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繼續的往墓穴裡去,隨著他的深入,他是忽然間發現。此墓的地處,甚是遼廣。東南西北角度,各自延伸出一條通道口。而且,讓人全身毛骨悚然的是,每一處通道口,一望不見盡頭,黑咕隆咚一片。
李四犯愁了,四條通道口,究竟是從哪道前入?他一時沒有了注意。墓穴中的每個道口,每當李四即將要前腳踏去時,他又是猶豫不決了。要知道,他現在所距離到天明的時間,已經是不多。
因而,李四的額頭上,冒著大如豆的冷汗,汵汵流下。黎明破曉,一切,將是前功盡棄。
李四之所以在猶豫不決,四通道口,他前腳欲要撐出,又是立即縮了回來。因為他是知道,這四條道口,必定是其中一道通向墓穴的中心地帶,也就是棺木的所在。選準了方向,那就意味著一半成功了。
所以,李四左右的衡量,實在難以做出個正確的判斷。他是佩服上古人的擇墓建造,以真亂假,以假亂真,使外人的闖入,馬上會產生誤導的疑惑,難以做出個正確的抉擇,左右搖擺不定。
李四嘴角,驀然是扯起了一抹微微的冷笑。他在忽然間想明白,四條通道口,無論是如何的延伸,到了最後,四道口必定是會交融在一個共點處。這正如同是所有大小的支流分岔,洶湧澎湃的潮水,都是向著同一個方向,匯聚大海中去。
如此推斷後,無論是從哪一道口挺身而入,都能走到墓穴的中心位置。這是一處墓穴,無論它的地勢方位是多麼的廣泛,必有到盡頭的時候。
李四柄著蠟燭,隨意的拐進了東南角的道口,一路心急小跑去。他時間有限,加上剛才是耽誤了少許,他更加是迫切。但是他又有所擔心蠟燭的忽然熄滅,他小跑一段路後,又是停下,了目觀測周圍墓壁的動靜,一旦發現有了危險的存在,逃生的本能,就是轉身,而按原路返回。
他一邊小舉步,一邊沿途打下了記號。深墓千年,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人若不多出個心眼,小命即是不保,小心使得萬年船。
一座墓室,有的建造是在千年之上,一旦是被打洞開封,墓穴的裡氣和外的氣流,行成了一股巨大的負壓。有的墓穴是經受不起外界強大的氣流波動,就會坍塌而下,把進入到此墓穴的盜墓者活活的憋心。一個有著心跳,呼吸正常的人,被活生生的埋葬於坍塌的墓穴中,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再有可能的是,當盜墓者開棺取財,也有防備詐屍。比如說,棺材中的死屍,由於接觸了生人的精氣,或是生人觸控了死屍的身軀。詐屍就會有可能發生。但是,前提必須是在死屍經年不腐化,屍體保持著完成的情況下才能發生的。
話說,發生詐屍並不可怕。詐屍一般會主動攻擊生人,不過,詐屍的攻擊性,危害並不是很大,因情況而定。死屍在突然間’復活‘,只因他吸附了生人的精氣所致。
只要發生詐屍攻擊生人時,莫要與詐屍發生胳膊肢體上的身體接觸,’復活‘過來的死屍,因為沒有了第二次的精氣吸附,它們心中憋著的一口流氣,馬上會消盡,如此,便不會對我們活人夠上致命的威脅。能躲則躲,能逃則逃,這就是應付詐屍最好的決策。
千萬莫要與詐屍發生肢體上的衝突,因為一旦有幸被詐屍第二次吸附了精氣,其後果是不堪設想。詐屍體內的精氣越聚越多,便有了靈性,它們的攻擊性,來得是更加的強烈,若要想再度擺脫它們的糾纏,有了一定的難度。而且,它們的殺傷力極強,凡是逃脫不了詐屍的鉗制,一個大活人,只需要在一盞茶的時間,就能把一個活人吸附的剩下一具骷髏。
李四一路奔去,他額上套嵌的電節燈,早早就已經是開啟。走上了三四分鐘的路程,前端處,依舊是一望不見頭。此時,李四又猶豫起來,若是此道一直是無處的延伸下去,別說是盜取財物了,即使自己小的命,也是不保呀。
可事已至此,掉轉頭麼?想想,他又是覺得不甘心!一路自是歷經了諸多的麻煩,花費自己的一番心血,又怎麼能空空手而歸?刨疙瘩的,歷來是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圈中自有說法,說是一個刨疙瘩著,無論是在何時刨上了一座墳墓。即使那處墳墓安身著一個窮叫化子,墳墓中無一值錢之物,翻遍了墳墓中上下五丈泥土,竟是沒有發現一件可以拿得上手的東西。
刨疙瘩者除了自認倒黴之後,那還得拽上墳墓中的任何一樣東西。或是死人的衣服,或是死人的骨頭。總之,不能空手而返。這是圈中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歷來是脈脈流傳。雖然刨疙瘩者是明白,拿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