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輕揉的撫上了她的臉蛋:“傻丫頭!還記得我張楓說過的話嗎?即使我把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欺騙完了,惟獨你,你再度聽好了,絕對不會!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出自內心的真心話,你來摸摸我的額頭,我沒有發燒,對不對?”
“我……我相信你說的話。”阿鳳嬌柔的軟化在我的懷中。
下一步,我的溫唇,是啜了下去。勾手一扯,一撈,跨著大步,操向床去。順手一帶,一具曼妙玲瓏的玉軀,軟弱渙散在懷,媚光似水,吟呻的龍鳳顛覆,道是**苦短,暗香浮動,撥雲散霧,美妙的自不在話下。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朦朧中,就好像是聽到了某些人的高呼聲:不好啦!李嬸家出事啦!
我睜開眼睛,順手一摸,卻不見了阿鳳。一夜的顛覆,房室中,依舊是能清晰的嗅覺出曖昧的纏繞。
“吱呀”的一聲,木板門推開,探出了一門縫。阿鳳是眉目嬌笑,少了少女的純真,多了一分女人的成熟韻美。
“你醒了?你知道嗎?就在昨天晚上,李嬸家的十五隻鴨,八隻雞,活生生的被扼斷了脖子,其死狀,很是恐怖耶!”
我一驚!難道他已經是行動了?
“據說,那些死去的雞和鴨子,它們的脖子上部位,在雞巢和鴨巢裡,既然是沒有留下來,剩下的,就是雞身和鴨身,而且,整個巢都是一片血腥的,零亂不堪,是慘不忍睹,他們還就說是……。”阿鳳一面說著,越說到最後,越是面色一片煞白,似乎,她是如身臨其境般,受到了驚嚇。
“他們還說什麼?”我翻身做起,揚了眉目問。
其實,即使阿鳳不把往下的話說出來,我已經是明白了。無非就是農貴杜撰出來的瘋言瘋語,以此一來堵住眾人的嘴巴,好讓他的計劃,能順利進行。而把那些雞鴨所有的脖子扼去,一定就是馬寡婦的手段。馬寡婦是受了農貴的授意,兩小人的狼狽為奸,如此出奇不意的製造了一場意外的混亂,以假亂真來迷惑眾人的眼睛。
若是昨天晚上,我和阿鳳沒有與馬寡婦撞個正著,見她一人在村外的鬼鬼祟祟,又是慌張的掩人耳目。加上在屋子視窗外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我仔細的一想,把整件事情一點線的連線起來,於是,一條清晰的路線,在腦海中匯聚一線,思路暢然一通。
說來也是湊巧,那天,我是在無意中聽到兩個村中的大嬸在拉著家常的八卦。她們說是村中的某某怎麼啦,某某的孩子又是小偷小摸的啊。三跟女人一臺戲,的確是如此。隨後,她們的話題,就話上了神棍農貴這事來,說是農貴有意要捐資的事情。
如此說來,那一件事情,農貴早就和馬寡婦那婆娘早就商量好的,趁此機會,狠狠的賺上一把。可是,農貴他卻是想不到,畢竟馬寡婦是一個婆娘罷了,也是一個喜歡嚼舌根的人。這不,她一不小心,就是偷漏說出了口。
雖然,馬寡婦只不過是是稍微的走露一點的風聲,說農貴有意為廟堂中的聖屍供奉起來。雖然說村莊的村民對於農貴的話,百分之九十九是言聽計從;但是,也有那麼一兩戶是不買農貴的帳。而馬寡婦不小心的說這事時,恰好,李嬸也在。
李嬸雖說只是一個村婦,老老實實的一個婦人,五十歲左右,一副老憨厚的樣子;但是,她卻是那一個對農貴不買他帳的婦人。當時,她和馬寡婦一言不和,當眾就是絆起了嘴皮子,幾人是不歡而散。而馬寡婦臨走時,特意是冷著眉目向李嬸落下來幾句話:說是不順應天意,膽有違背大師的意願,必定會遭遇天譴。
我料想,定是馬寡婦把這事又向農貴兜出,農貴為了使他的計劃得以順理成章的完成。同時,農貴心中也是相當的鬱悶,自己的拼頭,既然是在無意中把計劃給透露了出去,索性是將計就計,依了馬寡婦蠻橫的落下那幾話,實施了那所謂順應天意的天譴。
於是,農貴馬上在媽寡婦的耳旁如此云云,彼此兩人,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微笑。
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猜測中的一個假設,若想證實我心中的所想,我必須得向李嬸家跑上一趟,耳聽是為虛,親眼所見為實。
阿鳳見我是一副呆愣的模樣,輕輕的捅了我一小道:“哎!你怎麼了?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啊?”
第407章醞釀計劃
我“哦!”的一聲,是晃了神:“我在聽呀!你繼續說!”
阿鳳嗔笑一聲,挨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從她的身體上,我又是嗅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禁又是叫我心猿意馬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