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人裡面還有幾十個異類,為什麼叫他們異類呢,其他人冷的直哆嗦,這幾十個人卻滿頭大汗,臉色憋得紫紅,一手捂著肚子,另外一隻手敲著菊花,還發出砰砰的聲音。
我、邦楚和姜軍站在刀疤男面前,看著刀疤男跪在地上,一頭撞地,磕得頭破血流,我能理解他,吃了過量瀉藥,鬧肚子疼,想要一瀉千里,卻發現肛門被冰封了,這什麼感覺?我告訴你,絕對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去試試,你覺得想一頭撞死。
刀疤男是一條壯漢,可是這麼一條壯漢,卻跪在我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他嘴角流著哈喇子,含混不清道,“我嶽老二在江湖上混上二十多年了,今天倒是眼拙了,沒想到咱們酒樓裡竟然有高人,我嶽老二有眼不識泰山,但是現在服了,真的心服口服,求求哥哥們饒了我吧……”
邦楚從兜裡掏出香菸,掏出了三根,遞給我和姜軍一根,自己叼了一根,邦楚踹了刀疤男一腳,笑道,“這人有三急,尿急、便急、屁急。這三急有兩急都要用到屁眼,可見這屁眼被堵上確實很讓人著急啊,難怪罵人的時候,最恨的一句話就是生兒子沒你屁眼,這是要生生的憋死兒子啊。”
邦楚說的搞笑,把我和姜軍都逗樂了。
邦楚繼續道,“看你也是一條大漢,養著三百好兄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堵上了屁眼,一樣要認慫不是,饒了你們也行,那就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
刀疤男哭道,“哥哥,我們就是來收保護費的,我就是老大,沒有人派我們來。”
邦楚嘿嘿一笑,“煮熟的鴨子嘴硬啊你!兄弟們上私刑!”
刀疤男一聽臉都綠了,劇烈掙扎了起來,但是他雙腳被凍著,任他如何掙扎都是在做無用功。
姜軍從儲物間裡又推出一輛推車,裡面的滿滿一鐵桶綠豆湯,本來是給服務員們留著降暑的,這次卻派上用場了。
姜軍又在儲物間裡找了一個塑膠漏斗,邦楚將刀疤男固定住,我將塑膠漏斗插在他嘴裡,姜軍就一勺一勺的將綠豆湯往刀疤男嘴裡灌。
邦楚一臉壞笑道,“將他灌成大肚子,再將他的小夥伴冰封了,我讓他尿不出來,憋死他丫的!”
我和姜軍不由豎起大拇指,這招太狠了,就是鐵漢也要跪啊。
刀疤男一聽,直接昏死過去了,姜軍一勺綠豆湯將他潑醒來,刀疤男似乎已經有點崩潰的跡象了,他雙眼通紅,眼白布滿血絲,臉色已經變成了紫黑色,渾身一個勁抽抽。
邦楚又踹了刀疤男一腳,厲聲問道,“快說誰派你來的!說了就讓你上廁所。”
刀疤男一聽上廁所三個字,雙眼刷的亮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了,帶著哭腔喊道,“我說,我說是陳倉鬼畫門讓我們砸場子的,他只是說我們將事情辦妥了,就給我們一筆錢,但是他孃的沒說酒樓裡有高人啊。”
我雙目一沉,果然是陳倉鬼畫門搞的鬼,但是這刀疤男說自己是陳倉的混混,我就有點預感這事情和鬼畫門有關係。
姜軍道,“把他們放了吧,在堵住他們的屁眼,只怕真能講他們憋瘋了。”
我瞧了瞧推車的鐵皮,小小會意,將那些拉肚子的傢伙腳下的冰封化開了,忠義酒樓廁所只有二十多個,這些傢伙排成隊,足足排了半個小時才全部解決完。
刀疤男都拉虛脫了,他雙股顫顫的從廁所裡走出來,看起來就好像餓了三五天的老虎,無精打采的,他心驚膽戰的站在我們面前,看著就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小倩打的,小倩說已經將綠毛擺平了,而且給了他深刻的懲罰,我聽到這個深刻的懲罰,不由得淡淡的憂傷起來,哎,從此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太監。
邦楚讓刀疤男將她的兄弟們都解散了,哪裡的回哪去,從此以後不要再來渭南,不然決不輕饒。
不用邦楚警告,他們也不敢來了,被冰錐爆菊的刺激玩法,我估計打死他們也不想再玩了。
三百多號人,就跟一窩蒼蠅,逃也似的離開了酒樓。就聽到街道上傳來各種交通工具的聲音,有踏板、摩托,小轎車,甚至還有卡車,後來聽街上的鄰居說,當時那些混混離開的時候,還有些人騎著腳踏車、穿著旱冰鞋、甚至是徒步跑的。當時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渭南到咸陽少說也八十公里路呢,徒步跑還不得跑上一天啊,就算是騎腳踏車也夠嗆,為了來砸場子,他們也不容易啊。
難怪邦楚讓小倩給他們取錢的時候,嶽老二眼睛都直了,看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