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保卻沒有絲毫的放鬆,跳下馬背,快步而來,“閻君,你沒事吧。”
我身上的血早已經凝幹了,搖頭淡然笑道:“好小子,真個兒統帥風範,一個時辰差不多了,半步多的水軍應該快到了,你立即帶著弟兄們去渡口布防。”
金太保領命而去,曹寶兒並沒有急著隨金太保離去,而是走到我身邊,握著我受傷的胳膊,“秦劍,疼嗎?”
“放心吧,沒事,太保那邊需要人手,你快去吧。”我看著她擔憂的眸子,寬慰道。
曹寶兒低頭不語,片刻抬起頭道:“你好好養傷,我走了。”
說完,跨上馬背往渡口方向追去。
我知道,這丫頭的心裡漸漸的快習慣沒有我的日子,這是件大好事,我和金太保是兄弟,憑心而論,我希望他們好好的,尤其是曹寶兒,最好是徹底的忘了我,投入到新的生活中。
“看來這丫頭,對你很有好感。”雲夢拿著金瘡藥走了過來,拉著我走到了城牆邊上,撕掉羽衣的一角,給我上了藥,纏在我的胳膊上。
“她是我弟妹,對我自然只有敬重。”我疼的嗤牙咧嘴,解釋道。
“還說是閻君,這麼怕疼。”雲夢嫵媚的打趣了我一句,幹練的給我包好了傷口,然後,她睜大眼睛看著我。
“雲夢,你,你沒事吧。”我知道現在的自己很醜陋,可是被人這麼盯著的感覺真不好受,如同被針刺一般。
☆、第三百九十九章 上君親臨(文)
雲夢歪著頭,若有所思,見我那醜陋的臉呆呆的,噗嗤一笑,“秦劍,我覺得你變了。”
“變了?怎麼個變法?”我錯愕了一下,旋即苦嘆道:“是啊,這張臉變的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
雲夢緊了緊繫在我傷口的布條,溫情的看著我道:“我說的不是相貌,笨蛋,我是覺的你現在和以前判若兩人了,若是以前,你巴不得所有的女人都圍著你轉,而現在,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居然拱手讓人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曹寶兒,突然我猛的跳了起來,驚訝大叫,“雲夢,你不會是恢復了記憶吧,否則你怎麼又知道我以前是怎樣的人?”
雲夢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轉過頭說,“沒有,我是說跟上次在江東見到你,有所不同罷了。”
我還沒來得及喜慶,碼頭方面已經開火了,援軍果然到了。
不過也沒太多的動作,這些傢伙在碼頭遠遠的觀望了一陣,交了兩次鋒,見討不到便宜,全都撤離了。
當天,我在飄渺城滯留了一天,把具體的事宜與城防一事,交代了清楚。
“閻君,雲夢姑娘讓我催促你,是時候該啟程了。”一個杜寨的族兵進入大廳,拱手恭敬道。
我抬了抬手,示意知道了。
“太保,老馬,還有列位兄弟,攻打陰司,扶天道,誅逆賊就交給你們了。”我一口悶幹酒水,向眾人亮了亮碗底。
“老秦,你放心吧,我必定直殺南王都,將咱們江東的戰旗插在王都之上。”金太保傲然拍拍胸口,凜然道。
“要我陪你走一趟嗎?”馬鐵心問道。
他對陰司比較熟悉,而且自從隨我一來,兩人多次合作,早已形成了默契。
“算了,這邊情報工作少不了你,眾位兄弟務必精誠一致,齊心抗賊。”我笑道。
說完,在他肩頭拍拍道:“老向那,你就轉告一聲吧,我就不給他發符紙了。”
在陰司發符紙,很容易被截獲,不到萬不得已,這玩意不能用。
馬鐵心點了點頭,我係好披風,帶上面具,往門外走去,大廳裡所有的人盡皆起身。
氣氛很是傷感,曹寶兒追了過來,在我身後喊了我一聲,“秦劍,我想單獨敬你一杯。”
我轉過身,她眼眶中的淚珠已經在打轉了,離別的傷感之情盡現於中。
我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一口飲幹,微笑道:“寶兒,好好珍惜你的新生活。”
曹寶兒從我手中接過酒杯,低頭淡然道:“秦劍,謝謝你。”
我聳了聳肩,轉過身,快步走出城主府,跨上快馬趕到了渡口。
雲夢換了一身白色的緊身素服,外面裹著水銀白,繡滿百鳥真絲圖的披風,頭髮挽成了優雅、高貴的髮髻,如同漫畫般裡面的仙子般高雅迷人。
見我來到,她輕聲笑問,“都處理好了?”我點了點頭,跳上冥船,伸出手,牽著雲夢上了冥船。
冥船如同黑色的巨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