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3 / 4)

相互也好有個照應,咱們都是出來混的,四海之內皆兄弟,您說是吧大叔,嘿嘿嘿嘿……”

我看著小齙牙滿臉堆出的笑容,再聽他說的這些話,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回覆他了。

那句老話說的好,抬手還不打笑臉人呢。紅毛小齙牙除了他這雷人形象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之外,這笑容和話語倒是蠻真誠的,不摻假不做作,真心實意的。不過,不是還有那麼一句老話嘛,無事顯殷勤,非奸即盜,誰會傻叉到第一次見面就請人喝酒吃飯的?

本著那句抬手不打笑臉人的老話,之前戳我屁股蛋子的事兒,我就不跟他計較了。只是,我還給小齙牙一個笑容之後,抬手把他拉住我胳膊的手拿了下來,說道:“叔叔我上了年紀,不像你們這些個年輕人朝氣蓬勃了,老胳膊老腿兒的早就不愛熱鬧了,還是你們三個去吧,我就不去了……”

小齙牙一聽,又趕忙把手拉在了我胳膊上,死活不依。在他身後那倆一直沒說話的貨,此時也趕忙走了過來。雖然沒像小齙牙那麼熱情的拉著我,但也是勸我一起去和他們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我這人呢,就是吃軟不吃硬,架不住人家這麼來回的一直勸。額,話說,別人請客,不吃白不吃,不去是傻子!於是呢,也就勉為其難滴,點頭答應了。

和他們一邊彼此介紹著自己,一邊離開。前面已經介紹過他們了,不過為了加深諸位的印象呢,我覺得在這裡還是有必要再說一遍的。

紅毛小齙牙,名字叫,劉晨,QQ名字叫,木訥。高粱稈子,名字叫,陶自洋,QQ名字叫,殭屍。不共戴天,名字叫……叫個啥來著,對了,林雨,QQ名字叫,之前叫,殘誅,後來總被人取笑“殘豬”,就改成了,楓林殘。我就納了悶兒了,這傢伙Q名,為啥老跟“殘”字過不去呢。

我們幾個一邊聊著天,一邊離開商場。不過,當我們來到一樓之後,小齙牙劉晨要我們在門口等他一會。

這傢伙,在我們三個不解的目光注視之下,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兒童食品區,和一個身材窈窕、身穿商城導購員制服的美女導購聊上了,一聊就是老半天。

我們三個傻站在商城門口,見到這情形,頓時一陣氣結。靠!這還不怎麼認識呢,這小子就開始有異性沒人性了!

不過,他和那美女導購最後上演的那一幕,看的我們三個挺解氣!

小齙牙劉晨不知道說錯了什麼,那美女導購把臉一沉,狠狠在那沒人性的傢伙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腳,疼的那傢伙嗷嚎一聲,平地竄起一尺多高。

我們三個見狀,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全都幸災樂禍地大笑了起來。高粱稈子陶自洋好懸沒把他那水蛇腰笑折了。一直繃著臉,一副凶神惡煞的不共戴天林雨,扯起臉上僵硬的肌肉,硬是發出咯咯咯的怪笑,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齒……

不大會兒功夫,小齙牙劉晨捂著自己的屁股溝,十分狼狽地跑到了我們面前,見我們還在憋不住的笑他,用舌頭一舔他的小齙牙,有點委屈地說道:“為了請你們吃飯,我去找我姐借錢,結果給她踢中了尾巴骨,你們還在這裡笑話我,太不夠意思了……”

我們聽他這麼一說,誰都有些笑不出來了,紛紛把臉上的笑意收了回去。高粱稈子陶自洋一臉驚愕地向小齙牙劉晨問道:“那美女是你姐姐?”

“嗯”劉晨仍舊捂著自己的屁股溝,十分委屈道:“我親姐姐,名字叫劉冰……”

“哇塞!”高粱稈子陶自洋聞聽,立刻雙眼冒光:“你姐姐也太漂亮了,你咋這麼會生呢,和一大美女生一家了,真好啊……”

劉晨聞聽,仰起頭白了陶自洋一眼:“有啥好的,我要是投胎時能選人家,我才不給我姐當弟弟呢,我姐就喜歡踢人,一句話不合她心思就踢……哎呦,他媽的還真疼啊,我姐今天穿的是尖頭皮鞋……”

我們出了商城之後,由小齙牙劉晨領著,來到了商城旁邊的一家小飯館裡。

劉晨到櫃檯上點了幾個菜,又要了兩瓶白酒。然後,我們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畢竟都是年輕人,幾句話、一頓酒的功夫,就熟絡了起來。

高粱稈子陶自洋、不共戴天林雨,和我都是鳳棲鎮人。陶自洋今年二十二歲,高中畢業之後,一直在外地打工。後來,因為工頭兒黑了工人半年的工資,幾個人把工頭兒打成重傷,一分錢沒要,跑了回來。林雨二十歲,前年在浙江服役,一天他和幾個戰友出軍營買日用品時,因為商品價格問題和當地人起了衝突,大打出手。之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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