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隨便找個藉口來忽悠我們的吧?”李碧螺可是不相信。
現在可不是生活在封建社會,咋聽起來倒是有點迷信了。
我笑著搖頭,也不說話。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確是太過於驚悚的匪夷所思。即使使用科學也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若是再解釋的話,那便是掩飾了,從而坐實了忽悠他人的伎倆。
想必是章臺柳思考過後,她才慎重對著我發問:“依照你的話說來,我媽媽的發病,真的是因為我爸爸的緣故?他的執念留在了我媽媽的身體內?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方大師,你能說得明白一些嗎?”
“也罷。其實說簡單一些,是活著人的精氣,在他離世後,便是我們常說的三魂六魄,其中的一魄尚未消散。以此情況,可能是他還在留戀人世間的某些東西,也是有可能他捨不得自己的親人。我這樣說,你們都能明白吧?”如果在繼續解釋下去的話,我還真的是詞窮了。
有些事情的發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清楚的。
儘管章臺柳聽得一臉迷糊,不過她倒是想得比較開,徑直問:“不管是不是我爸爸的緣故。居然現在找出了那個原因,懇求方大師救救我媽媽,我不想一直讓她這麼沉睡著,我更不想失去她。”
“章小姐請放心吧。居然我都來了,我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我眸子一閃,立馬做出了決定,“你們儘量往後面靠去。”
章臺柳跟李碧螺對視了一眼,只好是依照了我的話,退步到了後方。
我從挎包內捻出了一張三角形模樣符紙,此符看著普通,實則一點也不普通。也許,病房內所有人,只有我知道此符的玄奧之處。
“表姐,你看那方道士,他是不是要做法啊?我怎麼覺得這事情一點都不靠譜啊?”李碧螺撇撇嘴巴,一副一點也不相信我的樣子。
若非之前不是親眼見識到了我的真本事,她們絕對相信,我卻是那赤腳道士了,這不是要跳大仙麼?
“這個……現在不好說。”章臺柳面色沉吟著。
我則在心中猜想,華佗醫院已經是最權威的醫院了,可連同他們所有的醫生跟專家們,半年了都,他們甚至連一個明確診斷書都不能給她。
疾病亂投醫,章臺柳亦是實屬無奈之舉。
接下來,他們發現我嘴巴一直在默唸著一些讓他們聽不懂的話,隨之揚手一擲。
頓見我手中捻著的符懸空浮起,緊接著,一道無比燦爛金光一閃,直直嵌入到了婦人的印堂上。
此符立馬消失不見。
眼前所發生一幕,真的是無比詭秘,又是驚悚。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臺柳,李碧螺兩女的眼睛都看直了。
符的金光消失之後。
一直安靜沉睡在床榻上的婦人,她睫毛動了一下,頃刻,她“咚”的一下子張開了眼睛,茫然看著眾人。
“媽!你真的……醒來了?”
真的是太震撼了!
章臺柳喜極而泣,一個箭步躥到了床榻,“媽,您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婦人依然是目光一片茫然,不過隨後,她恢復了神采,“沒事,媽的身體好著呢。我只是有些奇怪,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我跟你爸爸年輕時候的事情……咦?這兩位是?”
婦人爾後才發現,房間中還有我跟阿哐。
章臺柳對著我撇去了一抹感激眼色,“哦!媽,我忘記做介紹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叫方十一,那個叫阿哐。”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好啊。”婦人笑笑對著我打了一聲招呼。
“夫人好。”我回了個禮數。
“姨媽,您真的能醒來了?呵呵,那真是太好了。”李碧螺也是從震驚中晃過了神色。
“碧螺,你也在呀?”
三女人在說著悄悄話。
第8章狗眼看人低
我跟阿哐畢竟是男子身,在此房間中逗留也是不方便,遂是找了個藉口告辭而出。
醫院廊道上。
阿哐一臉酸溜溜對著我說道:“哎,真是想不到啊,原來你的本事還真不算小啊。之前我還一直以為,像你們這些禿驢道士,歷來只會去化緣,又是或者直接裝神弄鬼跳大仙。今日得知一見,也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不堪嘛。”
“哼!就你這小精怪多話。”我一聲冷笑,“我若是沒有能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