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腦袋,我倒是忘記了,阿鳳她本人,本亦是對那神棍有著崇拜的心裡,若是知道我在如此張揚的汙衊他,她還不得跟我急?我嘿嘿一笑,趕緊是敷衍了她的所問。
我又不得不換了一句在問:“呃……那個農貴他是一個人生活??”
阿鳳搖搖頭說:“嗯!大師就一個人生活,況且,我們全村上下,每一個人對待他,就像是對待家中的長輩一樣的,只要他想住在哪家,那戶人家都會熱情的招待他的。而且,家人還臉上有光呢!”
阿鳳嘻嘻一笑,一臉色的期待。她是否想起了她的身世?孤零一人,吃著百家飯長大,就如同是一棵最角落裡的小草,孤單的生長著,無人問津。
我又是問道:“你們就那麼的崇拜他?”
“他?你不能稱呼大師為他的,要不,大師聽到了,會生氣的。”阿鳳趕緊是糾正了我的話語,一臉色認真的說道,“大師很厲害的!而且,大師的卜卦,也是很準,我記得有一次,馬寡婦家中丟了一隻公雞,然後,馬寡婦就找上了大師,大師為她卜了一卦說,你就放心的回去吧!我保證你在第二天,你家的公雞就會回去的。”
“你猜怎麼著?”阿鳳一臉喜色的反問我道。
我心中闇然失笑,瞧著阿鳳正在一副迫不及待的等著我的回答,我對她說:“就是如你口中的大師所說的一樣,然後,到了第二天,馬寡婦家的公雞就回去啦!”
“呵呵!你真聰明!真的是被你說中了耶!”阿鳳笑笑,顯得很是開心。
我暗暗嘆了一口氣:唉!真是個可憐的姑娘!看來,她中毒是太深了!那神棍在她的心中,被她視為一尊佛神!是無所不能的?我猜測,那農貴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套走了馬寡婦家中的公雞,一定是有著某種不為人知道的秘密。我又仔細一想,一個神棍,飽淫思欲,那麼,再加上一個馬寡婦,**的碰撞,不就是那嘿咻的事兒麼?
於是,我再旁敲側擊,從阿鳳的口中得知,馬寡婦的男人在死去已經是有三四年了。而且,馬寡婦的年紀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是在四十歲左右。俗話說,女人四十如虎,男人的死去,馬寡婦沒能留下一兒半女,暗夜漫長,久居的獨守空房,沒有了男人的滋潤,想她定是寂寞難耐的。
若非不是如此,她家中的公雞就不會無端的失蹤,那是被農貴鑽了空子。在套話中,在阿鳳吞吞吐吐的下一句話時,我又是套出了馬寡婦與農貴似乎還保持著一些微妙的,曖昧的關係。如此一來,我假設的猜測,是**不離十,想那媽寡婦和神棍農貴,他們定是狼狽為奸了。我忽然是想了在窗戶上看到的那一雙眼睛,銳利的如是鷹的眼睛,他或她,究竟是有什麼目的?我一時半會,是揣摩不透。
同時,我驀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若是我沒有猜測錯誤,農貴一定會在那一具棺木上大做文章,再度把那些無知的村民,忽悠上一把,再賺上滿滿一缽把?我暗暗冷笑,掩飾極好,沒有向阿鳳露出一絲痕跡。
此刻,黃教授,林默也是圍攏在那些村民的身旁,冷眼觀看著,我和阿鳳徐步了過去。
但見農貴是眉飛色舞,唾漠橫飛道:“各位鄉親父老,那是上天有眼啊!橫降臨了那麼一位福星,你們看看棺木中躺著的聖人,想必是經歷過了千百年的時間洗滌,既然是沒有腐爛,尚是儲存的完好,那麼就是說,是聖人顯靈了,讓你們,就如待我一般,好好的把他供奉起來,不出多年,我們村就可以馬上脫貧致富,過上奔小康的幸福日子了,那已經是指日可待啦!你們說說,我們應不應該把他供奉起來?”
“應該!”人群中,是爆發出了呼聲,是震耳欲聾。
我心一沉!看來那神棍,又是得趁機楷上那些善良的村民們一把啦!
“很好!那麼,你們是否覺得,要把聖人裝扮的更是隆重一些?”農貴眉目一轉,眼睛是賊溜轉上一圈,在他的嘴角,是偷偷的揚起了一絲的冷笑,一晃即逝。
“是!”
“那麼,你們就要挨家挨護的,有力出力,有錢出錢,為我們的聖人,把他隆重的供奉起來,你們說說,可好?”
“好!”
情緒高漲的父老兄弟們,你們真是天下的第一傻冒一個!我心裡暗暗的唾棄。豬腦袋麼?就是那麼被那神棍三言兩語就給忽悠了?既然還是高聲叫好?他爺爺的!我心裡火氣特大,真是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跨前衝上,揪上那神棍,狠狠的抽上幾巴掌,抽得他是暈頭轉向的不知道祖宗爹孃姓氏為誰。
不過,想是歸想,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