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學習更是好得令人羨慕咋舌,有過目不忘之能,剛來到學校,在全校高三一次階段性測驗中,名列前茅,並且一直穩攬桂冠,直到高三畢業。
至於愚蠢,這個嘛,集中在了我們班另一個女生身上,這個女生前文提到過一點,就是那個假意和莊可馨要好,實質是為了接近張恆的那個傻叉花痴女生李鳳菊。
這女孩,心機極深,並且手段毒辣,在學校裡和小胖齊名,是女生中的霸王花,手下也是暴妹痞弟無數,整日裡在學校呼風喚雨、不可一世。不過,自打張恆來到我們學校之後,霸氣頓時收斂不少,雖然人長的也挺漂亮,但是總是擺出一副令人作嘔的諂媚姿態,先是討好莊可馨,然後藉助莊可馨伺機接近張恆。那張恆呢,一個轉校生外來戶,再加上帥哥好色的鐵打定律,聽說這李鳳菊是學校裡的‘女中豪傑’、一方霸主,頓覺不失為一個靠山,又見她人長的也不錯,就立刻和她沆瀣一氣、狼啃虎抱地勾搭上了。
那我為啥說這李鳳菊愚蠢呢,那是因為呀,這李鳳菊,著實可惡愚蠢,但凡張恆看上的女同學,這娘們都會義無反顧地幫他追,女同學如果不同意,那她就會糾集起一幫暴妹痞弟,對那女同學圍追堵截,直到把人家逼的輟學轉校為止。愚蠢之處就在於,愚蠢地親手給自己四處樹立情敵,愚蠢地為色作倀、助狼為虐!
當然了,以上這些,僅限於肢體接觸,沒有肉體方面的。男女生的來往最多就是拉拉手,親親嘴什麼的。因為,畢竟還有學校的制度在那裡擺著,還有家人裡的約束在那裡放著,高中生真正出格的並不是很多,特別是我們那個時候,思想相對現在要保守很多,不像現在,初中畢業生基本上都純潔不再了。
不過,我不敢保證,張恆和這李鳳菊這倆不是人,還是不是清白之身。就這李鳳菊這副痴迷德行來說,我估計,肯定被張恆上下都試過了。
我剛向孫潔打聽過莊可馨的事,還沒等我說什麼,就被那張恆看到我們在這一起交頭接耳,於是一臉嫉火地向我們走來。由於我和小胖要好,小胖又是學校裡的老大,處處罩著我,所以很少有學生敢向我挑釁,因為找我麻煩,無疑就是在找小胖麻煩。
張恆雖說滿臉嫉火,但在我面前丁點不敢發作,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道:“振哥,你和孫潔,在聊啥呢?”
這張恆,我每次看見他都不順眼,也不知道是因為莊可馨的原因,還是孫潔小悅的原因,或者因為他長著一張令所有男生都嫉妒的奶油臉。我撇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沒聊什麼,只是和孫潔探討一下學習上的問題。”
此時,孫潔見張恆湊了過了,立刻把臉色一沉,顯得十分厭惡,趴在我耳邊對我小聲說了句:“別理他,看著都噁心。”我低聲回了孫潔一句:“沒事沒事,別人和咱打招呼,咱總不能冷落了人家。”
“就你老好人!”孫潔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張恆見孫潔離開,目送了她好一會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孫潔向前坐過的椅子上,笑著對我說道:“振哥,你好福氣呀,有兩個這麼漂亮的妹妹,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妹妹就知足了,嘿嘿……”
“是嗎?我咋覺得,你根本就不知道啥叫個知足呢?”張恆的笑容很賤,賤的都讓我有讓我脫下地攤上買來的山寨運動鞋,大嘴巴扇他的衝動。
“振哥,你這話啥意思?”張恆不解道。
我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翻著眼睛看著他:“啥意思,你自己不覺得嗎?你身邊這麼多漂亮女孩圍著你,還不知足嗎?”
“切!”張恆聞聽,立刻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這些妞,也能叫漂亮?哥你也抬舉她們了,和小悅孫潔比起來,她們連坨狗屎都不如。”
我一聽張恆這麼說,心裡就像被人用針狠狠捅了一下似的,其他發花痴的傻叉女生姑且不論,這兔崽子連我夢中情人也一同給侮辱了,奶奶的,我心中的完美女神,在他眼裡竟然成了一坨狗屎,還是那句話呀,是可忍,TM孰不可忍!
於是,我把話鋒一轉,對他笑著說道:“想知道剛才我和孫潔都聊了些什麼嗎?”
張恆不知道我想捉弄他,聞聽我這麼說,立刻來了興致,把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瞪圓了向我說道:“想吶,兄弟我太想知道了。我想知道你倆妹妹的一切,嘿嘿……”
我把眼睛望向他,說道:“其實呀,我們剛才在聊一傻逼。”
“傻逼?誰呀?”張恆不解道。
此時,小悅從外面走了進來,張恆的眼睛立刻投向了小悅,簡直就是目不轉睛。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