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我之前已經給過他們了。是他們父子兩不知道好歹,邪祟就是邪祟,屎性不改,還想翻身做主人?真真是自不量力了。
“爸爸,我好難受,救救我。”
“寶寶,一切都會沒事的!你我父子合體,是強大的,那臭道士無法將我們消滅。”
何家樂父子依然在抵抗中。
我冷眼掃了他們一眼,著手從挎包內掏出了三道靈符。
何家樂見此,他忽然停止了反抗,對我祈求道:“大師,我們知錯了,求求你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一定會……
“師哥,萬萬不可。”阿哐立馬接上了話,“哼!你們的話就好像是放屁一樣,我們豈能相信?喏,就在剛才,你們不是要殺我來的麼?呸!就憑你們?呵呵,你們根本是鬥不過我師哥的。”
“大師……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晚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我手中捻著三道符咒,覆手一翻擲出。
人在做錯事情的時候,必須得受到應當的懲罰。何況是此些髒髒的邪祟?他們下場該誅沒啥值得同情。
嗖!
嗖!
嗖!
被擲出的三道靈符,頓時化成了三團火球,一同罩下了“天網”下。
啊……
嗷……
將他們一同焚燒,讓他們灰飛煙滅,那是最好的結局。
淒厲的哀嚎聲不斷,幾乎是震動天地。
此刻,我似乎感覺到自己像是刑場上的劊子手一樣,手中持著鋒利的大刀,狠狠朝著那死刑犯的腦袋坎去,猩紅的血液濺滿了一地。
……
足足焚燒差不多兩盞茶水的時間後,房間中的地板上,唯有是留下了一灘滲有白色泡沫的灰燼。
恰在此事,一直處於昏睡中的秦菲菲,她才是悠悠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神色:“是你們?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笑笑,一聳動肩膀,疾步而去把窗戶給開啟,舒服的伸展了一個懶腰:“沒事!天亮了。”
當一切都塵埃落地時,東方一抹刺眼的朝陽直直射來,將房間中一切灰燼一掃而光。
……
半個月後。
大澳。
大澳的建築物跟華夏內的建築物有著很大的區別。
沿街看去,森天聳立的高樓大廈,多數以西方國家為主。
大街上走著的行人,深藍眸子,金色頭髮的女子比比皆是。此大澳還真是一個多元化的中西旅遊城市。
我攜著阿哐千里迢迢奔赴大澳而來,目的就是為了赴楊勝利的局。
全程一路由楊勝利那紈絝公子哥打點,我跟阿哐自然不用擔心。
我們落腳的酒店,雖不是很豪華,不過也不失小氣。可見楊勝利並非因為我跟他個人的衝突從而有所故意刁難。
單單是從此方面上說,楊勝利在此舉上還算得上正人君子。
一回到酒店,阿哐就滿床蹦躂,頑童頑劣,一刻也是無法消停下來。
我挑著眉目看著他的蹦躂,腦袋有些疼痛。這小精怪還是這般頑皮,真的是妖性不改啊。
“師哥,你有信心贏他們不?我聽說大澳這次來了很多厲害的人。尤其是東南亞那邊的,據說他們南洋的降頭術很厲害?有這回事麼?哈!我還真的是想要見識一下呢。”
我白眼一翻,說道:“管他什麼降頭術,我來此只是為了應約楊勝利的局而已,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可沒有那個閒功夫去關注。”
“師哥,別介啊,我們好不容易難得來此一趟,不如我們……”
篤篤!
卻在這時候,房門被人敲著。
我隨之開啟了房門,門外站著一個侍女打扮的模樣,她對我打起了招呼:“你好!請問你是505號房的方先生嗎?”
我一挑眉目,展露出了一抹狐疑神色:“哦!我就是,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侍女馬上笑著搖頭,腮幫上掛起了兩個淺淺酒窩:“不是我有事情,是有位叫楊鴻基的先生讓我來找你,說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談談。喏,您如果方便的話,他們就在大廳的雅座上等你,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方便下去跟他們見面了。”
楊鴻基?
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那麼的耳熟啊?
我撓了一下腦袋,可惜一下子也無法將此名字給想起,只好對著侍女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