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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不知道,我們是搞考古研究的,又是怎肯半途而廢呢?
信仔終是拗不過我們的執著,唯有是心不情願的跟隨在我們的身後。前方,是老江頭在探路,畢竟,‘**’這地段,他是比我們熟悉。
天色是更灰暗了,陰風咋起,頭皮是發麻。
不過,老江頭帶領著我們繞了一圈,又是回到了剛才的原點。我們才是突然是意識到,我們真正是被困在了此地。
真是邪門了!明明我們是從左側道路挺進,那又是為何,繞了一圈之後,又是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信仔已經是崩潰,他額上,冒出了一滴滴食指般大小的汗珠。還說,早知道是如此,之前就不該答應我們一同來這鬼地方了。
我們依然是不死心,採用系布條的辦法,一路走過,系在木枝上,打上標記。以此三番五次後,我們又是發覺,在每條岔道路的始端,白布飄揚,我們依舊還是在原地方。
但,依舊是不死心。
我們又是採取了另一個戰術,每十步路程,砍掉一杆樹枝,倒嵌入土中,遠遠看之,就是如墳墓上的木碑聳起的醒目。我們又是繞了一圈,依然是前功盡棄。
每個人都已經是精疲力竭了,累的都不想在走一步。
現在,我們是又渴,又餓,疲憊不堪的喘息著。
舉目望去,不過是個橢形地處,四周,是陰森森叢林,風吹木葉,沙沙作響。灰色的霧,低壓圍繞。
“我們是不是少了一個人?”是老江頭的聲音,他在彷徨無助的大叫著。
我們是驚愕!才是驀然發覺,信仔是不見了。
怎麼會?他一直不是跟隨在我們的身後麼?那麼,他竟是在何時候,悄然無聲息的消失的?
‘啪’的一聲,老江頭雙腿打顫的歪倒了下去。
我趕緊是跨步將他扶了起來:“老江頭,你沒事吧?我們現在都需要冷靜,都不要驚慌失措的!如若不然,我們都會被自己給嚇死,死在自己的恐懼當中。”
“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給老子滾出來。”
‘砰’的一聲震耳欲聾,老江頭在突然間扣下了板機,把我們都是嚇了一跳。
槍聲過後,又是死靜一片。
我們追尋著剛才的岔道,一步一個腳印搜尋信仔的蹤跡。四把手點筒,照射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