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洋這話,好懸沒吐血,心裡連連叫苦,我今年才十九呀,哪來孝敬我“老人家”一說呢?
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現在還是個學徒呢,哪有資格收徒呢,你們還是趕緊打消這念頭兒吧。”
三人聽我這麼說,哪裡肯依。劉晨對我說道:“張叔,您也太謙虛了吧,都這麼大本事了,還說自己是個學徒,真的像街上人說的那樣,您這是年齡越大,越低調、越淡定了……”
我聽劉晨這話,差點沒哭出來,心裡再次叫苦,奶奶的,被你們幾個混小子冤枉著喊叔,我也就認了,現在又整出個年齡越大越低調淡定,我一個十九歲大孩子,知道個屁淡定低調啊!當時把我鬱悶的,脫光衣服裸奔的心思都有了!
劉晨三個又和我粘纏了一陣,見我死活不肯收他們為徒,也只好悻悻作罷。
只是,陶自洋還是像見了火星人似的,對我崇拜的熱情絲毫不減,並且,衝我扯起假嗓子,用偽娘聲音,大聲吼起時下剛剛流行起來的一首女生組合歌曲:“張叔,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
“光你個頭呀!”我氣結的一腳將那傢伙踹開!
(如果,不出啥意外的話,今天收藏應該能夠破千了。呵呵,眾叛親離的,也不是啥值得慶賀的事,只能說,謝謝各位的收藏與支援,謝謝!!)
☆、第一百十四六章 保鏢
朱雲母女醒來的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我和劉晨他們幾個,在劉晨家裡也漫天胡侃到中午。
朱雲那對雙胞胎兒女,一醒來就撅起小嘴兒吵著肚子餓,想要吃飯飯。
我們和朱雲母女相互打了聲招呼之後,劉晨就忙著到村子裡割肉買菜。朱雲見劉晨為她們母女忙活,露出滿臉歉意,問劉晨他們家的米麵在哪,今天的飯就由她來做好了。
劉晨不好意思地衝朱雲一笑:“米麵家裡都有,如果雲姐你要不說幫忙做飯,我還真不知道該咋辦呢,長這麼大,我都沒做過飯……”
朱雲衝劉晨笑了笑,沒有說話,在劉晨所指的位置取出了一些大米,然後到院子的水龍頭前淘了淘,倒進了灶上的水鍋裡。
我見狀,忙把劉晨買來的平菇和豬肉找了盆兒,端到水龍頭前,洗了洗,然後端到案板前,把洗好的肉橫放在案板上,拎起菜刀,非常嫻熟地一刀刀切起了肉片兒。
我的舉動被朱雲看在了眼裡,她驚奇地對我說:“張叔,您也會做飯呀!”
聽朱雲這麼一說,我手裡的菜刀,好懸沒把另一隻手的手指頭切掉。並不是因為我會不會做飯的問題,而是——她都能比我大十歲了,咋也叫我叔哇!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被朱雲這彆扭的稱呼立刻給叫愣住了,手裡的菜刀真不知道該往哪兒切了。朱雲見狀,笑著從我手裡取過菜刀,然後衝正在屋裡嬉鬧玩耍的倆孩子道:“小乾、小坤讓張爺爺領你們到院子裡玩會兒,飯等會兒就好……”
張爺爺?我頓時淚流滿面,大姐呀,不帶你怎麼磕磣人的吧……
我連忙擺手,對朱雲說道:“還是讓劉晨他們領倆孩子玩兒吧,我不怎麼會領孩子,我還是給你打下手吧。”
說著,我不由分說把盛著平菇的瓷盆搶了過來,一片片用手撕起了平菇,撕是我心裡那個糾結呀,就甭提了!!
朱雲一邊切著肉,還和我一邊聊著天。看來她今天心情還算不錯,昨天的事,好像對她沒造成多大影響。或許她心裡苦著呢,只是在我們這些外人面前強顏歡笑罷了。
朱雲說,在他們那裡,男人幾乎是不會做飯的,一切家務活都由她們這些女人來幹。剛才見我切肉的動作,就知道我是個經常做家務的男人。
我聽她這麼說,頓時有些無語。仔細想想,我好像在家裡什麼家務都得學著做,抹桌掃地,洗衣做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如果不做,那就是笤帚底下見真章!
記得,前幾天和一個東北女人在QQ上聊天時,她說過那麼一句話,她說,他們那裡的孩子,女孩當公主養,男孩當土匪養。我當時看著她說的那些話,心裡直納悶兒,你們說,我一堂堂大老爺們,我媽為啥拿我當女傭養呢?!
菜,很快被我和朱雲聯手炒好了。鍋裡的米,也很快被我和朱雲生米煮成了熟飯。呃,後面這句話,看著怎麼這麼彆扭呢?如果把“也很快被”去掉的話,看著就更彆扭了……
我把碗筷準備好之後,朱雲到院子裡喊了那五個孩子吃飯。那五個孩子,仨大點兒的,倆小點兒的,當時正在玩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