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得了我的真傳!母親聽了孫潔的瞎話,有些質疑地向我問道:“國振,你們真的去騎車了嗎?”我忙答道:“是……是呀媽,我、我們在雨裡騎車騎的可開心了,就是……就是那個……”我一想到我那件地攤貨沒了,不知道和我媽怎麼交代,於是只能接著編:“那個,我們在路上還看到一個……一個老爺爺,是……是個要飯的,挺可憐的,下著雨,身上還沒穿上衣,我、我就把我的衣服給他穿了……”
“哦……”母親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我們這瞎話騙過她沒有,不過母親就此打住不再追問我們,還誇我把衣服送給那老爺爺做的很對。母親說,雖然我們家裡過的也挺拮据,但是隻要有能力幫助別人的話,還是要幫的,勿以善小而不為,畢竟在這世上,人與人之間,就是靠著互相幫助才生存下去的,如果人人冷眼圍觀、獨善其身,那這世界就要完了。
第二天,不,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是星期六,不用上學。我們三個吃過早飯之後,原本是打算睡覺的,畢竟一夜沒閤眼,特別是我,弄的滿身是傷,此時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不過,如果我們三個就這麼大清早的睡覺,只怕我媽第一個就不會樂意,雖然現在拎笤帚揍我的次數越來越少,但做的太過分了,我媽也不介意當著我倆妹妹的面,讓她們觀摩觀摩小時候我和笤帚的幸福生活。
吃過早飯之後,我們都不敢睡,哈欠連天的擠在我屋裡一起寫作業。我媽見了還奇怪呢,這仨孩子,怎麼大清早起來就打瞌睡?於是就交代我們,以後就別起那麼早到外面騎車了。我聞聽,摸著身上的傷,心裡暗想,打死也不去了……
由於我身上有傷,寫起作業來很慢,小悅就心疼我,要幫我寫作業,我忙對她搖搖頭,對她說道,哥學習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作業從來沒讓人替寫過,哪怕哥的胳膊廢掉了,也不會讓任何人替我寫作,因為這是我的作業,是我應該完成的,我們現在是學生,就要以學習為主,如果作業都讓人替寫,我又對的起誰?
小悅不同意道,小胖不是每天都來抄我們作業的嘛。我說道,我和他不一樣,這孩子,已經廢了,從小抄我作業長大的。說到這,我對小悅笑道,你還記得我們上初三時,和我們同班的那個十八歲的老同學嗎?小悅點頭道,嗯記得,咱們班的老大嘛,都十八歲了還和我們在一起上初中,作業都是讓別的同學替他做的,還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我說道,有一次他和我在課間休息時聊天說,他一般夜裡看故事書、玩小霸王遊戲機,白天上課呢,天天和周公下棋。
周公?孫潔不解地看著我。我解釋道,就是天天上課睡大覺!兩女孩聞聽,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我又說道,像這樣的學生,讓老師心寒,讓家長心痛啊。我們可不能像他那樣,這孩子,比小胖還廢!
我說道這兒,小悅對我說道,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不解的看著小悅說道,怎麼了。小悅說,那傢伙,還偷偷給我塞過紙條,上面寫了一首奇奇怪怪的詩。我聞聽笑道,是嗎,就他那水準還寫詩?小悅衝我點點頭,嗯了一聲,說道,他那首詩現在還在我屋裡呢,你們要不要看看?我一聽來了興趣,真想看看這傳說中的超級大笨蛋,能寫出啥樣兒的詩。於是就讓小悅趕緊拿來,讓我和孫潔一起觀摩觀摩。
小悅應了一聲轉身回屋,不大一會,把那張紙條拿來遞給了我,我把紙條開啟,映入眼簾的是幾行歪歪扭扭,近乎小學生的字跡,上面寫道:小小姑娘真漂亮,悅人悅己悅我心,我想和你在一起,愛恨情仇永不離,你說你是否能願意。
我看完這首詩就暈了,這是寫的什麼玩意?這也能叫詩?順口溜都夠不上,不過,我仔細看了看,總覺得有些不對頭的地方。臥槽,這不務正業的孩子,不是一無是處呀!雖然看似不像首詩,但它卻藏著頭呢,每行第一個字連一起就是:“小悅我愛你。”
人才呀這孩子,就是沒把心思用到正路上。
我拎著那張紙條擦擦幾下,撕成了一團粉末,對小悅正色道,以後再有這種事,先拿給我看看。小悅也沒因為我撕掉那紙條生氣,她只是覺得挺好玩才留了下來。
作業寫完之後,已近晌午,小悅和孫潔幫母親一起做飯去了,我就趁著這空擋小睡了一會。
中午被小悅悄悄喊醒吃飯,我走出房門一看,今天伙食不錯,白米飯,四個菜,其中一個還有肉。小悅悄悄對我說,那肉菜是為我補身體的,我立刻衝小悅笑了笑。
話說,自打小悅和她母親來到我們家,除了過年,我們家的餐桌上很少見葷腥。這頓飯著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