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飛說著就去找沈一歡要著一次性手套,我微笑的看著他的背影,然後緩緩回頭,也剛好看到白可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如果說,以前的白可可能真的是白可,但現在我不知道她是誰。
“白小姐請喝茶。”
我越過桌子遞給她一杯我們老家獨有的毛尖茶,因為我愛喝茶。所以在醫院裡除了白開水就是茶葉,原本還有一些酸奶的,自從沈一歡來照顧我以後,我這病房裡的東西就開始在慢慢減少,更不要說,還有酸奶的存在。
遞過去的茶杯。我手很‘碰巧’的碰到她的手,冰冷刺骨的寒,和第一次我見到她是一個樣子。
我一笑,靠在沙發裡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她。
沈一歡說她有兩道影子,如果說她只是一個平凡人,不會帶著兩條影子,而且上次在醫院見她的時候。她明顯是正常人的體溫,而且當時的她,溫文爾雅,不像現在刻意假裝的溫柔卻還帶著勾人的嫵媚,眼睛一刻不離張林飛,恨不得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我被燒傷的事情,除了兩家父母就只有刑警大隊的人來看過我,就連我的親戚都沒有通知過,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張林飛去買酥餅,明明去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麼回來就封了路,更重要的是,哪裡不好封偏偏封在河邊那條路上,也許是我想多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想。
“白小姐上次在醫院說要求一張符,不知道白小姐求得是什麼符。”
我隨口一問,其實也算是試探,哪知道她一笑,到真的從脖子上扯出一個折成三角的黃符,遞到我的手裡,“就是這個,我媽說是保平安的,我也不太懂這個,上次吳小姐好心給我一道符,卻被我媽給丟了,真不好意思。”
“沒什麼?阿姨不相信我也是理所當然。”我接過白可遞給我的符,開啟一看確實是一張辟邪的符,只是沒啥用。
符是畫對了,但是這材料……
普通的紅色彩料代替著硃砂,這能起到什麼作用,再加上符要一筆合成,這張符明顯就是幾筆勾畫,我不知道是廟裡的人騙人,還是白可故意假裝不知。
摺好,我遞還給她,我一笑,卻沒問她為什麼會知道我住院的事情,問的太多給別人下不了臺,那可就不好玩了。
“姐,酥餅。”
一個一次性的手套遞到我的面前,沈一歡就端著一盤酥餅跑了過來,遞了一隻手套給白可,沈一歡倒是不客氣的坐在我旁邊就開吃起來。
“幸好我瞭解一歡。”張林飛帶著一次性手套,伸手拿起一個酥餅,遞到我的嘴巴,我一張嘴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口的酥餅,我還不忘問著,“咋啦!”
“嘿嘿……”
“姐夫你笑啥?”
沈一歡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自從張林飛說完那句話後,就傻傻的看著他,再被他著莫名其妙的一笑,弄得頓時傻眼。
“你說咋啦!”越過我,張林飛很利落的賞給她一個白眼,“你說我要不是夠了解你,我會買這麼打一盤子,我家小樂再能吃也只能吃掉三分之一,我要是剛好買了小樂的份,恐怕我家小樂只有看著的份了。”
“姐夫,你這是在說我能吃嗎?”
張林飛說完,沈一歡還小心翼翼的不恥下問,迷糊的沈一歡,看起來蠢萌蠢萌的。
張林飛搖搖頭,微笑的再次將酥餅送到我的嘴巴,而我只是啃著酥餅看著他們之間的逗笑。
不得說,沈一歡真的很逗比,明明該是個聰明的丫頭,可每一次都被張林飛繞的傻了腦子,又是我都在想,是不是張林飛被我欺負的無力反抗,在沈一歡身上找起了平衡。
吃完酥餅我就藉口有些累了,讓沈一歡扶著我到裡面休息,拉上的簾子我對著她使了一個眼神,這丫頭,雖然在別的事情上笨笨的,但對走陰陽的事情,絕對不笨,我這一個眼神她就明白的點頭。
“那我也走了,打擾了。”
沈一歡剛給我拉好枕頭,就聽到外面白可的聲音,一側頭,沈一歡就點點頭走了出去。
“白小姐要走了?”
聽著沈一歡的聲音,這是我們的計劃前一步,“林飛,你進來一下。”下一步就是讓沈一歡送白可出去,當然按照白可一定會讓張林飛送她,所以我把他叫了進來。
張林飛這邊一進來,那邊我就聽到沈一歡說她送白可出去,然後我拉著張林飛不讓他動,一直到我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小樂你和一歡是不是在盤算什麼?”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