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已經死無對證,與其我們在這裡胡亂猜測,不如順藤摸瓜找到兇手,一切真相就會大白。”
十三說:“現在也只有這樣了。”
然後我和他這才站起來,我伸手將門推開,只聽“吱呀”一聲,石門被緩緩推開,伴著石門的開啟,我只感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裡面就像是一股風似的捲了出來,讓我打了個冷戰,十三說:“好冷!”
我說:“一次只能開啟一扇門,我們既然已經開啟了就沒有退路可言,趕緊進去吧。”
於是我們相繼進入裡面,裡面的確很冷,冷得就像一個冰窖一樣,而在我們進來之後,石門自動關上,就像外面的那扇石門一樣,這石門只能從外面推開,而從裡面是根本打不開的。
也就是在石門關上的時候,我聽十三說道:“何遠,我突然有一個疑惑。”
我問:“什麼疑惑?”
十三說:“這石門只能從外面推開,而從裡面是根本打不開的,那麼呂又是如何出現在那裡的,他不可能從這裡面出去,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從最外面的石門進來的,再有一種就是他一直在那裡等著,可是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宋一定會進來?”
我想了想,覺得十三說的不錯,但是卻也有不妥的地方,我於是補充道:“還有一種可能,就像我們之前見到的奴屍一樣,這裡有一個同樣的奴屍等在這裡,他替呂開了門,然後他們合力蔣宋擊殺,再從這扇門逃走。”
十三沉吟著,良久說道:“可是無論怎麼說,他們對時間的掌握都必須恰到好處,只要稍稍慢了一分就不是現在這模樣了。”
我說:“正因為是現在這模樣,才讓你我都有了這樣的不解和猜測,或許這僅僅是隻一個巧合,他們的確是在計算著時間進行這一切,只是拿捏的恰到好處,如果拿捏不到分寸,那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十三看著我,眼睛裡一閃一閃的,然後說:“何遠,你的見解是越來越獨到了啊。”
我說:“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這些事的時候必須從既定的圈子裡跳出來,不要被自己的雙眼所迷惑才是最重要的。”
十三聽了我這話又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是,謹遵何爺的教誨,以後何爺還要多多提拔才是。”
我說:“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那就是阿彌陀佛了。”
十三哈哈一笑說:“天生的,改不了的。”
進入這扇門之後,走了大約有十來米,前面出現了一塊高約有十來丈的一塊屏風,屏風是石刻的,上面刻著一條巨蟒,與我在青銅巨門上看到的有些類似,這是我第二次看到蟒蛇的雕刻,我不禁疑惑起來:“春秋戰國時候應該是以龍為尊了吧,為什麼這裡到處都是蛇的雕刻?”
十三說:“還沒有,春秋戰國時候其實鮮少出現龍的圖騰,那時候的圖騰大致可以分為三種類別,第一種是龜和蛇,第二種是太陽與火,第三種則是狼和鷹。而據我所知,三家分晉之後,韓國以火系圖騰為尊,魏國則是火系和水系共存,趙國則是鳥圖騰為尊。”
聽到十三這樣說,我明白了些許,我說:“我想魏還是以水系為主吧,怪不得這裡會出現如此多的巨蟒,原來竟然是這樣的緣故。”
十三這時候又說道:“說到這裡,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似乎頗有意思,你發現沒有,除了西夏之外,商周都是以鳥圖騰為尊,自認為是鳥的後裔,而這樣的想法在秦朝也同樣存在,並且秦朝的圖騰其實也是以鳥圖騰為尊的。”
我一時有些聽不明白,於是問十三:“這有什麼規律嗎?”
十三搖搖頭說:“沒有規律,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自西夏之後從圖騰上來說就像是已經徹底改朝換代了一樣,大主流的圖騰都是以鳥為尊,商人自認為是玄鳥後裔,周人則認為是鳳凰後裔,就連秦統一六國之後都認為自己是鳥的後裔,而且秦存在的年代可並不比之前的這兩個朝代短,秦在西夏時候就已經存在,也許你並不知道,趙姓和贏都是由秦人分化出來的兩支姓氏,只是不同的是贏姓一直在邊戎地區,而趙姓則進入了晉,最終成為了三家分晉的趙氏,也就是後來的趙國,歸根結底,其實這兩家都是秦人而已。”
我對歷史並不熟知,十三講的簡練,我雖然表面上聽明白了,可是卻覺得這裡面的關係複雜得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我說:“這樣說來的話,似乎所有的姓氏和王室都可以追溯到夏的時候。”
十三點點頭說:“這是文明的傳承,本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