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一個士兵大喊,停火,停火,不要射擊了,大家不要驚慌,是一條青蟒。
藉著另一個士兵驚叫起來,糟了,鐵盒被青蟒吞進肚子裡了,大家快散開,不要讓那條青蟒逃了。
鐵盒似乎對他們很重要,他們已經顧不上管我們了,我看到兩個狙擊手迅速爬上附近兩座較高的建築,然後控制所有出口,其餘士兵三人一組交叉尋找。
這二十多天我和這條狡猾的青蟒可以說是死敵,我們都想著法將對方收拾了,但是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條青蟒救了我一命。
軍用繩索就是他媽結實,我在混凝土塊上蹭了半天,連個繩皮都沒磨開,就在我滿頭大汗地磨繩子的時候,躺在我身邊的女學生突然直挺挺地從地上彈了起來,就好像挺屍一樣,嚇了我一跳,我雙腿一蹬地就站了起來,然後撒丫子就朝後跑。
這女學生果然有問題,我早應該發現了,不讓活屍怎麼可能不吃她呢,我跑得很快,我覺得那女學生不可能追上我了,我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我正準備扭頭看看情況,卻感到脊背後面飄來��說暮�猓�也伲�換嵩諼液竺姘桑�葉鍆非叱隼浜梗�萄柿絲諭伲�郝��恚�蔽矣鋅吹僥欽趴植賴納吡呈保�業男⌒腦嗖畹闃柰A恕�
我操,原來不是幻覺,這女學生果然長著一張蛇臉,而且現在這張蛇臉距離我不到一厘米,我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蛇臉女學生吐出猩紅的蛇信對著我猙獰地笑了起來,只聽她陰陽怪氣地說,多管閒事,該殺!
蛇臉女學生說完便張開蛇嘴向我撲咬過來,我當時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反抗,我就感到喉嚨和胸口一疼,接著渾身金光一閃,就聽到一聲慘叫,那蛇臉女學生驚恐地從我身上跳起來,然後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化作一股黑煙不見了蹤影。
我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嚇死我了,我檢查了一下傷口,喉嚨和胸口咕咕流著血,不過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不過這傷口我看著很眼熟,突然我想起來那些活屍身上致命的傷口和我的傷口很像。
我騰地從地上坐起來,難道說科考隊的人還有那些士兵都是這蛇臉女學生殺的,還有那些活屍,根本就不是長髮獵手在操控,而是蛇臉女學生!
她一直在偽裝,想到這裡,我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媽的,蛇就是狡猾,竟然將所有人都騙了,我差點就被她咬死。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面突然從傳來槍火掃射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慘叫聲和恐怖的嘶鳴聲,我正準備爬上一座高聳的建築看看情況,卻不由呆立在當場,我看到一條巨大的蟒蛇竟然從建築群中竄了起來,它渾身青綠,有水桶粗,十幾米長,它的腦袋上還長著一個肉冠,不對,那不是肉冠,是那個蛇臉女學生。
蛇臉女學生下半身陷進大青蟒的腦袋裡,上半身暴漏在外,我盯著那大青蟒看了一會,這才恍然,這大青蟒不就是剛次那條小青蟒麼,它腹部有幾道傷口是被我所傷,雖然它變大了但是傷痕還在,我曾看過報紙上說在非洲有一種奇異的蛇,能夠變大變小,難道這條青蟒就是那種蛇!
那些士兵也被這詭異的場面嚇到了,但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雖驚不亂,迅速集中,集合火力,一起向巨蟒射擊,不過這大青蟒皮糙肉厚,渾身鱗片如甲,槍子兒對其傷害有限,射擊了四五分鐘,青蟒身上就掉落了幾片鱗甲。
我看到那兩個狙擊手將槍瞄準蟒蛇腦袋上面的蛇臉女學生,但是他們還沒來及射擊,大青蟒便張開大嘴,露出滿口利齒,以閃電般的速度俯衝下來,就如一顆導彈一樣,將狙擊手藏身的建築物掀翻,一口就將那兩個狙擊手吞了下去。
大青蟒不動如山,動則飛沙走石,黑風肆虐,威勢如神,生人莫近!
士兵們一看完全不是對手,且戰且退,但是他們並沒有逃跑的意思,因為他們沒有像峭壁出口退去,而是向我這邊退來,我操,我這邊可是死衚衕啊,都躲到我這邊只會被大青蟒一口一個活吞了。
我看到前邊躺著一個被牆壁壓死計程車兵,趕緊跑過去,用嘴將插在其靴子上的匕首掏出來,然後割斷身上的繩索,我活動了下手腳,此地不可久留,要保命只有逃出這裡,不由我多想,我撇開手腳就往峭壁方向跑,還沒跑兩步腳下一滑,跌了個狗吃屎,摔得我滿臉是血,我低頭一看身子下面壓著一個銀白色的手提保險箱,我突然想起來這保險箱是從那詭異的碉堡建築中取出來的,說不定裡面放著什麼寶貝呢,說不得,我將保險箱塞進我脊背後面的揹包裡,繼續朝前面跑去。
大青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