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所以,他用來感激的方法就是想辦法殺死你,奪取你的一切,這樣的感恩方式倒也特別。
他越說,我越氣。這麼大的事情,如此草率決定,甚至都沒有想到徵求一下我的意見,晚去兩個月,要死人呀?。荀文若,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曹操的忠臣,他是那個皇帝的忠臣。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正兒八經地為曹操以後想過,就是當了輔國的忠臣又怎麼樣?自古以來,有哪個功高震主的大臣不是死的很慘,你們也要曹操這樣嗎?你荀文若被譽為才高八斗,讀書車載,竟然會想不到這些?明明是把主公往一條不歸路上推呀!他們純粹是利用曹操來實現他們自己的忠臣夢。
我越想越氣,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案几:“混蛋,一群笨蛋,都是自以為是的人,哼,恭迎皇帝大駕,拾別人的破鞋,連人家的二流謀士都不如。你們,你們這些人都不是真心為主公好的,你們只是把主公當成進階高位的跳板,我恨死你們了。”
我的勃然大怒將程昱和太史慈驚的目瞪口呆,程昱簡直就不知所措了。倒是太史慈反應快些,一個箭步上來抓住我的手:“子云,你怎麼啦?冷靜下來,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我頭好痛,人好暈,渾身乏力,想推開他,怎麼也推不開:“不要管我,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啊?放開我呀!”靠在太史慈身上,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