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我苦笑了:“我以後肯定不會來這裡打仗的。唉,只是,他們……”姑娘啊了一聲:“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北邊的人。那你怎麼會……”我邊吃飯邊說:“他是我的朋友。雖然,我也不贊同他來這裡打仗,可是我也不能看著他受了重傷而不管。”姑娘點頭了:“怪不得,你真講義氣。他的傷會要命嗎?”我嘆氣:“現在看,還好。我是個不錯的大夫。”姑娘又啊了一聲:“原來你只是個大夫。倒也是,大夫不能見死不救的,何況你是他的朋友。你得傷不要緊吧?”我笑笑:“還好,只是小傷。”她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一夜很快過去了,開始,我還守在孫策旁邊,用冷水敷著他的額頭,降低他的熱度。快天亮的時候,我實在支援不住,又睡了過去。等我被姑娘推醒,天色已經大亮了,她端著一碗藥湯:“我自己熬得,你看看能不能用?”我啊了一聲:“你怎麼會……”她苦澀地一笑:“習慣了,當年父親也是打仗受了重傷……”看著她眼中的淚水,我明白了,接過藥湯:“對不起,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