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可是我卻看到她卻突然俯下了身子一些,似乎整個人顯得特別難受,我只看見她抬起了右手,也就是剛剛觸控到這口鬼鼎的那隻手,我看見她的整隻右手竟然已經變成了一具枯骨,白森森的枯骨在這樣的光亮下煞是顯眼。
而且與此同時跟著一起變化的還有她的全身,我只看見她就像是正在承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張大著嘴巴,而她的臉卻正在變得衰老,然後徐徐也變成一具枯骨。
最後直到她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具枯骨,緩緩地倒在地上,我這才發現剛剛還活生生地她只是轉瞬之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具毫無生氣的白骨。
薛說:“這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在陸出現變化之後,我卻發現我們站著的鏡面也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只見原本空曠的鏡面下像是忽然出現了什麼東西一樣,甚至有幾次我都看見有什麼東西在鏡面之下一閃而逝。
我於是看向鏡面裡面,可是鏡面裡面除了我們的影子還有陸的白骨卻什麼也沒有,可是我就是覺得有些異常,於是又仔細地看了一遍,也就是在看到鬼鼎的時候,忽然發現了哪裡出現了異常,問題就出在這口鬼鼎上,這口鬼鼎沒有在鏡面裡面倒映出景象來!
鬼鼎下面的鏡面是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我說:“薛,你看,這口鬼鼎沒有影子!”
薛說:“我已經發現了。”
我頓時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他發現了卻一直悶著,竟然什麼都沒說。
我這樣想的時候他已經靠近了鼎身,在往裡面看,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裡面那個懸掛著的屍體影子,總之他看了好一久,然後哎抬起了頭和我說:“何遠,你知道如何離開這裡嗎?”
我反問:“不是沿著原路返回嗎?”
薛卻搖了搖頭說:“這裡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等你回去的時候你會發現上去的路已經被漲起來的沼澤和湖水給淹沒了,沿路返回只有死路一條。”
我不知道薛為什麼突然說這個,而他繼續說:“從這裡出去的路只有兩條,一條是順著鐵柱下的那一條河出去,還有一條就是從上面。”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