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了一會兒,想想也只有這樣了。反正我基本上是常年不在這裡,正副都無所謂的,也就是個名聲而已。同意了大家的方法,急忙讓人請田疇過來。田疇已經得到了訊息,知道了這裡的莊主到了,他也想和我溝通一下,否則這裡真的會很亂了。
聽到田疇到來了,我急忙迎了出去。看著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人,我也嘆惜,一個大才,在這樣的亂世中,不能施展才華,卻要在這裡埋沒終身,真是老天的不公。想著他,我又想道了羽哥哥,他豈不是更可惜呀!我在嘆息,田疇看著我,卻是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是個少年人。
看他吃驚的樣子,我微微一笑,上前見禮:“田先生,小子久聞先生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這裡有禮了。”“啊!不敢當,不敢當。”他反應過來了。我笑著:“請先生入內,我們詳談,如何?”“謝莊主了。莊主請!”
進到裡面,我笑著說:“田先生,您叫我子云就好,這莊主的稱呼不過是這裡鄉親的抬愛,趙如本來是承受不起的,無奈坳不過大家的情誼,只得勉強接受了下來。您要這樣叫我,我可就無地自容了。”
田疇看著我,也笑了笑:“疇本以為,這裡的莊主必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才可以在這亂世中,建立這麼一個世外安居之處。沒有想到。哎。”
我哈哈一笑:“先生今日看我,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可是有些失望?”
田疇也笑了:“非也,我只是沒有想到莊主如此年輕。可見,你更不平凡。”
我道:“小子不過是有些愚才罷了,反而,先生卻是當世大才。這無憂山莊有先生的到來,以後,才真的可以無憂了。小子也不客氣,從今天起,就將這裡交給先生了。我已經給大家說好了,您從今天起,就是這裡的副莊主了。”看著田疇馬上要出聲拒絕,我堵了回去:“我知道,要先生擔任這個副莊主,實在是委屈了先生。本來,依趙如的意思,這裡應該是有德者居之,我實在是沒有這個本事。只是因為先生才來此處,原來的鄉親還不瞭解先生的為人和能力,為了避免一些誤會,我就暫時頂著這個莊主的頭銜了。”
田疇聽我這一說,也是很不自在:“這個,莊主誤會了。田疇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再怎麼說,這有個先來後到的說法。這裡既然是莊主一手興建的,我們就是客,哪有客搶主位的道理?我也知道,跟疇來的一些人不太懂得規矩,我會盡力約束他們的。”
我是哈哈大笑:“子泰先生才是誤會了。這樣吧,你我也不用客氣。您長我幾歲,我叫您先生,您叫我子云,可好?否則,大家如此見外,如何相處下去呀?”
田疇也笑了起來:“看來,子云莊主也是個爽快地人。這樣,好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疇必盡力辦到。”他心想,實在不行,我帶族人另外找個地方好了。
我看著他的臉色,自然明白他的想法,為了徹底消除他的後顧之憂,我乾脆點明瞭:“先生,我在這裡,實際上就是個掛名的莊主。原來,這裡的一切都是這些老人家在管理。不滿先生,我在外做些生意,經常南北到處行走,根本不可能顧及這裡。我早就知道先生的管理才華,去年,就到過易京,知道先生必不被公孫所用,您隱居田園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在年初,我離開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告訴大家,如果先生到來,這裡就由您做主。只是,這裡的鄉親太厚愛子云了,以至於將先生放置在如此尷尬的地步。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親自給先生賠罪,並真誠地請先生看在這些百姓的份上,幫我管理了此處,可好?”
田疇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原來,莊主早知道田疇要隱居乎?可是...”
我嘆氣,知道的多,也是件難解示的事情:“不錯,我在幽州多次聽聞先生的大名。劉州牧既然離去,您必不會為公孫謀事。袁紹此人好高騖遠,卻沒有什麼真本事,依先生的大才,當然不願意為其所用。兩下為難,為了保全族人的性命,您只能帶大家隱居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先生家鄉在這裡,自然想到來這裡隱居。”
聽了我的解釋,田疇苦笑了:“子云莊主真是厲害。怪不得這裡的鄉民都將你視若天人,不允許對你有所侵犯的。就是子泰,也服了你了。”
聽了他的話,我順著上:“既然先生看趙如還可以交往,就請先生答應了,任了這副莊主一職,可好?其實,我基本上是常年在外,不在這裡。以後,這裡的一切都由您做主,我絕對不會干涉的。就算您是幫了我,幫了這裡的百姓,可好?”
田疇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