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著他們幹那種鬧事兒的事情呢,你說對不對?”林河知道諸葛青陽瞭解自己,自己若是說別的事情,自然對方不會相信什麼,而只有拿對方最瞭解的自己的性格說事兒,對方才會感覺到認同感。
眼見林河說到了他自己的性格骨子裡就是一個軍人,諸葛青陽倒也瞭解林河的為人。當年軍方高層多次考慮要將林河提起來,就是因為所有的時候,林河都是這樣一副軍人的姿態處理事情,不懂得任何的圓滑,太過於稜角分明。因此林河明明跟諸葛青陽兩個人年紀條件想法,而且業務能力彼此也沒有誰差,甚至在帶的營隊方面,林河的營隊成績還略勝諸葛青陽的營隊一籌,但是卻久久待在了特種作戰營的教官這個職位上面,正是因為林河自己的性格使然。
現在聽到林河說起了性格的原因,諸葛青陽並沒有多說什麼,知道按照林河這樣的性格,確實不可能跟那些鬧事兒的人走到一起。不過轉念一想,諸葛青陽頓時眉頭一皺,接著問了起來。“哦,對了,前一陣子還聽說你跟你閨女還有一個小夥子,帶著一幫稀奇古怪的古代士兵,把張笑天那傢伙給劫持了,最後從西南軍事防禦區裡面跑了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諸葛青陽說到這裡,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同樣是年輕人,同樣的膽大包天,難道是一個巧合?還是說,就是一個人呢?諸葛青陽心裡嘀咕了一下,不過想想剛剛林河說的,感覺也有可能,索性還是聽聽林河的解釋。
“張司令……哎,張司令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兒子一直相中了我女兒,從我女兒上高中的時候就整天去我家玩,小媳婦長小媳婦短的。可是我女兒根本就不喜歡他兒子,甚至有些厭煩。老哥你也知道,我愛人走的早,就留下這麼個骨肉,我不疼她我疼誰去?結果這邊事情一亂,張司令就直接把我女兒給軟禁起來,非要等他從南部山區那邊開會回來,然後就要成親。”
“你說的那個小子,是我女兒的大學同學,至於你說的什麼古代士兵,我估計也是以訛傳訛說錯了。反正當時就是他們一些個大學同學,看不過去張司令的這個做法,用計搶了守衛兵的槍,然後直接劫持了張司令,將我女兒給救出去了。結果我也被連累著成了從犯,眼見張司令回頭肯定不能饒了我,我就索性趕快跑掉了。畢竟我女兒勢單力薄的,在這個關頭,還是需要我來照顧的,你說是不是?”
“前些天聽到了直升飛機上面的通告,我這才知道你接手了臨江軍區這邊,我就果斷帶著我閨女還有其他幾個還活著的學生,一起過來投奔你了!這趟過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看在咱們是老戰友的份兒上,在軍營這邊照顧照顧我們。”
林河過去是一個執著的人,因為自己價值觀的問題,所以很是執著,很多問題思考起來都比較偏執。而在外面生活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雖然說不是徹徹底底地改變了林河,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對於林河來說,觸動非常大。對於林河來說,這些事情已經讓林河轉變過來了價值觀,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向。因此剛剛在跟諸葛青陽聊天的時候,林河為了依然保持自己原來在諸葛青陽內心裡面的形象,依然用了張司令,而不是用張笑天的稱呼。
聽到林河依然稱呼張笑天為張司令,諸葛青陽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感覺眼前又是一個萬建軍這樣比較愚的兵。雖然這樣並不是不好,但是諸葛青陽還是會感覺有些鄙視。畢竟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尤其是獨立了出去的人,竟然還是這麼愚忠,諸葛青陽感覺有些可笑。不過同樣的,對於這樣的人,諸葛青陽並沒有太多的防備。
“放心好了,你我都是多年的戰友袍澤了,你就算不說,我看到了也一樣會照顧你的!”邊說著,諸葛青陽扭頭看看外面的天空,眼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諸葛青陽知道,已經趕了一天路的大部隊,現在需要休息一下了。“行了,老林,什麼話也不用多說了,現在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大部隊也需要駐紮下來。一會兒你帶著你的人,一起過來到中軍我這邊休息就行。”
邊說著,諸葛青陽衝林河招招手,扭頭看了看外面的傳令兵,嚴肅地說道:“尋找一個開闊位置,將部隊呈圓形駐紮,坦克全部分散在外圍,輜重放中間跟群眾一起,三級夜間……呃,不,用二級夜間警戒。”
“是!”
目送著傳令兵離開,諸葛青陽這才轉過頭,望著林河笑笑說道:“老林,現在軍方這邊高階指揮官可以說是死傷殆盡,希望你以軍隊國家為重,能夠回來,我們繼續一起並肩作戰!”
“行!”
為了不引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