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擺脫不出林三的箍制。
我騰出左手,對上了林三的後腦劈上一掌,林三的腦袋一歪,從容閃過。我大驚!難道他後腦上張了一雙眼睛?他怎麼能預料到我向他偷襲?一掌落空,我再腕掌,一手依舊是箍制不動,靠著肘臂的發力,狠狠的在劈出。
“咳……咳……”林默是被甩開,滾翻一旁,他不停的大聲咳嗽,也是大口的喘著氣。
可惜,我的那一掌,沒能在劈下,就已經是被拽上,往前一拉的提翻。那刻,我感覺一股力量的扯牽,我腳上無力的掂上,我的身體,是騰空的被拽去,翻滾了一個根鬥,丟擲了一弧線的重重落下。
‘啪’的一聲!我後背身著地,胸中頓時一悶,一股血腥的氣動湧出,我強制的壓下腹。馬上是一個魚兒打滾翻身而起。因為在我被林三摔跟頭的瞬間,林三隨即是欺上,撐腳的踹下,若是我反應慢上一秒中,他的那一腳落下,再上被重重甩出的跟頭,想我是不死即傷了內臟的。
翻出後,我退到了林默的身旁。林默的狀況,好上了許多,他半蹲位,身體,在微微的抖動。不遠處的阿鳳,還有兩把被我和林默丟棄在地上的手電筒所射出來的芒光,恰好是直直的射來。在這漆黑一團,深山的荒野上,四處,好像是籠罩上了死亡的氣息。
“你還好嗎?”林默輕聲一問,眉目擰起,在他的白碩頸脖上,是清晰的留下了一條淤青的痕跡。可見,剛才林三對他一扼的力度,是夠上勁的。若是我沒能及時趕到,甚是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
我點頭,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距離我們五丈內的林三,喘上一吸後,才是回了林默的話:“嗯!但,也是好不到哪裡去!他丫的!受了他一拽去的跟斗,小命丟上了二分之一。”
林默又問:“我們現在該怎麼?”
我說:“目前沒有什麼辦法可取!要槍沒槍的,只能是跟他硬抗到底了。”
“這麼說我們只能與他赤手空拳?那吃虧的可是我們啊!你可知道,我剛才被他死勁的箍制,就那麼一點點,我就要喘不上氣了!而且,我還能感覺到,他一身力大無窮。我們這是以卵擊石,一個不小心,小命就被他掛了。”
“那你說說,用什麼辦法,能將那斯給拽掛去?”我問,明知道是沒有答案的。
林默沉默,目光暗下,在黑色的夜,灰暗的沒有了光彩。
一人影飛來,無聲息。
“走!”我推了林默一把,兩人是隨即的閃身竄開,避開了林三的忽然襲來。
我向左竄去,而林默是往右。林三撲了個空,又是折身殺回,向我追襲。往左前去,就是阿鳳的所在方位,而阿鳳身後的不遠處,百米之外,就是懸崖深淵。我突然是意識到這一點,大感不妙。而在我的身後,眼看就是林三的撲身奔來。
那一刻,我沒得選擇,轉身,迎向了林三。林三狂嘯一聲,拳腳騰空撲身縱躍,唯見他雙腳尖一掂地,他的身子,就是輕飄飄的掠出。我跨前了幾步,心生一計,就是把林三給引開去。為的就是避免阿鳳受到他的襲擊。
往前去是懸崖的深淵,現在的阿鳳,她是蜷縮在一處矮低的叢林旁,全身瑟瑟的發抖。如此血腥場面的打鬥,想她是深山中的女孩家,是從未見過的吧?即使有所耳聞,不用想,也是從電視上了。
但是,阿鳳那個落後的山區,別說是電視機,他們所過的生活,祖祖輩輩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落後的不能在落後,貧窮的不能在貧窮。都市中的繁華,喧嚷,五彩繽紛,也是烏煙瘴氣,兩者的相提並論,當然是相差懸殊的十萬八千里了。
我腦海偶然的短路,卻是發現,我在閃進左邊道路操去時,林三既然是沒有追來。他直直是向阿鳳襲去!不好!我面色一顫!該死的!我打兜折身反回。
“啊!三……三叔!你不要過來……”那是阿鳳的驚呼聲,風中搖曳一粟。
我往左道拐去時,目的只是要把林三給引開,卻是不知,適得其反。現在發現,折身趕去時,為時已晚。阿鳳,處在危險當中。
人影一顫動,是林默!阿鳳早就被林三猙獰的一張面孔給嚇傻了,呆呆的不知道做如何反應。當林三的手,即將是將阿鳳從叢林中揪上。由於我是一昧的要將林三引開,拐進了左道去,到頭來,算盤是打錯了。路程,倒是隔了他們一段,有心相救,餘力不足。
而林默,此時是靠他們最近。當然了,英雄救美,是非屬於林默不可了。只見林默是一股作氣的衝去,飛腳踹出,橫阻攔下林三,從而使阿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