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拳腳上,我是落下了半招,但是,論嘴功,老子非要把那死老頭氣到半死,最好是口吐白沫,兩眼一翻,四肢抽畜的倒去,正合我的心意。
“哼!看招!老朽非把你的那張臭嘴撕掉不可!看看最後,是你的嘴硬,還是老朽的拳頭硬!”
老頭對我是吹鬍瞪眼,身形一展,如鶴亮翅膀,立即是向我攻招即來。來招拆招,見式打式,我絲毫不敢怠慢,解出了渾身的散打拳術,與老頭周旋著。上躥下跳,左翻右踢。送拳霹掌,彼此是正在火上頭,鬥紅了雙眼。秋風掃落葉,暴雨摧殘嬌花。
此時,我們就像是兩頭雄獅的怒髮衝冠,為了得到母獅的交配權,你咬我一口,我踹你一腳,不分上下,你攻我守,你退我攻,拳掌的抨擊,打的是我眼花繚亂,拳拳生威,劈波斬浪。
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我腸子都是悔青了。早知道如此,那時候,我就應該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跟著祖父打好那散打的基礎,也是不至於像現在,臨時的硬撐,臨時的發揮,腦子在一點一滴的掏空著那招式的拆解。
’啪‘的一聲!我後背是捱上了老頭一掌,火辣的疼痛。我逐漸的落了下風,況且,這老人參精,他畢竟不是常人,又有了了千年的道行,久戰,始終吃虧的是我。所以,我一邊應付著老頭的拳腳,一面在想著,該是怎麼來逃出目前的困境。
豈料,又是’啪‘的一聲!老頭一拳擊到了我的右胸口處,我嘴上一甜,又是’撲嗤‘的一聲!他孃的!僅在半天之中,我既然是吐了兩口血。
當老頭的掌拳在向我劃撥即來時,我閃身的縱開,跌出了三丈遠外。那跌的去處,剛好是與阿鳳所在的位置,僅在一步之遙。
“楓哥!嗚……”阿鳳的哭聲,又是低低的傳來,擾得我是心煩氣躁。
我目光擰起,向她跨步而去,一手揪上了那小童,另一手,我已經是多出了一把匕首頂上了小童的咽喉去,向著閃身趕來的老頭揚眉目:“你在敢往前跨上一步!老子的刀子,就捅上你那寶貝孫子的咽喉去了。”
老者止步,一張面色是漲得鐵青,又是氣呼呼的吹鬍瞪眼:“你……你好無恥!有本事咱們在比劃拳腳,你如此作為,算是什麼男人!你簡直是男人都不……”
“打住!哈哈!我可沒說我現在是男人!我只不過是個大男孩子罷了!”我陰陰一笑,老子尚是純正的處男呢!對於他的話是嗤之以鼻,不以為然,“俗話說,兵不厭詐。不得不說,我們做為一個高尚的人類,的確是與你老妖怪智商是高了一等!所以,你現在就要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
老者狂怒吼道:“你究竟想怎麼樣?去你的小雜種!”
“楓哥!他……他怎麼罵起人來了?”阿鳳杏目一閃動,鄙視的看著看著正在發飆的老頭。
“罵你又怎麼了?你個小****的……”
“很好!”我冷笑一聲,腕動一劃,柄著的匕首,削去了小童的一個手指,“這就是你罵人的所付出的代價。再試一次看看。”
小童是’啊‘的一聲痛叫出聲,在他的斷指上,流出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一團粘糊的東西,有些像米糊樣,滴滴的滲出。
“你住手!你們好卑鄙!”老頭是跳著發飆,在遠地方急得團團轉,又是不敢我採取舉動,惟有是幹瞪著一雙冒火的眼睛。
我想,若是他的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我和阿鳳,已經是被他千刀萬寡上百次,千次了。
我哈哈一笑:“說到卑鄙!我想!我們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罷了!若是提及你們爺孫倆,我想我們是望塵莫及的。你們爺倆費盡心機的把把我們引導到此處,不就是想我們至於死地麼?剖肚取腸,那個場面,應該是算得上驚心動魄的吧?想想此處的白骨森森,與你們慘無人道的手段,我們充其量就是個跳梁上的螞蚱罷了。”
被扼住的小童,是在極度的掙扎,我惱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沒有能保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我再度是掌落,擊昏了那小童。
“夠了!老朽是承認!剛開始時,我們的確是想要至你們於死地中。可是,你們現在不是毫髮為損嗎?而你們也是傷害了我的小孫童!我們是相互扯平了。所以……”
“草你大爺的給我馬上閉嘴!”我唾了他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叫他付出十倍的代價。這就是我最低的底線,而你們,分人非妖,做那些殺人的勾當,你們可是知道,那些被你們無辜害死的人們,他們也有親人,他們家中所承受的痛苦,你們又是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