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讓孫潔也知道……”
“好、好,我……我、我這就說、這就說……”見小悅安靜下來,不再鬧了,我便鬆了口氣,接著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地去想狗耳山醫院裡對她發過的誓言,還真的有些想不起來了,不過大概有那麼個印象,具體什麼內容,全忘記了!
就在這時,一直在邊上當觀眾,圍觀看戲的孫潔說話了:“什麼誓言?難道你們兩個已經海誓山盟、私定終身了……”
聽孫潔這麼問,我看了她一眼,沒理她,腦子裡一門心思的想著自己那可惡的、該死的、被我忘的一乾二淨的誓言,然而,小悅此時卻把臉上淚水擦了個乾淨,有些驕傲的對孫潔說道:“哥以前給我發過誓,除了我,她不會碰任何一個女孩子,連手也不碰的!”
此時,正在苦苦追憶誓言的我,聽小悅這麼一說,頓時想了起來,於是趕忙背誦道:“青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張國振在狗耳山醫院二樓樓道里,對天地盟誓,今後我如果除了我妹妹小悅之外,再碰任何一個女孩子,就叫我,骨肉相侵,父子相殘,走投無路,像孫猴子似的,被活活壓在山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悅見我把誓言完完整整背誦了一邊,立刻滿意笑了起來,然後十分可愛地對我說道:“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的誓言應驗的。”然後,轉臉向孫潔說道:“小潔,我不是不想哥哥拉著你,只是我怕……”
孫潔聞聽,立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可以理解,不過,這誓言,可真夠狠的……”
唉——!女人,真麻煩!把兩個小丫頭穩住之後,我仍舊拉著小悅,小悅拉著孫潔,拾階而上。
不過,走了沒幾階,就聽小悅有些不安地向我問道:“哥,你開通陰符真的沒事吧?我真的很害怕……”
“呵呵,害怕什麼,害怕我的誓言應徵,真的被壓在山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麼?”我寬慰小悅道:“小悅,放心吧,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的,嗯……等哥哥的‘還陽符’練好之後,這通陰符就不會再威脅到了我。”
“那你的‘還陽符’什麼時候能夠練好?”小悅抬起還有些發紅的大眼睛向我問道。
我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衝她笑了笑:“大概……大概還要兩三年吧。”
“兩三年?”此時,一旁的孫潔聞聽,露出一臉驚奇,就像看到了傳說中史詩級大笨蛋似的,話裡滿含戲謔味道地向我說道:“小振振哥哥,你的資質也太差了點吧?修煉一個符咒要兩三年?”
我衝孫潔也露出一個戲謔、而帶著些許自嘲味道的笑臉說道:“兩三年算個啥,這符咒我已經修煉六年了……”
“太古級大笨蛋……”孫潔聞聽,頓時無語。
此情此景,適才的事件,算是完全平息了,恍如隔世似的我們又像之前那樣和好如初了。話說,十五六歲的小孩子嘛,之間畢竟沒有紛繁社會中那些實質性的衝突,只要話說開了,之間就沒有隔閡與仇恨可言了。
我們一邊閒聊著,很快來到了樓道盡頭,與其他樓房一樣,樓道盡頭是一道單門,門不大,也就七八十公分的寬度。門被從裡面用一個老式的掛鎖鎖著,我畫了張斷鎖符開啟掛鎖之後,便拉了開房門。小悅和孫潔緊緊跟在我身後,我們三個由單門魚貫而出。
樓頂上,冷風陣陣,吹的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過上面視野非常開拓,給人一種天高海闊的感覺,已然沒有樓道里狹窄的沉悶壓抑感,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此時是在夜晚,光線不怎麼樣,遠處全都是黑漆漆一片,就連對面那棟女生宿舍大樓,看上去也只是個朦朧龐大的長方體黑影。
近處的能見度也不怎麼樣,只能把樓頂上的事物看個大概。此時,天空比我們來之前更加陰沉,別說看不到星星,只怕一會都有下雨的可能。
樓頂呼呼颳著由於高度和空氣對流產生的涼風,雖然此時是夏季,但在這兩三點的夜裡,被這涼風一吹,也不免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此時,小悅拽著我的一條胳膊緊緊偎在我身邊,顯然是被這高處的冷風吹的有些受不了了,畢竟她和孫潔穿的都是長裙,風一吹,長裙裡四面進冷風,根本起不到一點禦寒效果。而孫潔此時,距離我和小悅有一多米遠的距離,獨自抱起雙臂取暖,看樣子是不想靠近我們,估計是怕我那誓言不小心被她應徵。
要知道,我們這些修行異術的人和他們妖一樣,不能輕易賭咒發誓,要不然,一旦違背誓言,躲都躲不掉,遲早都會應徵。
我此時身上的衣物,比起她們兩個要好上許多,上身一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