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敲了幾十大棍一樣悶悶的。”
我聽了有些不好的感覺瞬間滑上心頭,十三可從來沒有這樣嬌氣過,雖然他這人嘻嘻哈哈的,可是在一些事上可從不含糊,也並不是輕易抱病喊痛的人,現在這麼說似乎真是身體上出現了不適,我於是問道:“你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十三說:“我覺得背上好像有些麻麻的,又有些痛,不知道是怎麼了,剛剛不覺得,現在好像覺得痛感愈發強烈了,何遠你幫我瞧瞧是怎麼了。”
我說:“你轉過來。”
十三轉過身去,我掀起他的衣裳,可是才將他的衣裳掀起來,就看見他背上有一道呈十字形的烙印,想使用烙鐵生生地烙上去到,橫跨脊椎,正正地烙在肩胛下三寸左右的地方,而且看樣子是才烙上去不久的,因為烙印都還沒有結疤全是活肉。
而十三問我道:“何遠,我背上是怎麼了?”
很多念頭迅速地在我腦海裡運轉著,最後我定了定神說:“沒什麼,好像是不小心被劃傷了一些,你覺得疼嗎?”
十三說:“不大疼,只是有些麻,好像有許多螞蟻在上面簌簌爬著一樣。”
第二百四十一章屍陣…3
看著十三背上的這個傷口,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好似這樣的形狀在哪裡見過一般。而且十三似乎絲毫也不知情,這樣烙出活肉的傷口,他竟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楚,看來應該是周邊被灌了麻藥,現在藥效正在逐漸散去,所以十三開始覺得痛了。
我說:“還是處理一下吧,這地下陰潮,萬一染上了屍毒就不好了。”
十三沒說話,我於是從揹包裡拿出備用的緊急醫療箱,用棉籤沾了酒精替他將這個烙印一一擦了,我問他:“你覺不覺得疼?”
十三說:“有點,但是並不是很疼倒是有些涼。”
我這就放心了,趁著還沒感覺到痛感先用酒精消了毒,要不然等感覺恢復了,這酒精擦上去還不知道如何痛呢。我將十三的這個傷口擦拭好了之後,拿出繃帶給他圍上,十三這時候卻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說:“繃帶就不用了吧,這麼一點小傷口讓人家知道了還以為我嬌氣呢。”
我說:“今時不同往日,凡事還是小心些好,萬一染上了屍毒你想看著自己的身體從傷口處一寸寸爛掉嗎?再說了,你穿著衣服誰會脫了你衣服來看你的胸和背。”
十三被我說的無語,卻又不甘心就這樣在口頭上輸給了我,於是甕聲甕氣地嘀咕了一句:“你現在不就在看麼,還摸來摸去的。”
我知道他逞口舌之快慣了的,也不和他計較,只是表面上雖然和十三這樣玩笑一樣的說話,我心裡卻什麼玩笑都開不起來,因為十三的這個傷口,只怕不一般啊,而他自己也渾然不覺才更讓我覺得可怕,我始終覺得這個印記預示著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東西,但這時候為了先穩住十三,我只能不動聲色地將傷口包好,後面的事再細細問他。
傷口包好以後我看見十三懨懨欲睡,似乎迷藥的藥效還並未過去,又要重新被迷暈過去,我趕緊拍拍他,不放心地問:“你倒底是怎麼了?”
十三勉強支起眼睛,但是聲音卻顯得有些許的睡意,只是喃喃說道:“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只覺得困得很,又很累。”
我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於是晃了晃他說:“趕緊站起來,這樣興許能有些精神頭,別睡過去了。”
可是我正說著卻就看見十三支起來的眼睛又重新閉了下去,我話音才落,他身子一軟就重新迷暈了過去。幸好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我再拍他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應,看著他這樣子,我雖然已經感覺到種種不祥,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更何況我一個不在場的人。
十三又一次暈過去持續了非常長的時間,這點時間裡可能是我自己也覺得累了,竟然也不自覺地打了個盹兒,還是支撐著頭部的手垂落下來讓我突然失去了支撐這才瞬間醒來,我看了看周邊,依舊是出奇的安靜,十三依舊處在昏迷之中沒有醒過來,打了個盹兒之後我覺得精神頭好了許多,於是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可能進來的時候沒留意這塊墓碑,看到這裡的時候就直接看到十三露出的半個頭了,於是只顧著十三就沒注意墓碑上原是有字的。
我看了看,字型雖然也算古老,但卻只是稍帶著繁體的碑刻,甚至連篆書都還不算,也就是說其建造的年代應該並不久遠,一般這樣的墓碑都是用來介紹墓主生平或者朝代年月的,可是這墓碑上的文字卻頗有蹊蹺,竟然看不出是什麼朝代,只是從碑刻上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