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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都不符合。”師兄嘆了口氣。
我說:“別急,也有可能是一些特殊的毒物中毒,或者是一些肉眼無法觀察的疾病導致死亡。別忘了,我們還有很多輔助的手段。”
“那我們倆就取內臟吧,一方面送去進行毒物檢驗,一方面送到方俊傑科長那裡進行法醫組織病理學檢驗。”師兄說。
我點點頭,開始按照摘取內臟的程式和術式對死者的每一個臟器進行提取。
提取到腎的時候,我在死者左側的腎窩裡摸來摸去,傻了眼,說:“左邊沒腎!死者少一個腎!”
“啊?!會不會是偷器官的人乾的?!”林濤叫道。
“傻啊你。”我說,“科普了這麼多年,還來說偷器官的梗?再說了,偷器官可以不留創口?隔空取物?”
“不是有疤痕嗎?”林濤說,“不對,疤痕是長好了。”
我笑著搖搖頭,說:“這個疤痕,針眼都看不清了,應該是三年前的事情啦。難道這個人賣過腎?”
師兄說:“不對啊,疤痕明明是在右側好嗎?可是丟失的是左腎啊!哪有取左腎卻在右邊開刀口的道理?”
我愣了半天,又伸手探進死者的腹腔裡掏來掏去,說:“沒有任何手術縫線、結紮的痕跡。這個人天生就是獨腎!
“那右邊的刀口?”師兄說完,取出了右側的腎臟。
右側的腎臟上有明顯的縫合後癒合的疤痕,甚至還可以看到一點點沒有被完全吸收掉的縫線。
“果真如此。”我長舒一口氣,說,“右側的疤痕是做腎臟手術的。這是一個獨腎人,可惜僅有的腎臟上也長了瘤子,沒有辦法,不能簡單切除,只能進行腎臟腫瘤分離手術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簡單切除?”林濤問。
“腎臟位置太深,如果是惡性腫瘤,沒辦法清除乾淨。”我說,“對正常人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切除一顆腎,另一邊的腎臟一樣可以維持身體功能。但是作為獨腎人,他不能把僅有的腎切掉,也不能殘留惡性腫瘤,所以,只有進行腎臟離體手術。從這癒合的疤痕看,就是腎臟離體,切除腫瘤後,又接回去的疤痕。”
“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了?”林濤嘆道,“器官拿下來裝上去就跟玩兒似的。”
“可不像玩兒似的。”我說,“據我所知,這樣的手術,只有那麼一兩家醫院能做,成功案例也不多。”
“這個人等於是劫後餘生啊,可惜餘生再遭劫。”林濤說,“可惜了,可惜了。”
“我看到的,可不僅僅是可惜。”我神秘一笑,“既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個體識別方法,為什麼不馬上派人去搞清楚死者的身份呢?”
林濤猛地一驚,說:“對啊!我馬上就去通知鐵路公安處偵查科!查三年前,腎臟離體手術成功的人!”
“等等。”我叫住準備往外跑的林濤說,“等我們看完死者的恥骨聯合以後,可以更加精確地鎖定目標。”
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取下了死者的恥骨聯合,簡單分離軟組織後,大概估計了死者的年齡。因為做過大手術,雖然死者保養得很好,但是從恥骨聯合看,他只有31歲,和那副看起來接近40歲的面孔不太相符。
“去吧,腎臟離體手術成功的人,30歲左右。”我笑著對林濤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去通知偵查員了。
把臟器逐個取下、登記、拍照、固定後,我們分兩路,把檢材送到了省公安廳的理化科和法醫科,進行毒物化驗以及法醫組織病理學檢驗。
雖然我們都貼了加急的標籤,反覆囑咐要儘快出結論,但得到的答覆是,最快也要第二天上午才能出結果。
對於死者身源的調查,需要到北京、上海的大醫院進行,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案件因此暫時被擱了下來。
在送檢完畢之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未盡事宜。
“走.去現場附近那個鐵路段的維修工辦公室。”我和韓亮說。
“怎麼?還要找那個報案人瞭解情況嗎?”韓亮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
“對。”
一路無話,我們的車開到了一幢紅磚小樓的樓下,樓房的大門掛著一個大大的招牌:龍番鐵路六段。
老八正蹺著個二郎腿,抱著個茶杯,坐在電腦前悠然自得。見到我們三個走進門來,趕緊站了起來,說:“各位領導,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