生了吧。
我邊說順手又翻了一張,又一個染著金黃色,穿著白色裙子的美婦,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風韻、成熟的媚眼,白皙的臉蛋有點嬰兒肥,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反而更顯貴氣。
美婦挺著大大的肚子,正靠在床上看書,恬靜而美好。
很明顯,兩者分明不是同一人。
幹嘛?王志怪叫一聲,從我手上奪過手機,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一個趄趔一屁股坐在菜花懷裡,差點將他的銅盆給打翻了。
我草,老子做法事的時候,你們鬧個幾把!菜花扶起我,不爽罵道。
“王志,你發什麼神經,不就是看兩張照片麼?你他媽發什麼火?”我也不是好惹的,吼了他一嗓子。
王志後退一步,鐵青著臉說,秦醫生,不好意思,我激動了,你別介意。
真幾把有病!
菜花已經開始作法了,淨了手開始點卯,口中疾念:“上請天尊,下請地靈,明鏡通玄關,花落月明開,急急如律令!”
唸完咒,咬破中指,用力的在稻草人眉心一劃,陽血靈氣直透,四周頓時起了一陣陰風,刮的對面的林子嘩啦啦的響,陰風刺骨,在走廊上凝成了一道白色的氣牆,詭異莫名。
菜花的表情很興奮,雙手中指夾著小八卦兩稜,叱吒道:“起!”
八卦飛快的在他的指尖旋轉起來,幾圈後,血指在鏡中一點。
喳的一聲,月光匯入八卦凝成一道光柱照在盆中渾濁的糯米水上。
那糯米水渾濁米黃色慢慢化開,變的透亮如月,灼人雙目。
“秦哥,有了,快來看。”菜花興奮的手舞足蹈。
我湊過去一看,透亮的水面果然浮現出死者的影子,上面的影子應該是她們遇害前的樣子,她們各自躺在自己的特護病房,靠在床頭,與親人愉快的聊著天。
我草,真不敢想象,原來她們長的這麼迷人,哎,可惜了,菜花嘆道。
哎,王志,這不是你手機裡的那美婦麼?我還以為是你媳婦呢,我指著那位染著金黃色波浪卷的美婦,驚詫問道。
王志微笑說,怎麼可能,秦醫生你看錯了。
我和菜花正關注著水月幻象,也就沒有再多問。
來了,來了,兇手來了,菜花猥瑣的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笑道。
我的心都懸了起來,透過詭異的幻象,隨著時間的推移,醫院的護士和家屬都離開了,兩位美婦已然熟睡,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
醫院的電燈突然變的忽明忽暗,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病房的門口。
這人從頭到腳都籠罩在大長袍裡,臉上帶著面罩,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特護病房的美孕婦驚醒了,她的表情很是惶恐。
黑衣人的嘴唇在蠕動著,由於是幻象,我和菜花無法辨別他到底說的什麼。
他的雙眼變的血紅,透著狂野的飢渴、貪婪與殺戮,饒是看的只是幻像,我和菜花都是頭皮一陣發麻。
這種眼神我見過,在楊偉的別墅裡,剛見到那隻冥犬時,它也是這般兇狠的盯著我,匪夷所思的是,這種野獸般兇殘的目光來自一個人。
黑衣人走向美婦,瘋狂把她身上的真絲外套撕的粉碎,被剝的如同白玉脂般的羊羔,白嫩、挺翹的雙峰與鼓隆的小腹,更加刺激了黑衣人變態的慾火。
他手指一動身上的黑袍落地,露出了鐵塔般強硬、有力的身軀,像惡狗一樣撲了上去。
美婦痛苦的掙扎著,眼淚、恐懼充斥在那俏美的臉上,她的眼睛睜得滾圓,彷彿看到了……
正要看到真相,水面發出清脆的茲茲聲,一道寒氣撲面而來,瞬間糯米水凝成了冰,開始出現裂痕!
菜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