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鬆了口氣,頓時發覺此時自己因為剛才的緊張,血流加速,導致心臟噗噗噗跳個不停,後背也粘答答似乎都沁出了冷汗。
整個走廊裡此時雖說空蕩蕩的,卻被徐勝利這一聲喊叫,無形中蒙上了一層陰森森的恐怖氣氛,讓人整個身心都感到不舒服,好像走廊裡真有什麼東西存在似的。感覺處處透著那麼一股子邪性。
當我把身子轉回,想狠狠訓斥徐勝利幾句時,我居然發現,郭小安這時竟和徐勝利變成了一個德行,面目慘白,渾身抖個不停,並且雙眼也是,死死盯著我身後,好像看到了什麼嚇人東西似的,嚇的我差點沒原地竄起來!
我趕忙再次把神經繃緊,攥著手裡的筆記本,陡然轉身……
呃,身後走廊裡,依舊空空如也,啥也沒有,除了空氣。
看著眼前空蕩蕩,毫無異常的走廊,我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難道走廊裡真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要不然,這大白天的,不能把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大老爺們嚇成這樣呀,如果說有,那我為什麼看不到?並且,我身上的法力怎麼沒有察覺到一星半點呢。
我攥著手裡的筆記本和圓珠筆,神色緊張地把身後這段不算長的走廊,每個犄角旮旯全是掃視了數遍,確定真的沒有東西存在之後,慢慢又把身子轉向了徐勝利他們兩個。
此時,這兩個傢伙已經嚇的抱成一團,抖成了篩子。
我見狀,立刻衝他們兩個擺了擺手:“什麼都沒有,怕啥呀!回家去吧,最近幾天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想什麼時候上班,就直接來上白班吧。”
兩個人聞聽,如獲大赦,連招呼都沒來得及跟我打,落荒似的逃掉了。
見兩個人倉惶跑掉的狼狽身影,我突然想追上去問問他們,我很想知道他們究竟在夜裡看到了什麼?在剛才又看到了什麼。但是一想到他們剛才的表情,立刻打消了念頭。我這時即便問,只怕也問不出個什麼,只會令他們感到更加恐懼和害怕。
對於剛才他們看到的那玩意兒,我真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能夠看到,我卻看不到呢。還有一點,挺可疑的,既然他們看到我身後有東西,為什麼不直接跑呢,為什麼要等我說讓他們回家,他們才撒丫子跑路呢?這好像,有點不大合乎常理吧?
我靠,這倆傢伙不會是和起夥來,唬我的吧?不過,也不應該呀,我剛才已經答應徐勝利不再讓他上夜班了,他再給我來這麼一出,不是在畫蛇添足嗎?再說了,這麼大個人了,誰沒事還尿褲子玩兒呢,誰肚子裡的尿能那麼應時,說尿褲子就尿褲子,那也得有呀!
想到這裡,我懷疑他們可能是在上夜班時,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導致他們此時一提及那玩意兒,就會嚇得眼前出現幻覺。聽人說,過度刺激是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最嚴重的時候,能夠直接把人嚇成亂說胡話的白痴。剛才他們在我身後看到的,很可能是他們大腦受到強烈刺激之後,而產生的幻覺。
那,他們昨天晚上究竟看到了什麼呢,居然能把他們嚇的精神錯亂?呵呵……如果真的想要知道他們晚上看到了什麼,那今天晚上,我親自跑來一趟看看,不就明白了嘛!
不過,我犯得著嗎我?如果他們遇到的,真是那種至陰至煞的厲鬼,只怕我也要望風而逃了。我犯得著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以身犯險嗎?再說了,小悅和孫潔又不在,我連個打援手的都沒有,孤身一人,一旦遇到什麼危險,連個給我收屍的都沒有。
鬧鬼就鬧鬼唄,大不了晚上不再安排值夜班的保安就是了。保安這一塊兒,除了工資之外,其他的,我一個人說了算。只要商城裡沒有出現治安或者是偷盜事件,吳建軍他們是從來不過問的。
這件事過去幾天之後,商城裡一如既往,也沒見再有什麼怪事發生,只是,我再沒見徐勝利和郭小安回商城上班。於是我找到吳建軍,向他提出再招聘幾名保安的想法。吳建軍點頭答應,並把招保安的事,全權交給了我。我在當天便把商城保安,招了個全員滿額,除了陶自洋和林雨那倆貨,其他幾個,都是一本正經的老實孩兒。
而我呢,又像從前一樣,沒啥可做,滿商城裡溜達看美女。嗯,除了看美女,就是找空閒下來的劉冰聊天。之前我答應過陶自洋,幫他追劉冰的,咱總不能言而無信吧。於是呢,總是在劉冰面前,有意無意的,旁敲側擊的,指桑罵槐的不是,指黑驢為白馬的,替陶自洋說好話。
劉冰呢,一開始對這陶自洋,根本就不帶正眼看的,但是,架不住我整天洗腦式的潛移默化,漸漸地,劉冰看那高粱杆子也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