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雙手沒有展開過,偶爾張張嘴呻吟幾聲。孫策已經取下了禁錮在我身上的鐐銬,腳腕處由於激烈的掙扎,又被磨破,他心疼的狠,親自搽洗上藥。
這天夜裡我從昏迷中醒來,雖然渾身無力,疼痛的感覺卻輕了許多,知道自己又一次從死亡線上回來了。看著孫策和周瑜擔心的目光,我努力想擠出一絲笑來,卻失敗了。孫策見我醒過來,趕緊拿過一碗參湯,卻被我拒絕了,只喝了點水,又睡了過去,太累了。過度的失血和疲憊讓我昏睡了近一天,任憑孫策他們喂湯喂藥地折騰,半點抗拒的能力也無。這樣睡到了第三天,身上感覺輕鬆了不少,只是還是沒有一點力氣。
過午,當我從昏睡中醒過來,掙開眼睛看到的是孫策含笑的臉。我看著他的笑容,想抬手,卻抬不動,身上依舊痠痛無比:“伯符,你笑得好難看。”
孫策笑得好開心:“清醒了?你真厲害,連毒藥都奈何不了你,母親嚇了一跳呢!”
是嗎?我苦笑:“我身上好難受,疼的我寧願死了還好些。這是什麼毒,我怎麼這麼難受?”
孫策伸手摸摸我的額頭:“比昨天好多了,不怎麼燒了,那天可把我們嚇壞了。子云,你服用的什麼預防藥,是專門抵抗毒藥的嗎?你一直在提防別人害你嗎?這麼多年,你過的好辛苦。”
在他無比憐惜的目光中,我卻不解地說:“沒有呀,我一向不怎麼提防別人,再說,對我下毒的事,只有劉備幹過,那是在夏口的時候。”孫策的目光沉鬱起來,隱隱殺氣在冒。我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