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猜出“七仙女”的智商,哪能猜的出玉樹臨風、機警睿智的我,在想啥?孩兒們啊,都跟著我多學學吧,等將來你們不穿開襠褲了,再拿你們的智商,來揣度我的故事吧。呃,這話說的,好像我的故事,只有不穿開襠褲以上的水準……
一路走,我還時不時一路回頭,生怕那玩意再冷不丁給我一下,因為我感覺那玩意就跟在我身後,而且是緊緊地跟隨。一想到身後跟著個看不見摸不著的詭異玩意,我後脊樑骨都發寒。
走了大約有十幾米的距離,然後拐了一個六十度的彎道之後,我的後背竟然再次冷不丁被拍了一下,這下的感覺和上次一樣,只是比上次重了一些。雖然有了上次的教訓,我這次有了心裡準備,但還是不免渾身一哆嗦,汗毛立起,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趕忙提著膽子再次回頭,就見身後依舊空空如也,而且我還發現,當我停下來後,除了自己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聲外,洞里居然靜的滲人,就好像這山洞是一塊與世隔絕的死地一般。使我錯覺的誤認為,我走進了一個暗無盡頭的異數空間。
這山洞詭異,此時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但是,已經這樣了,開弓還哪來的回頭箭?回頭只是個死,前進,或許還能僥倖遇上個選擇題。希望我能像我爺爺所說的那樣,命大撞的天鼓響!
我這時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拍兩下就拍兩下吧,除了有點涼,不疼又不癢的,沒啥大不了,眼下趕緊走出這鬼地方才是正事。
於是我再次邁開步伐,摸索洞體著前進。大約又走了十幾米遠的光景,拐了一個六十度的彎兒之後,我忽覺腳踝處生出一陣陰風,還沒來得及待我停下腳步,腳踝就被一個冰冷的玩意絆了一跤,我頓時被絆了一個踉蹌,身子向前一衝,若不是我用雙手死死頂住了兩側石壁,這一下非絆我個嘴啃地不可。但是右手裡緊攥的那張亟雷符,被洞體突兀出來的一塊利石劃成了兩半,報廢了。右手也被利石橫向割出一道貫穿手掌的細長口子,鮮血加上疼痛,再加上損失了張亟雷符,讓我心裡不免來了火氣。
有道是,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老被人這麼耍,泥人都要生出火氣的。
☆、218章 名字忘記了1
我蹲下身子,摸索著從地上撿起那半張被劃斷的亟雷符,連同手裡的半張,一同摁在了右手的傷口處,然後右手握成拳狀,把報廢的符咒攥在了手心。符咒雖然報廢了,至少還是張紙,不是還能當紗布止血用麼。當然了,我的《太衍符咒錄》裡是有一些治癒性符咒的,比如說“止血符”,不過這種小傷,還不至於讓我大動干戈運用止血符。
“你就摳吧,寧肯流血,不肯舍財呀!”呃,這話誰說的,給我站出來,一張止血符我至於摳到這地步嗎?你們可別忘了,我爹在我們後山,給我留了一大筆富可敵國的遺產呢,與之相比,一張破符算個啥,不過,再有錢咱也不能鋪張浪費不是?
呃,一說到遺產,就想到了我父親,也不知道我父親他老人家現在是個啥樣?又在地獄受了多少苦呢?我估計他絕對想不到他親兒子為了來地府救他,已經深陷困地了吧?
我胡思亂想著撿起半張亟雷符,從地上站起身之後,再次向四下看了看,特別是腳下,更是讓我比其它地方多看了好幾眼,但是,還是啥也沒看出來,啥也沒有。
於是乎,加上手心傳來的疼痛,讓我心裡的恐懼漸漸被怒火所取代。我眼睛還在不住恨恨地向四下掃視,心裡的怒火已經醞釀了到一定程度,當達到巔峰之後,我衝著空蕩的山洞破口大罵起來:“誰他媽在耍老子,你他媽有種給我滾出來,跟老子面對面的單幹,背後玩兒人算啥本事,有種的就給我滾出來,別他媽鬼鬼祟祟的學烏龜裝孫子……你爹你媽生下你,不是要你裝龜孫子的,再不出來,你他媽祖宗八輩都鬼孫子……”
我罵的很惡毒,聲音也很大,罵聲在我身前身後的山洞裡傳出去老遠。唯一遺憾的,是山洞太小太窄,形不成迴音,要不然,加上山洞嗡嗡作響的迴音,我這叫罵聲會顯得很有氣魄很有張力,任誰被人這麼祖宗八輩兒的罵,都會忍不住大叫一聲,現身還嘴的。
我這時已經心裡沒了絲毫的恐懼感,可能是罵聲能給自己壯了膽氣吧?就像半夜一個人走在荒蕪人煙的羊腸小道兒上,自己唱歌給自己壯膽一樣。我還聽說有些邪物就怕別人罵,你一罵,就說明你不怕它,反而就會把它嚇得跑沒影兒了。
大罵一通之後,感覺先前自己凝聚的壓抑惡氣出了大半,整個身心都舒暢不少,但是,那拍我絆我的傢伙,始終沒有出現。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