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疼,你忍著些!”
說完我只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同從尾骨往整個脊背蔓延開來,火辣辣地就像是有火在燃燒一樣,而這種感覺最終席捲了整個脊背,我拼命地忍著不敢出任何聲音,最後這痛感蔓延到脖根,我才聽見薛說:“幸好發現的早,你自己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第二百二十九章實情
我只覺得整個後背都像是火燒火燎一般地疼痛,但是又出於忌諱外面的人屍所以連哼都不敢哼出聲,最後只能無奈地咬緊了自己的衣服,我只感覺薛就像是從我身上直接撕掉了一張皮一樣,整個脊背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而實際上他的確是從我身上撕掉了一張皮,只是這張皮不是我的罷了,我的幾倍雖然有些出血和滲血的狀況,但是自己原本的皮還在,沒有像想象的這般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將撕下來的這張人皮在我眼前一晃悠,我這才反應過來當時我記得有一個人偶貼在了我身上,我雖然將它一把扯下來摔在了地上,但是當時很可能並不只有這一個人偶附到了我身上,由於慣性思維,我扯下來一個就沒有注意已經有一個暗度陳倉,已經與我的肌膚暗自合為一體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人皮附在我身上會帶來什麼具體的影響,但是總歸逃不了變成它們這稀奇古怪的樣子,又或者最後自己的一張皮就這樣被剝下來了也說不一定。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第一次開始思考這些人皮的來源,這些人皮是如何剝下來的?
然後薛將什麼東西擦在了我背上,擦了這東西之後我感覺火辣的同感有些緩輕,背上傳來清涼的感覺,薛說:“你在裡面別出去,先把衣服穿起來,我得出去看看。”
薛親自去,即便是駭人聽聞的人屍估計也奈何不得他,但我還是叮囑他說:“你自己小心一些。”
然後薛就出去了,我在裡面只能聽見外面的響動,自從薛出去之後,我就徹底失去了他的蹤影,連腳步聲都聽不到,而外面則依舊是人屍在撕扯吞食屍體的聲音,以及不斷在往外面湧的水聲。
這聲音這樣持續了十來秒,忽然外面變成了一片寂靜,就像是所有東西在倏忽之間就全部消失了一樣,而緊接著,我就聽見一聲淒厲而尖細異常的慘叫聲從人屍的口中發出來,那聲音撕心裂肺得就像是受盡了難以想象的苦楚一樣,在這寂靜的夜空裡久久迴盪不絕。
慘叫聲之後,外面就再沒了半點聲響,就連不斷往外冒著水的聲音也消失殆盡,然後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木屋邊上響起,我有些警覺起來,然後聽見薛的聲音說道:“可以出來了。”
這前後甚至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如果換做是我,只怕要和這東西有一場生死搏鬥,而且即便拼了命甚至可能都拼不過它,薛只是輕鬆地就搞定了它。
我將衣服穿好,但是移動起來還是牽扯到全身,疼痛感傳來,幸好這只不過是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忍著也就過去了。我從木屋裡鑽出來將手電重新開啟,只見這裡滿地都是狼藉的屍體,有些已經被人屍撕扯得不成樣子,簡直不堪入目,而井裡暴漲的水已經徹底退了下去,只有整個地面還是潮溼一片。
即便知道薛很強,但是見到他轉瞬之間就搞定了這一切還是讓我分外驚訝,我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薛卻並沒有回答我,只是說:“我們先離開這裡。”
然後他就示意我下去,我想到上來這裡的目的,於是說道:“可是猴子他們……”
薛打斷我說:“他們會沒事的,你不用太擔心他們。”
我聽見他這樣說懸著的心才鬆了一些,只是依舊有許多謎團在腦海裡打轉,我說:“十三告訴我你在隊伍中,你假扮成了他們三個人中的一個是不是?”
薛說:“沒有,我先你們一步到了這裡。”
原來是這樣,我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和薛來到了之前休息的木屋裡,也是這第一組木屋唯一還算完好的木屋裡,只是在經過被燒掉的那一間木屋的時候我忽然問薛:“這間木屋是你燒掉的是不是?”
薛不帶任何感情地回答我說:“不是。”
我驚訝道:“不是你的話會是誰呢,總不會這木屋自己會燒起來吧。”
薛卻沒有接著我的話說下去,我看他的樣子對這件事並不關心,好似他知道答案但是不會告訴我一樣,我見他這樣子於是又問道:“你知道是誰是不是?”
薛點頭說:“是。”
我接著問:“是誰?”
他說:“你現在知道對你沒有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