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扯上關係了,魏大梁城之行明明沒有何家的參與,難道是我想錯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十三忽然對我說:“何遠,有件事我可一個人都沒說過,而且現在想來這究竟有沒有發生過我也不敢肯定,但是心裡面就是存了這樣的一個疑影兒。”
我問:“什麼事?”
十三說:“我醒過來的時候,似乎有人一直在床邊看著我。”
我說:“興許是何家的人在照看你,這有什麼的。”
十三聽了卻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在床邊盯著我,一動不動的那種,你能想象嗎,就好像你睡著了,有人在一直幾乎貼著你的臉在盯著你看的那樣。”
我聽了心裡面也是一悚,這詭異的景兒還真是讓人有些恐懼,我說:“會不會是你看岔了?”
十三說:“非但沒有看岔,我還真真切切地記住了那樣貌,只是那時候我神志不清晰,不知道這是夢裡的還是真實發生的,但是這事卻是深深地記在了心裡,何遠,我從沒有這般怕過,由此,我想到了一個十分荒唐而且不可思議的猜測。”
我問:“什麼猜測?”
十三說:“在你睡覺不自覺的時候,會不會也有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你身邊然後這樣一動不動地盯著你,或許你猛然睜開眼睛就會看見!”
第二百一十章意外
我被十三說得猛吸一口涼氣,心虛道:“十三,你別胡思亂想。”
儘管我嘴上這樣說,可是心裡面卻並不這樣想,因為這樣的事我不是沒有經歷過,或者具體地說不是我沒有懷疑過,因為有時候在剛睡醒的時候我的確感到似乎有人就在我身邊盯著我,就如同十三說的那樣,只是因為長久不去想這些事的緣故,所以現在有些淡忘了,但是現在聽十三這麼一說,這些模糊的記憶忽地就從腦海深處竄了出來,讓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幾個冷戰。
因為自從我童年開始就睡得很不安穩,連父親也說過,小時候正是因為我經常在睡眠中驚醒從而啼哭不止才和爺爺一起住,而我內心深處歷來都知道自己最怕的是什麼,從沒有改變過,那是一個暗黑的影子,就在床邊,甚至到了我很大的時候,我依舊會因此而忽然驚醒過來,只是沒有十三說的那麼誇張,會有人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盯著你,但是那種忽然醒來的感覺的確像是房間裡有人一樣。
我問十三:“那你看見的那人長什麼模樣?”
十三想了想說:“好像不是一個人,我覺得倒有些像陶俑或者雕塑什麼的,那種質感很清晰,我能確定。”
我問:“這事你有多少把握確信無疑?”
我卻看見十三搖了搖頭,他說:“何遠,若不是我相信你,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件事的,因為我根本就不敢確定我是否真的見過。”
連十三自己都不敢確定,那麼這件事就更顯得蹊蹺了,其實蹊蹺的地方還不在此,更大的蹊蹺之處是十三醒過來之後為什麼會在何家?似乎這件事繞來繞去最後又繞到了這點疑問上,似乎也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在我們的魏大梁城之行中,何家扮演了什麼樣的身份?
就在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忽然聽到原本靜謐的林子裡傳來一陣騷亂,然後我看見有一個人從樹林裡忽然鑽了出來,儘管是在這深山野嶺的,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他奔跑到極致的速度,我也只是在樹林之間恍惚地看到了他的一點身影,但是隻是一眼,我就覺得這個奔跑的人影很是怪異。
而無疑的是,整個隊伍的騷動就和這個人影的出現有關。
我們進來的這座山叫哀牢山,確切地說是哀牢山的一部分,據說在深山裡面有一個寨子,穿過寨子就是失落已久的哀牢國,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這些都是猴子事先和我說的,他說那個寨子曾經是哀牢國的後花園,叫七里堆,而七里堆背靠一座大山,那座山屬於哀牢山的一部分,被當地人稱之為閻王山。
而無疑,七里堆就是我們的目的地,而閻王山則就是終究目的地。
只是按照形成來講,這裡距離七里堆還有很遠的距離,因為我們休息的時候猴子和我說過,我們還需要走一天才能到七里堆,我大致算了下,這裡是山裡,一天的路程應該還有二三十公里,按照山頭來講,應該還有六七個。
所以這個人影的出現的確讓我們所有人都很意外,引起一定的騷亂那也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們走的不是通往七里堆的山路,而是專走沒有人跡的地方。
真是越躲越見鬼,我們拼命地不想撞見人,可是卻偏偏撞見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