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方先生,你就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告訴我,我女兒小雪她會不會以後就這樣了?她永遠都不會醒來了?永遠都記不起我是她爸爸?”
“楊先生,您先不要激動,也不要著急。您聽我說……”
這一刻,我終於深刻體會到那些走在第一線上的醫務人員,他們是多麼的偉大了。
他們必須得在第一時間內對傷患者搶救他們的生命,時候還得不斷對患者的家屬,親人,朋友撫慰著他們的不安,焦慮,憤怒情緒。
楊鴻基的情緒終於是有些安靜,我再是對他勸慰:“像楊小姐此般情況,說是嚴重也不是很嚴重,可若是說不嚴重,也不盡然。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我一定能夠找到破解楊小姐體內的藥降。”
安慰人的話,人人都會做。可一旦要實際決絕困難,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好!我相信你。勞煩了!”
哎!
事在人為,人定勝天嗎?這個問題還當真是不好回答。
因為給了楊鴻基承諾,所以我在第一時間之內馬上對楊雪“藥降”展開了分析破局。
“藥降”的原理雖然很簡單,可是我畢竟不清楚那個幕後之人到底使用了多少物種作為藥引,這才是最艱難的第一步。
不過這當中也是難不倒我。
我雖然不是警察,但簡單的一些推理,我心思還是很明朗的。
能夠給楊雪下“藥降”的人,想必是楊家內的人所為了。
因為“藥降”必須要透過口腔作為媒介,然後才能計生在人的體內,故而被主導人主控,從而指使禍害之人作祟。
能夠讓楊雪沒有任何防備飲食,吃喝的人,要麼是她身邊的親近傭人,要麼就是主廚房的廚師。
此兩類人,他們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跟阿哐這兩天一直就居住在楊家豪宅內,密切關注著楊家上下差不多三十口人的活動範圍。
外面的安保人員幾乎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排除了。當然,也不能全部排除,畢竟他們也是經常接觸到楊雪,都有那個作案動機。
只是我將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負責一日三餐的廚師,還有經常在豪宅內上下走動的幾個女傭人。
可以說是,楊家的一日三餐幾乎都是這些人在張羅負責,也是因此他們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過很遺憾,連續三天下來的觀察,不管是那廚房中的廚師,還是那些女傭人,在我三天的密切“監控”下,他們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做著自己的分內事情。
他們每個人看著都很老實,做事情認真,兢兢戰戰,幾乎是沒有任何作案動機。
狐狸都是狡猾的,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尾巴暴露出來。
既是沒有任何進展,我也不能總在一棵樹上吊死。
於是在第四天後,我跟楊鴻基請示,說要到外面長街藥鋪看看,抓些藥來以備之需。
楊鴻基二話不說,立馬遣了楊勝利給我們做司機,載著我跟阿哐呼嘯而去。
我知道,楊勝利因為楊雪的事情,他一直對我跟阿哐很不待見,話也說不上兩三句。
若非當初不是應承了楊鴻基要求,給了他承諾,一定想辦法將楊雪的“藥降”給解除,不然的話,我才懶得睬楊勝利的一張撲克臭臉。
車子開了半程,楊勝利忽然半生不冷冒出了一句話:“哎,我說你這道士,都這些天過去了,你對我妹妹到底有沒有辦法將她的蠱毒給解除啊?我們楊家可是每天一日三餐都大魚大肉招待你們,你們可不能給我耍心眼,不然……”
“哼!你廢話說夠了嗎?”我冷冷挑去一抹目光。
楊勝利一下子就不爽了,他打了一個方向盤,隨之減慢了速度:“嘿嘿!莫非真的是被我說中了?讓你惱羞成怒啦?我艹!這是……”
隨著楊勝利一聲疾呼,一輛車子忽然從後方一衝而來。
砰的一聲巨大撞擊。
然後是楊勝利的悲慘呼叫聲,落座在後位上的我跟阿哐,瞬間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摔到了前位上。
轟隆!
想必楊勝利根本是無法主控住如此巨大沖擊波,車子發生了側翻,“吱嘎”的衝出了車行道。
……
那一輛車,終是遠去。
“阿哐……你沒事吧?”
狹小的後車廂內,由於發生了嚴重側翻,人體反向翻轉,無比難受。
車子被撞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