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裡別提有多美了,之前在古墓裡自己就曾多次用笛聲逃過了奇怪生物的攻擊,沒想到這對人類也是適用的。但是有一點他不知道,凡事都是有利也有弊的。
對於這把橫笛來說也許並沒有什麼,但是如果他落入了不法份子手中的話,利用可以暫時讓人昏迷的功能完全可以實施搶劫,強姦和偷盜等等違法犯罪的行為,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這把笛子也許真的要從人間消失了。當然這只是後話,至少目前知道任曇魌有這把笛子的人很少。就算是現在有些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笛聲弄的睡著了。所以就算是這次知道他用笛聲催眠的人也很少。
收好了笛子之後,任曇魌看著這些剛才還怒睜雙目的武當弟子,此刻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笑了一聲,也沒有管他們,直接就進入了武當道觀裡面。
但是在找了很久之後都沒有找到掌門,沒有辦法,他只有返回到之前他住的那間弟子房裡面。還好那老道很夠意思,自己的小窩在自己離開之後還沒有被他們掃地出門。由於這兩天在山中陷阱裡又凍又餓的,也沒有怎麼睡好,這次看見了自己的床鋪,忍不住他的睡意就來了。
任曇魌是被一陣爭吵聲驚醒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有多久,只覺得耳邊嗡嗡的有很多的聲音,攪得本來熟睡的他變的心煩意亂了起來。
“都是誰啊,在外面?”看見天色已經轉黑了,任曇魌伸了下懶腰,走出來看見在他門口處圍了一群人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是他,師傅,你看就是他!”等看清楚任曇魌的面貌後,幾人同時把手指向了還在迷糊中的任曇魌。
“原來是你!”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任曇魌也有些驚訝,因為他看見了一清。
本來在一般情況下看到的一清都是瘋瘋癲癲的樣子,而此刻他卻穿的一身乾淨利落,髮簪高挽,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沒有一絲的瘋魔的狀態。所以任曇魌才會吃驚。
“正在發愁找不到你呢,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不錯,是我,沒想到吧,只是你知道的太多了,這世上有你已經是多餘的了,武當也再也容不下你!”剛說完,一清就一個閃身飄到了任曇魌的身後。
“怎麼,你想以大欺小偷襲我不成?”任曇魌被他的這個動作給氣笑了。就算他沒有瘋,或者是他的瘋是裝出來的,但是以他武當長老的身份去偷襲一個晚輩,那也是有失他的身份的。
“我說過,在這世上,你已多餘,所以此刻不管用什麼辦法對付你都很正常,有什麼冤屈你就去地府伸冤吧!”說著一清使出了擒拿手只中的“一指定乾坤”。直直的向任曇魌的太陽穴戳來,這要是被他給戳中了,估計任曇魌真的要掛在這裡了。
當然任曇魌和他爺爺還有江彩萍學藝也不是白學的,一有時間他就在反覆飛聯絡。所以當他看一清不顧長老的身份向他進攻,他早就在防備著,一看一清直接向他的要害攻來,他以腰為中心,雙腳直直的向前踢去,頭和雙手則向後倒去。若說這一招也算是高明,不但躲過了一清那致命的一擊,而他伸出來的雙腳正好可以踢在對方的下巴上。
“你們都在那幹嘛,有什麼好看的,在我師兄回來之前一定要先把他給做了,否則咱們的計劃就全部都泡湯了!”在躲過任曇魌的反擊之後他惡狠狠的對著身後那群準備看笑話的人吼道。
“是,師傅!”那些人答應了一聲,再次把任曇魌給包圍了起來。瞬間任曇魌一陣頭大,這下估計自己是真的難逃厄運了。
之前是由於他們不知道自己才得以用笛聲偷襲成功,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估計是不會給自己拿出那橫笛的時間了。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任曇魌防備的看著四周的武當弟子。
“別和他廢話,先把他廢了再說!”一清知道姑息養奸的後果,既然決定了的事情,他是不會再輕易的更改了。所以他才堅定的對自己的徒弟下了死命令。
一清剛剛說完,就有一個武當弟子首先出拳向任曇魌打過來。任曇魌往旁邊一閃,順勢接住他的手,往回一帶,緊接著“咔嚓”一聲,那人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隨後就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再他還沒有來得及叫出來的時候,任曇魌一個窩心腳就把他踹的飛出了很遠。再也忍不住,他一口鮮血從口中噴灑而出,這一幕看的旁人是更加的憤怒。
“大家都上啊,別和他單打獨鬥!”一清看第一個上去的人吃了虧,這才再次鼓勵了起來。
但是看見了第一個人的慘裝,其他人都不敢再上前了,因為