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共同點來。
我說:“它們同屬於魏國那一定不是關鍵點,我覺得你說的是另一個關聯。”
瘋子說:“的確,你如果注意地圖,就會發現這兩個地方都在黃河邊上。”
在黃河邊上,開封出現了城摞城,北溝那裡是一座空墓,這其中似乎依舊沒有任何聯絡,於是我疑惑地看著瘋子,他想到的關聯,應該不會是這麼一點點吧?
瘋子這時才說:“小遠,我需要你做決定,我們在去開封之前先到那個空墓裡去一趟,我始終覺得這兩個地方似乎有著必然的聯絡,而且有些事,到了那裡面我才可以同你說,現在我必須保證它不被任何人知道。”
瘋子的古怪讓我有些警覺起來,是什麼事當著不能說,我們五個人可以說同生共死,根本不可能做出現誰出賣誰的事,那麼瘋子又是在忌憚什麼?
但我看著瘋子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雜色,我基本可以確定他沒有撒謊,於是我點頭說:“我相信你!”
說著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瘋子約薛見面的小飯館,大約是不為了引人注意,瘋子特地約了一個普通不過的飯館,我們到裡面的時候,薛還沒有到。
於是我們先坐著喝茶,這裡人多耳雜,我們就不再談論下地的一些事,轉而聊著一些閒話,可是瘋子和我都不是健談的人,所以說了沒幾句我們就歸於了沉默,看著飯館裡面的人流出神,特別是瘋子,我看著他的眼神毫無焦距,不知道他究竟在想著什麼。
良久之後,我看見原本如木頭的他突然朝我身後招了招手,我回頭看見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子正走過來,他頭髮理得很短,看著人很精神幹練,只是他很白,白到了有些似乎經年不見陽光的地步,我看到他想起的第一個詞是一個很不好的詞語——小白臉。
而且即便是見到了我們他也沒有什麼表情,他的表情不算嚴肅,但也不是面癱型別的,總之我覺得他的表情很怪,配上那樣一張幾乎是慘白的臉,若不是他人長得還不錯掩蓋了這些詭異之處,否則配上一張扭曲的面龐,我還真會以為他是從地下爬出來的粽子。
他和瘋子打過招呼之後坐下來,然後看著我說:“你就是何遠吧,我經常聽明老稱讚你。”
人還不算冷漠,最起碼比我健談,我於是禮儀性地衝他一笑說:“明老厚愛了,你的名字很特別。”
薛卻並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我,然後用自他開口第一句話開始就一模一樣的音調和語速說道:“與生俱來的東西,只能受著。”
我沒想到他這麼回答,有一些驚訝,我知道很多人的名字是有特定的來由的,就像我的名字,所以我猜測他的也是一樣,只是他的名字太怪異了一些。
然後瘋子點了菜,薛自來時候打了招呼,後來就一直默不作聲,所以這頓飯吃的很是尷尬,臨到結賬的時候,他對我說:“我以後都會和你們一起下地,明老說要我幫助你。”
我稍稍注意到了他的說辭,他說的是你,而沒有說你們,我眯著眼睛看著他,他這句話——或者說明老的這句話似乎另有深意,但我沒說什麼,只是說道:“那歡迎你的加入。”
他沒有再和我客套,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件東西遞給我說:“這是有人託我給你的。”
第七章疑竇叢生
薛將東西放在桌上,只是第一眼,我就看出來,這是爺爺的東西。
放在桌上的是一個缺了一個口的白玉菸嘴,小時候我常看見爺爺就拿著這個菸嘴抽菸,隔了這麼多年再一次看到,我幾乎是閃電般地抬頭:“是誰給你的?!”
從薛的手裡看到爺爺的東西,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可能是我的反應太過於激烈,連在發呆的瘋子都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從認識我開始還沒見我這般失態過。
薛卻依舊沒有表情,他說:“她說她是你奶奶。”
“她在哪裡?”我在聽到“奶奶”兩個字的時候瞬間站了起來,頓時飯館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地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重新坐下,小聲問薛:“她在哪裡,我想見她!”
可是薛聳聳肩說:“她說她暫時還不想見你,而且她只讓我將這東西給你,她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和她也是第一次見面。”
我激動的情緒像是突然被潑了一瓢冷水一樣平復下來,我繼續問薛:“那她和你說了別的什麼沒有?”
薛搖搖頭說:“其餘的什麼也沒說。”
“那她的樣子你總該知道吧?”我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