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極陰之地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只覺得這個陵墓真是一波三折,而且每往裡面深入一寸總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真相在等著我,我不禁問道:“既然這是建文帝建在這裡的,那麼難道是他要用陰氣來養活人,弄出一支死活人軍隊來,可是這死活人和活人又有什麼區別?”
薛說:“建文帝為什麼要這樣做暫時還無法回答,但是死活人和活人有什麼區別的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兩者除了體內陽氣和陰氣的不同外,沒有差別。但是,這僅僅只是活著的時候,死活人也會死,這就是關鍵所在,它們死後會變成活屍!”
活屍!我終於知道活屍究竟是什麼來歷了,在羊八井我幾乎見到了無數的活屍,它們能夠像正常人一樣開口說話有思考能力,可是它們身上同時卻又有死人的一切特徵,甚至連屍斑都有,我也一直在思索究竟什麼樣的死人才能變成這樣,我起初以為是殭屍的一種,可是漸漸的卻發現這完全和殭屍不是一類,而且殭屍一般都無思考能力,除非是成了精的會逐漸有這些能力,可是這樣的殭屍少之又少,哪像活屍這樣一出現就是一堆的。
我說:“這裡豈不是又是一個活屍墓?”
邊說著我邊看了十三一眼,只見十三依舊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於是對他說:“十三,你是對活屍最瞭解的,你有什麼見解沒有?”
可是我卻看見十三搖了搖頭,我忽然覺得似乎經過剛剛的那件事之後,薛和十三就都變得古怪了起來,而變得更古怪的還有氣氛,我在心裡合計著即便是十三和薛的爭吵似乎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可是卻單單是從他們暈過去之後再到醒過來就已經不同了。
我簡單地想了一些,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複雜,暫時也根本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只是狐疑地看了十三和薛一眼,然後說:“既然這裡養的是活人,可是活人又在哪裡?”
薛也不去管十三,只說:“這就得看這裡擺的這個是什麼局了。”
說著他已經往石棺邊上走,而我卻並沒有跟上去,只是來到了十三身邊問他道:“你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十三卻忽然看著我,看了一眼走向前的薛,然後輕聲和我說道:“你是如何知道那句——呔多嗱咿牟哈的?”
我看著十三,只覺得他這個問題似乎已經包含了太多的潛臺詞,我不禁問道:“你當時不是暈過去了嗎?”
十三眼裡卻閃爍著凌厲的光說:“我裝的,我聽見了你們的對話,你怎麼會知道那句話的?”
我記得薛的叮囑千萬不能說,只是卻不知道薛這樣做倒底是為何,而十三這樣追問又是為何,我於是回答說:“當時我被他掐著喉嚨根本已經呼吸了不過來,腦袋昏昏沉沉地就忽然浮現出了這句話然後就念出來了。”
十三說道:“當真是你自己想起的,沒有人告訴過你?”
我說:“十三你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你竟然這樣疑心了,再說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有人告訴我你不會不知道。”
十三想了想,大致覺得也是,於是這才放緩了神情,然後說道:“這句話可不能隨便對人說的,你要記住了。”
被十三這麼一折騰,我反而覺得好奇了,於是問道:“你知道些什麼,別瞞著我。”
十三卻說:“我這不是瞞你,而是不敢說,等我膽子再大一些不怕的時候估計也就敢和你說了,現在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我見十三甚少說得這麼鄭重其事,於是便信了,只是對這句話更存了很大的疑影兒,心中計較幾番也沒有個著落,最後也只好作罷,我於是說:“你就別為這件事煩惱了,我見你從剛剛開始就心不在焉的,真不像你。”
聽完十三哈哈一笑說:“無論什麼人也會有煩心的時候,只是我的確被你嚇到了,看來以後在你身邊還得小心著些,一不當心就會被活活嚇死。”
雖然這只是十三的一句玩笑話,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向來是知道十三說話的方式的,於是更加疑惑了,就這樣一句話竟然把十三嚇成這樣,而就像他自己說的他剛剛是裝暈,那薛呢,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吧。
我不知道十三的心結是否已經解開,但是之後他總算又變回了那樣的性子,和薛也就顯得不那麼生分了,我總覺得薛就已經是一個冰坨子了,如果十三再鬧社麼彆扭,這一路上不是悶聲沉氣的就是一直壓抑著,那該有多難受。
我們走到石棺邊上的時候只看見這些石棺與我們見過的石棺又很不同,沒有棺蓋,可是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