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只能是尋著天上的一團嬌陽,來辨別方向。
天氣甚是炎熱,走了半盞茶的時間,出了一層厚厚的汗水,掛在額中鼻上,晶瑩透亮的溢滴。
四俠均是山谷,且是不見有行人的蹤跡。想必是深林荒野,又怎會又行人呢?端的是飛禽走獸,偶爾會在那茂密的叢林中,一陣’悉索‘的響動,嚇的一身雞皮疙瘩而冒起。人只有不知道情況下,才會產生驚嚇,我們就是如此。誰也是沒有勇氣是翻看那叢林中究竟是何東西在做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行程上估計是在半刻鐘左右,羊腸小道是寬敞了許多,道上不在是顛簸的碎石子,而是,好像是柏泥道。
“哎!你們覺得嗎?這小道與先前的不同呢?貌似柏泥的。這麼說,這附近地區,定有著居民了?”林默悠悠問,他目光溜轉的撲閃,尋著四周東瞅西看。
即使他不說,我也是感覺到了。不過,我心中有了疑問,至於林默說,這附近地區或許有著居民,但並非如此。
我對他說:“你說這附近地區有著居民?何以見得?你且看看那柏泥路道,已經是多年失休了!再者,這一片叢區,依舊是出現山谷重重,比深山還深山吶!若說此處是世外桃源,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林默立即是嗤笑道:“哈哈!你以為是陶大詩人的時代麼?奮恨嫉世,又無為能力抗衡,如同是烏龜把自己的腦袋縮排了它的殼中,那麼陶大詩人也是不過如此,躲進了深山野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愜意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要我說,他那是一種逃避的行為,懦夫的表現,若是放在當今社會,無能力抗衡的,應付不了的突發**件,動則就要跳樓,自殺,上吊,那還得了麼?社會早就亂套了!若是上古人個個都是效仿陶大詩人,人人都是躲進深山野林,你們說說,歷史還存在麼?家不成家,國不為國,一昧的逃避現實,那是人類的一種莫大的悲哀,也是恥辱。”
林默的慷慨激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如東流長江水。他的憤青,他的感概,莫道,這也是他的心聲?
小尹不缺時機的答上一句:“林默!我說你那個沒有發燒吧?你雖然所說的不錯!但是,每個活著的人。首先,是活著的人,他只能是人,不是畜生。是人,就會有思想,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思想,那麼一百個人,就會有一百個人的思想。有了思想,就會有抱負,理想,正是如此,才會因人而異,人生觀才會不截然不同。再說了,世界上的兩片葉子,它們都是不相同的,何況是我們人類的那豐富多彩的思想,更加是一言兩語道不清楚啦!我們可以批判,指責他們,但是,我們只能是尊重他們的選擇,畢竟我們為人,並非為畜。訓畜為從,但人,卻是不同了。你不能把自己一廂情願的思想,強迫他們接受吧?”
黃教授微微輕笑的聽著他們的辯論,對於林默和小尹剛才所說的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亦在一旁保持著沉默。有語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別人是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武有華山論劍,那麼此刻,我們就是一條羊腸小道引發的口水戰?我不免是有些闇然失笑。
行程繼續,小道越是前去,越寬闊。時間臨接近晌午,太陽當空照。從我們縱人踏進’**‘後,方在第三天,才是重見天日,雖是七月烈陽,但亦即是感覺倍感親切。’旺才‘伸出它的舌頭,左右甩動的喘氣。狗畜類是身體上沒有汗腺,它們的散熱,只能透過支氣管傳發。
再往前道拐了一個道口後。忽然是眼前一亮。一棟毛草的房子,橫在了我們的眼前。房子的構造,有些怪異。東南方向是錐形,西北區是呈漏斗狀態,房中寬厚,尾端細小,遠看觀測,就像是一條歇息在沙灘上的死魚,上翻白肚皮,翹首兩端。
房子上頂方是鋪墊著厚厚的毛草,四圍堆積著磚塊。那些堆積的磚塊,同樣是凸戊的怪異。有紅色的磚,也有黑色的磚。上左兩塊,上右兩塊,中左四塊,中右四塊,下左三塊,下右三塊,橫居中各一塊,尾左部六塊,尾右同是六塊。兩色磚塊相交,相疊,相連,相嵌的砌在一起。
一紅一黑的方磚,是堆積出了一個’奠‘字!奠字?那是祭奠死人的地方麼?房子的四周,是栽種著白槐樹。
相傳,白槐樹是被喻為一種不跡象的植物。因而此樹陰氣過重,陽氣則是衰弱,極是容易引來一些邪靈歇留。有傳言說,若把死人埋藏於槐樹底下,且是被仇殺,那麼此人便是生生世世不得投胎轉世為人,終世被束縛在槐樹中,殘靈孤零無所依靠,終日長年累積天地怨氣,方到夜間,一縷殘靈便變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