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踩兩腳,還要受個潑婦來報復扼制!”
秦葉的聲音充滿了憤恨不平,他的聲音不高,卻象一個大錘,敲擊在蕭家人的心上,讓他們又回到了當時那屈辱的時刻。
“偌大的一個家族,只能擠在那麼小小一點的地方,而其他家族呢?他們的下人都比我們住得寬敞!人家吃不完的山珍海味全一缸一缸的往外倒;我們呢,連小孩子想吃一顆糖都不敢給,甚至到最後連給小孩子煮粥的米都要沒有了,這難道就是你們想要的生活嗎?”大廳中央的火在秦葉的眼睛裡燃燒著。
有幾個蕭家的女人已經開始眼淚漣漣了,她們都是從京城基地裡過來的,那時候的日子,對她們來說,實在是不堪回首,痛徹心扉。
“我一個剛剛才到蕭家的人,我看到那些,我都感到心碎,難道你們的心都是鐵打的,忍心看著自己的子侄乃至兒孫過那般的生活?”秦葉走到了那些被秦葉說得低下頭去的蕭家人面前,定定的看著他們。
蕭國祥想起那段日子,也不免噓唏起來,坐在椅子上,老淚縱橫。
其他的蕭家人,也都垂下頭,眼角掛著晶瑩,一股既屈又辱的氣氛在大廳裡漫延開來。
“既然委屈求不得全,那就不應該委屈!盛世需要頭腦,亂世拳頭第一,我們沒有的,我們得不到,只有靠自己的雙手去找喪屍要,去找那些盤剝我們的人要,我們得給兒孫們造一個安寧幸福的環境,他們不給,我們就去打,去搶!”
秦葉的話很有煽動性。再加上京城基地那一場搶糧的行動,也是他主導的,當時那一車車的糧食和生活物資搬進蕭家大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覺得吐了一口氣。
只不過長期以來的嚴於律已,讓他們沒有往深一層去想,現在被秦葉言語一挑明,立刻引爆了在場蕭家人心中的血氣。
是啊,憑什麼那些比蕭家還不得人心的傢伙,家裡就要吃好穿好,蕭家的人就得受凍捱餓;憑什麼那些小得連自己都看不上眼的傢伙,也敢爬到蕭家的頭上拉屎。這樣的屈辱日子,僅僅是為了保全蕭家在華國的一個廉潔的名聲,這值得嗎?
自己不偷不搶都拿不到自己應得的那一份,那只有去爭去奪了!一些年青的蕭家人眼裡開始象秦葉一樣,燃燒起了火焰!
“可是,我們捫心自問一下,當時,我們拿什麼去跟張家的人去爭,拿什麼去跟其他家族的人去奪?”秦葉遊目四望,眼裡的悲憤一湧而出“我們連殺只小小的喪屍都殺不了,怎麼去跟那些手裡拿槍帶炮的人去爭,所以我們要提高我們自己的實力,把自己的爪牙磨利,這樣才能在這個亂世爭得一線生機!”
蕭家的子侄輩們的眼睛隨著秦葉的話越來越亮了起來,他們的眼睛漸漸變得有些血紅了,如同一隻只聞到血腥味的幼獅,開始引發血脈裡的嗜血之性。
秦葉的話雖然與蕭民生他們一向講究謙讓的道德觀相挬,可以蕭民生卻找不出半句可以去駁倒秦葉的話。
蕭民生吶吶了半天,才說出一句“雖然你說得都對,可是,你也不應該把我們放到這個緲無人煙的地方,讓我們自生自滅啊,我們可是你的親戚啊……”
秦葉看著蕭民生,語氣很誠懇的說道“把你們送到這裡來,確實是我不對,可是骨子裡的血氣,必須要血才能激發,以蕭家的情況,如果在外面,恐怕需要兩代甚至於三代,才可能從文質彬彬的書香世家,轉變為功勳門閥,這個我等不起,你們大家也等不起。”
“況且,我也不是把你們放逐到這裡,就不管你們,讓你們自生自滅了。大家跟我來!”秦葉說著,往房外走去。
當那些蕭家的人跟著秦葉走到營地的空地上時,秦葉用手指了指天空,對眾人說道“你們看,天空飛的那些是什麼?”
蕭民生和其他人一樣,抬起了頭,只見在他們的營地上空,有近五百隻巨大的金雕在他們的頭頂上盤旋,而每一隻金雕的背上,都似乎有一團黑影。
秦葉對著天空一聲長嘯,那些在天空裡盤旋的金雕下降了高度,蕭民生一眼就發現,原來每一隻金雕之上,都做著一個長相俊美的人類,他們的手裡全都拿著紅河那裡計程車兵所用的能量槍。
這種能量槍,在地球上,只有秦葉的部隊在使用。
“也許大家都有過這樣的經歷,當你們遇上極度危險,關乎生死的時候,總會有莫名奇妙的藍光,把那些危脅到你們生命的巨獸引開的事件發生吧!”
秦葉這麼一說,蕭家的人很快反應了過來,他們一年之中,遇到過這樣危險次數,實在是數都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