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
又有傳聞說,此教會之所以剖腹取走了孕婦的嬰兒,是做為藥引之用,練就那所謂的長生不老丹藥。
其實,那是自欺欺人罷了。正如同秦始皇的蓬萊取仙丹的滑稽可笑,勞財傷民。人活一世,新陳代謝,終究是要一死。
後來,晚宋的官方說詞,那個所謂的黑色教會,其實是大遼國的一隊奸細,他們混入了中原,以殘忍的手段來殺害孕婦,他們的目的就是以此來造就眾民的恐慌,從而分解晚宋朝庭的軍力,好而讓他們的遼軍有備可乘,一舉攻破邊關的城門,揮軍南下爭霸天下的狼子野心。
至於後來的那個教會,慢慢的就被人們給淡忘了。可一旦想起了他們的血腥手段,畜生般的失去了人的本性,如豬狗不如,人們依舊是心有餘悸。
我想到此,我的心中有了幾許納悶。難道說臺階上的那一具石棺,就是晚宋年末的黑色教會,號稱為‘死神腳步’的首腦人亡靈之棺?如此邪魔之人,若當真是給老子給撞上了,嘿嘿!老子非把我挫骨揚揮不可。我心中一動,念意已決的大義凜然。
我倒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無非一個小小道人,竟有那一份為天下百姓著想之心?是否在現實生活中為一種活生生的諷刺?
晃了晃神色,我大步踏前,扭轉著我額上的節能燈,碎步向著臺階上的石棺移去。在臺階的兩側邊,砌著兩具石像。
很怪異,左邊的是一個女人雕像,精緻,靈巧。她的右手,腕躬一圈,上盤著一條小蛇,小蛇吐露了舌頭,蛇尖微卷,與女雕像四目相對。那是愛憐的眼光,是一個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才會特有的目光。
右邊的是一尊半獸人,人頭虎身,左手握著柺杖,右手捻著鬍子,雙目平視,祥和的模樣。像是在探目遠觀,又彷彿是在沉思。
左右兩側雕像,它們的高度均是在一米左右範圍內。而且造工精細,雖然是一尊石像,若是一個人在不經意間瞥一眸,還以為是一個活人呢。
我倒吸附了一口冷氣,目不轉睛的觀測著那兩尊雕像。
‘嘻—嘻—’。
那個聲音又是縹緲傳來。之前,我已經被無端了嚇住了,這一次,我已能做到泰然處之的淡定從容。
我轉身,竟是發現一雙綠色眼睛在我額上的節能燈照射下,撲閃著幽光向我移來。隨後我怪叫了一聲,冷汗汵汵下。反光一閃,幽光已經消失不見。
我呆愣了一會,難道自己真的是撞邪了?還是此洞穴中本來就存在著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啪’的一聲,我又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我吃痛的咧嘴扯牙,混沌的意識有了少許清醒。
我拋下了身後怪異之事,轉身踏步,繼續往石棺邁出。我仔細數了一下,在臺階上彷彿是踏步了好久好久。可我在忽然間發現,明明那近在咫尺的石棺就在我的眼前,可我前後上下,總共是踏步上臺階時,少的則有幾十步,多則是上百。但是為何,我總是覺得好像自己依舊在原地踏步的沒有離開過?
一旦我的左腳邁上了臺階,上一成臺階,又是冒了出來。後腳剛落定,延伸出的臺階,又是多了一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會移動的臺階?一層又一級的伸展,在我的腳下移動著。我當場險些是暈了過去。
我發現了這個詭秘的事情後,我整個人已經是傻掉。我的發傻足有三盞茶的時間才是晃過了神色。其實在那一刻,我並非是在發傻,而是在我的腦海中一直飛快轉動,一直想著此事的懸殊。
會移動的臺階?或許當真並未存在!只不過是在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就是揪住了那個問題的所在,冥思苦想。
按常理來判斷,一般的棺木擺放,在棺木的前後左右,不都是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的方位嗎?可是,這一具黑色石棺,在它的下前後左右,均是不按常理設定。而是在石棺的下方處雕可半裸女人,人虎獸的雕塑,實在是叫人揣摩不透其中的原委。
再者,在穴洞上呆上越久,對於那一具黑色的石棺,我原是抱著極大的好奇之心,欲要開啟此棺看看究竟,裡面可否有著舉世罕見的上好寶貝。但是如今,我心裡感覺極度的不安。因為那具石棺,彷彿能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把我凍結的伶伶打顫抖。
之前的好奇之心早就蕩然無存。取代而之的是一股深深恐懼。這或許就是那晚宋末年的黑色教會也是說不定,而那一具黑色的石棺,或許正是那所謂的首腦了吧?自己真的是誤打誤撞闖入了那傳說中的黑色的,又是邪道的教會總部?
尼瑪的!那個神秘的操縱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