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至高無上的天神,我是這個部落裡的祭祀,是唯一享有和天神溝通殊榮的族人。”那頭飾老頭仍跪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回答道。
“天神?”劉猛不禁一笑,“你們是不是讓老子嚇傻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天神?”
“您自然是我們的天神,因為您剛才使用了只有天神才能使用的神技。”祭祀回答。
“神技?”劉猛卻是不由得微微皺眉,難道是剛才利用大地脈動的‘傳送’?
傳送是劉猛剛開始對大地法則體悟時就覺醒的能力,在剛才隨意施展後竟然被這些野人當成神技。劉猛自然很清楚,這自然不是什麼神技,而只是對於法則的一種運用。
難道……劉猛心中似乎恍然。是不是但凡是接觸S階掌握法則力量的人,都會被這些野人當作天神一樣的存在
若是這麼說,倒也是合情合理。畢竟這些天地間至高無上的法則,已然是無限接近神的存在
不論原因是什麼,總之這些野人是把自己當成了神一樣的供奉,由原本食人的蠻子一下子變成了聽話的xiǎo狗。先不說這些野人本身就是一支實力還不錯的力量,單單是作為這裡的土著,憑藉著對這一幕關卡場景的瞭解,對劉猛就有莫大的幫助。
而就在劉猛還在思索怎麼利用這幫愚蠢落後的野人時,那祭祀忽然諂媚的走上前,身後還跟著兩個看上去頗為緊張忐忑的nvxìng野人。
“至高的天神,這是我們部落最貌美,而且還沒有被族人沾染過身子的兩名nv子,現在她們心甘情願全心全意將自己奉獻給天神。祈求天神能寵幸他們,或是事後食用她們。”祭祀輕輕將兩名nvxìng野人推到劉猛前面,恭敬故作神聖的說道。
而劉猛,看著這兩名赤luo上半身其實下半身也幾乎不設防的,所謂最美貌處子,看著他們黝黑的面板以及比自己還用濃密的汗máo,怎麼也提不起興致,不由得眉頭一皺。
見劉猛對他們貢獻的nv子似乎並不滿意,那祭祀不禁一陣心驚ròu跳。但正所謂人老成jīng,像他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自然懂得察言觀sè。無意間,他發現劉猛微微皺起的眉頭正看向祭壇上那名,他們本來打算作為繁衍工具的俘虜。
祭祀老頭恍然,不由得點點頭,接著一腳一個將那不得寵幸正跪在地上的所謂美貌處子踢開,然後對著祭壇上看押那nv子的兩名野人咿哩呱喇大喊一陣。
緊接著,在劉猛好奇的目光中,在祭祀的指示下,他們便將那車旦nv子押到劉猛面前。
“這是我們獲得的最好的俘虜,我們還沒有將她使用,現在獻給至高的天神。”祭祀再次討好的對劉猛說道。
劉猛先是一怔,接著聽祭祀這麼說,不由得一笑,微微點點頭,然後一把將那被扒的jīng光五huā大綁的nv子攬到懷裡。
而那名nv子,先是見有同樣出自車旦的人闖進這野人部落,原本絕望的她不由得一陣jī動。而緊接著,那名闖入者三兩下之間便擊殺數名野人,這不由得使她倒chōu一口涼氣,這些野人的實力有多強她可是深有體會的,否則也不會落得現在的悲慘下場。
而緊接著,事情竟然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軌道。那些原本瘋狂的野人忽然停止攻擊,並且齊齊跪拜,變成了溫順的xiǎo狗兒。而現在,這些野人,似乎是把自己獻給這名強大的闖入者了。
那nv子不由得一陣心神搖dàng,再看劉猛一副sèmímí的樣子,以及自己全身赤luo的可恥模樣。使勁咬咬牙,被一個同是車旦學員的男人佔有了貞C,怎麼也好過被一群畜生一樣的野人糟蹋,更何況這還是一名極其強大的存在。而且,如果好好取悅這名闖入者,說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想到此處,那nv子的眼神不由得變得mí離,臉上泛起一絲媚態,同時隨著劉猛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微微發出一些若有若無的輕哼。
而正在這時,就當對方的大手遊走到自己粉嫩的脖頸時,竟然忽然用力就在那nv子猝不及防完全還不清楚狀況之時,她的腦袋已經一個奇異的姿勢重重垂到背後。
這樣mí人的尤物,而且看天神一開始也是極其滿意。但祭祀怎麼也想不明白,天神為什麼忽然發怒直接抹殺了這個俘虜。同時不由得一陣恐懼,生怕天神也降罪於自己,慌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hún身不由得顫抖。
而劉猛,則是嘴角泛起一絲滿意微笑,又是一點積分到手。
“我不需要什麼nv人。”劉猛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