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詭異的絲線,把我們看的是面面相覷,並且,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我對這黑線下了一個猜測性的結論,那就是,這根黑線,不是,現在應該叫白線或者是銀絲,一定來自張恆,一定是張恆這花心大蘿蔔用的什麼法器。這傢伙的身份,有夠神秘的,他既然有法力在身,估計也會帶有什麼隨身法器。就像我隨身攜帶筆記本和圓珠筆一樣。只是,這絲線究竟是什麼法器,本身又有什麼實際用途,我可就真的有些猜不透了。
後來,聽張恆自己說,這根絲線,正是他的隨身法器,名字叫“陰陽鎖魂絲”因為絲線只有二尺長,所以又叫“二尺留魂線”,主要用途是,保護活人魂魄,不被妖邪或者鬼差把魂魄從自己體內攝去。聽張恆說,這根二尺留魂線,是他父親送給他的,我問他,你父親是誰,難道是因為道行高深的法師?他笑著衝我搖搖頭,然後得意地對我說道,我的父親不是什麼法師,我的父親是鬼差……
言歸正傳,我和孫潔在床邊看了沒多久,莊可馨和張恆各自痛苦呻吟了幾聲,看樣子,是要從之前的沉睡中轉醒。我剛想開口問孫潔,我們現在這麼辦,是趁著他們沒甦醒,沒發現我們之際離開呢,還是厚著臉皮當人家床頭的電燈泡?
就在這時,莊可馨床頭正對的陽臺上懸掛的風鈴,突然無風自響,悅耳的嘀嗒叮噹聲,頓時聽的我毛骨悚然,這響聲,太突然,太不正常了!
與此同時,孫潔衝我低喝一聲:“哥小心,有東西從陽臺上進來了……”
我聞聲更是心頭一凜,連忙轉身把孫潔護在身後,正面對向陽臺。此時,由於沒開通陰符,陽臺之上對我來說,除了那幾串在兀自搖擺響動的風鈴之外,並無異常,不過,那漆黑無比的陽臺,再加上無風自響的幾串風鈴,此時顯得十分陰森恐怖,讓我骨子裡都冒冷汗。風鈴這種東西,雖然聲音悅耳動聽,但它本身,並不是什麼吉祥物件,與招魂幡是性質相近,在月黑風高的夜晚,或者陰氣極重的時辰,很容易招來髒東西。
在我轉身的同時,從兜里拉出一沓符咒,這一沓符咒足有十幾張,裡面分別有幾張離火符、亟雷符和幾張冥水符。話說,這冥水符,在雨天使用威力顯著,在非雨天裡,也可以使用,但是,此時,我卻絕對不能在這女生寢室裡使用,因為……一旦使用,這間寢室裡的女生們那些個家當,都要被冥水符激發出的洪水給衝到樓下。到時候,後果很嚴重……被衝到樓下的什麼女生私人用品、什麼內衣內褲的,這種不可遇、又不可求的極品物件兒,都會成為有怪癖男生的壓箱底兒的永久珍藏品。我可不願看到這種猥瑣事件發生,更不願當這猥瑣事件的始作俑者。聽說,這寢室裡的還有個女生,她叫什麼來著?哦對了,杜文靜,也是個出類拔萃地校花級美女,對她垂涎三尺的男生也不在少數,如果她的什麼物件被衝到下樓,只怕也會引起不少男生的瘋狂搶掠,如果再因為她的什麼敏感物件兒,引起些什麼變態男生之間的流血衝突啥的,那我可就……咳咳……這好像有點跑題了啊。
言歸正傳,我之所以把冥水符也一同從褲兜裡拔出來,關鍵原因,是因為太緊張。因為白天小悅被妖物附身,我當時又差點被附身的小悅吃掉,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一天,但現在想想,我命根子還忍不住要打哆嗦。
據我估計,此時從陽臺闖進來的妖物,十有八九就是白天附身小悅的那個什麼黃老太奶。這老妖婆,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我真怕她再侵入孫潔身體裡,再讓孫潔對我下嘴……《奇門雜談》裡說過,妖只能侵入妖的體內,不能侵入人體,所以,除了孫潔,我對這房間裡的其他人,還是比較放心的。
就在我用身子護住孫潔,放眼向陽臺打量之際,忽聽身後孫潔呀地一聲驚呼,我心裡頓時一涼,完了,看來真的是白天那老妖婆,她一定是欺負我看不到她,繞過我,對孫潔下手了,並且從孫潔驚呼的聲音來判斷,孫潔肯定中招了……
我連忙轉身,但是,還沒等我把身子轉過去,便從我身後傳來一團,鋪天蓋地地耀眼金光,整個把我的身子籠罩了進入,放眼之處,盡是燦燦金色,晃的我都睜不開眼。
這種金光,頓時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好像在上次我們去男生宿舍樓裡捉鬼時,我開了通陰符之後,看向孫潔時,就出現過這種金光,不過,只是好像出現過,記不大清楚了,似有似無的,似乎……我的記憶也曾經被人抹去過。
此時,在這麼個緊要關頭,容不得我胡思亂想,我把身子轉向孫潔的同時,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一張通陰符,並且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