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最後一付的完全灌通,即可痊癒。君,臣,佐已是到位,而最後一步的使,卻是沒能安穩落棋,意外突變,著實是叫眾人亂了手腳。
“莫非是那些村民對我們有所不滿?他們偷走了那藥材?”林默是說出了他的疑問。
許德江是否定了林默的話:“依我看,此事來得蹊蹺,那人偷走了藥材,為何是不偏不晚,而是選擇在今天晚上才動手呢?他的形跡來得是可疑。只是那人,他為何要偷走我們的藥引,他的目的,又是何居心?想來此人對我們的一舉一動,好像是很熟悉呀!”
對於我們的一舉一動,很是熟悉?我仔細的回想著許老那一句話,我腦海一閃,驀然是想起了那一次,在視窗上一忽而逝的那一雙眼睛。莫非就是此人做的手腳?暗夜下的掩護,當我追出時,那人早就是溜得沒了蹤跡。只有那一雙晃閃的消失的眼睛,時時的徘徊在我的腦海,一直是不消散。那人,難道是馬寡婦?我莫名的想起了那婦人。今天晚上的鬧劇,惟獨是不見馬寡婦的蹤影,她身份的確是可疑。我在心中,暗暗的做了個結。
“或許還有一人值得懷疑。”一直沉默不語的徐長風發了話。
在眾村民離去後,徐長風也是跟著我們回到了許老的屋中。剛才,他好像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淡默的坐在一旁。眾人見著他為一個老者,也是不好冒然打擾他。就讓他在一旁,靜靜的待著。
小尹亦是如此,保持著沉默。這段時間,是難為了他。身心承受著屍毒的惑亂,一旦是發起病來,那一股錐心疼痛,常常是把他折騰的生不如死。現在,好不容易熬到了黎明的破曉時分,竟是想不到,剩下的最後一付藥劑,在我們的眼底是被他人盜走了。那個打擊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不知道徐老伯說的是誰?能否詳細告之?”林默倒是心急,追問道。
徐長風抿著唇,悠悠一笑道:“或許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馬寡婦,在今天晚上的集合,惟獨是缺少了他。你們的起因,我並不是很清楚;只不過,既然馬寡婦和農貴有著不可告人的秘,那麼,從中做梗的,她卻是脫不了一定的關係。只要你們把此人找來一問,也許,所有的問題都是能迎刃而解了。”
徐長風頓了一下,又是接著道:“不過,依目前的形式上來看,我們當務之急,就是如何懲治那妖虐!以防他再度惑害鄉民,至於那位小哥,我剛才看了一下他的面色,紅潤血滿,雙目炯炯,煥發的神采,想必他體內的屍毒,已經是清楚的完全,不過還是需要那一付做個最後的補助,方能康復。只要不到處走動,加快血液的執行,再度激發尚未清楚盡的屍毒,應該是能暫時的相安無事。”
聽了徐長風一席話,眾人自是噓了一口氣。爾後,見著眾人是對徐長風透露出絲絲的疑惑,處了林默之外。我就長話短說,如何是與徐長風照個面,遭遇了阿鳳的半路襲擊,簡單的概要解說後,他們自是對徐長風一番感謝的豪言壯語。如此,反而是弄得徐長風滿臉色的不自在。眾人是簡單的相互慰問後,談話是直擊主題。
眾人聽到了阿鳳的遭遇,均是面色大驚!尤其是許德江的反應,來得是更加的強烈,他還是很難接受阿鳳的突變。為著一個身世孤零的女孩子,老淚縱橫。事情的進展,又是何故變成此局,嘆是風雲幻變,料誰亦是想不到事出的一端。
“現在不是唉聲嘆氣的時候。”徐長風面色凜然,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緩和道,“惡靈凶煞!為了避免到村民再度受到他襲擊的傷亡,我們必須得儘快的將那妖虐就地服法斬殺之。”
“如此說來,徐老您已經是想好了對付那斯的計策?”我隨即問道。
正是我所料的不錯,徐長風點頭道:“嗯!不過,我現在需要一些東西,你們務必在今天晚上七時整,儘量的搜齊。”
“不知道徐老需要的東西是什麼?”許德江急忙是問,抹了兩把淚,他對阿鳳那一份揪心,可不是做作的。而是一個長輩的愛憐,深到了骨髓中的自感而發。
“一隻公雞,五十個雞蛋,一隻黑狗,桃木枝四打,糯米兩鬥,外加兩大口鍋,還有,必須能保證有充足的柴火。多是預備幾個人手,以是忙時需要。”徐長風板手細數,如此的吩咐道。
“不知道徐老要此物有何用處?”黃教授真是如一鍋爐不開,一副迷惑不解的神色。
“開壇做法,斬妖除魔。”
徐長風從他的鼓鼓揹包中一件件掏出了物器,神態自若,若無旁人般,不一刻,在矮几的桌子上,墨斗,八卦針,桃劍,術士服,符冥紙,大小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